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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皇上处置杜阳一事,高贵嫔欲毒杀青雉灭口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皇上高坐龙椅,面沉似水,俯视着阶下一众臣子。

待刑部尚书将成清伯世子杜阳与其表妹之事详尽禀明后,皇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厉,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杜阳身为成清伯世子,肩负家族荣光,理当谨言慎行、恪守本分,却罔顾廉耻,与表妹私通,致玉琳县主蒙羞,实在罪无可恕;其表妹不知检点,有辱门风,更是难辞其咎。”

话音落下,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皆屏息凝神,静待圣裁。

皇上微微一顿,接着道:“传朕旨意,即刻将杜阳表妹送往城外静心庵出家,令其斩断尘缘、青灯古佛为伴,余生潜心悔过;杜阳免去一切职务,褫夺其参与朝会、入朝为官之权,闭门思过三年,其间若无朕特许,不得踏出都城半步。”

处理完杜阳与其表妹,皇上的目光转向安平大长公主与玉琳县主所在方位,神色稍缓,温声道:“玉琳县主无端遭受此番委屈,朕心甚怜。杜阳既已铸成大错,往后余生必当全心弥补,朕在此承诺,责令杜阳终身不得纳妾,好生对待县主,若再有差池,定不轻饶。”

玉琳县主眼眶泛红,盈盈拜倒谢恩,安平大长公主亦是微微颔首,心中虽仍有愤懑,却也知晓在这朝堂局势下,皇上能做到这般已是不易。

下朝之后,杜阳表妹被衙役押解着前往静心庵。

一路上,她泪如雨下,身形摇摇欲坠。那身原本娇艳的罗裙此刻显得格格不入,被风一吹,烈烈作响,恰似她破碎不堪的命运。

“表哥…… 表哥……” 她口中呢喃着,满心不甘,却也无力回天。

街边百姓指指点点,唏嘘不断,各种议论声灌入耳中。

“瞧瞧,这就是那不知廉耻的成清世子伯表妹,好好的姑娘家,怎就做出这等丑事。”

“自作孽不可活哟,往后只能伴着青灯古佛喽……”

直至踏入庵门,那厚重的木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也斩断了她对尘世的所有眷恋。

庵中的师太神色清冷,接过人后只淡淡道:“既入了佛门净地,往后便忘却前尘,潜心修行吧。”

杜阳表妹的家人则缩在角落里,满脸悲戚,不敢有丝毫怨言。

毕竟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能保住性命、不被流放边陲,已是万幸。

杜阳府中更是一片愁云惨雾。

杜阳瘫坐在书房椅上,仿若丢了魂儿,两眼无神地盯着虚空。他深知仕途已毁,往昔那些意气风发、与友人吟诗作对、谋划朝堂之事的场景,统统成了泡影。

小厮们大气都不敢出,默默收拾着杂乱的房间。

杜阳的母亲成清伯夫人更是哭得肝肠寸断:“我儿啊,你怎就如此糊涂!那表妹再是娇俏动人,你也不能罔顾前程,与她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如今可好,家族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皇上做出这般处置决定后,消息很快便传至各府。

安平大长公主虽仍有些心气难平,但念及皇上到底给了交代,也只能暂且按下怒火。

玉琳县主心中愁绪依旧难消。

她独坐闺房,对着铜镜轻抚面容,镜中人眉眼哀愁,往昔灵动神采已消失不见。

贴身丫鬟轻手轻脚地端来茶点,轻声劝道:“县主,您多少吃些,莫要饿坏了身子。”

玉琳县主只是摇头:“我如今哪还有心思吃东西,往后日子漫长得没个盼头,对着他,只剩满心厌烦。” 说罢,眼眶又泛起微红。

安平大长公主心疼地将女儿揽入怀中:“琳儿,你莫要再想这些烦心事了。他既做出这等丑事,往后你与他之间,权当陌路便是。母亲定会想法子,寻些趣事,让你慢慢忘却这段糟心过往。”

安平大长公主瞧在眼里,疼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寻些新鲜玩意儿,为女儿解闷。

正思量间,有小厮匆匆来报,说是成清伯夫人求见。

安平大长公主微微皱眉,心下猜到几分来意,冷哼一声:“让她进来。”

成清伯夫人进门便涕泪横飞:“大长公主,求您高抬贵手,在皇上面前为我儿说几句好话吧。这几日我儿消沉得厉害,成清伯府往后定当全力弥补玉琳县主,绝不敢再有差池。” 安平大长公主怒目圆睁,拍案而起:“你还有脸来求情!你儿子做出那般丑事,害得我女儿名声尽毁,如今倒想轻巧揭过?休想!”

成清伯夫人还欲再求,安平大长公主直接命人将她轰了出去,气呼呼道:“想都别想,这事儿没完!”

昭阳宫中,言瑶佳听闻此事处置结果,她对南夏说道:“这世间情爱纠葛,最是难缠。杜阳与他表妹一时冲动,却落得这般下场,玉琳县主又何尝不是无辜受累。只盼往后这风波能彻底平息,莫要再生事端。虽说皇上此番处置稳住了安平大长公主的情绪,可朝堂暗流涌动,这事儿怕是没完。杜阳背后的成清伯府势力盘根错节,丢了世子这个倚仗,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再者,后宫这边青雉之事还牵扯着康乐侯府,一个不慎,两处风波搅到一块儿,可就棘手了。”

南夏颔首称是,低声道:“娘娘所言极是,咱们还得多加小心。这几日高贵嫔那边安静得有些反常,依奴婢看,说不定正谋划着应对之策呢。”

言瑶佳微微眯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盯紧了,本宫倒要看看,这背后究竟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日夜里,月色黯淡,高贵嫔居所外一片死寂。

南附耳低语:“娘娘,高贵嫔那边有动静了,她遣了贴身宫女出门,行色匆匆。”

言瑶佳眸光一闪,起身道:“跟紧了,切莫打草惊蛇,本宫倒要瞧瞧,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静谧的深夜,月光被乌云半遮半掩,高贵嫔偷偷走到御花园假山后,与康乐侯府的眼线交谈着。

福顺哆哆嗦嗦地从袖间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递向高贵嫔,压低声音道:“娘娘,这便是侯爷吩咐小人送来的毒药,药性极强,入口即亡,保证不会留下把柄。只要给那青雉服下,往后他便再也吐露不出半个字,娘娘您也能高枕无忧了。”

高贵嫔接过瓷瓶,手忍不住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惶与决绝。

“你可确定这药万无一失?若是出了岔子,被人发现,本宫与你,还有整个康乐侯府都得陪葬!” 她凑近福顺,咬牙切齿地低语,呼出的气息喷在福顺脸上,带着丝丝寒意。

福顺连忙点头哈腰,信誓旦旦地保证:“娘娘放心,这药是侯爷花重金,请江湖上最有名的制毒高手炼制的,无色无味,混入酒水饭菜里,任谁也察觉不出异样。况且青雉如今被关起来,看守虽说森严,但咱们使些银子,买通送饭的人,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儿办了。”

高贵嫔攥紧瓷瓶,内心犹如油煎。

想到青雉知晓自己太多秘密,那些私密的相处、自己无意间透露的宫闱秘辛,还有对他动过的几分真情,若是被抖落出来,自己不仅会失宠,还可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她像是说服自己一般,轻叹一声。

高贵嫔回到屋内独自坐在榻上,双手抱胸,试图平复慌乱的心跳。

她目光阴冷地盯着那瓷瓶,喃喃自语:“青雉啊青雉,莫要怪本宫心狠,要怪就怪你知晓得太多,挡了本宫的路……”

而另一边,言瑶佳虽加派了人手巡逻,却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

言瑶佳找来南夏,蹙眉问道:“可查到高贵嫔那边有何异常动静?今夜本宫眼皮直跳,总觉得她要耍什么花样。”

南夏摇头,面露难色:“回娘娘,暂未发现确切线索,只是高贵嫔宫里的人走动频繁了些,派去盯梢的人不敢靠太近,怕打草惊蛇。”

言瑶佳心生疑虑,思忖片刻后道:“不行,本宫不能干等着。你叫几个机灵的,悄悄潜去看押青雉和尔琴的附近,查看是否有人意图接近。本宫有种直觉,他们要对青雉下手了。”

送饭的小太监端着饭菜,脚步虚浮地挪到房门口,门口守着的侍卫给他开了门。

青雉原本正靠在墙角闭目养神,听到动静,抬眸瞥了一眼,瞬间捕捉到小太监眼中那闪躲的慌乱,还有额头上不正常的汗珠。

他心中 “咯噔” 一下,多年来在底层摸爬滚打练就的警惕性瞬间拉满,不动声色地坐直身子。

小太监把饭菜搁在地上,强装镇定道:“吃吧,今儿个给你改善改善伙食。”

青雉没有立刻动作,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饭菜,冷声道:“你这手晃什么?饭菜有问题?”

小太监脸色骤变,结结巴巴回道:“哪…… 哪有的事,赶紧吃,莫要磨蹭。”

青雉冷笑一声,猛地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狱卒衣领,将饭菜打翻在地。

饭菜汤汁四溅,有几滴溅到一旁的干草上,竟滋滋冒烟,腐蚀出几个黑洞。

青雉见状,怒目圆睁:“果真是想毒死我!高贵嫔?”

小太监眼中满是惊恐与挣扎,嘴唇嗫嚅着,这反应分明就是了。

青雉松开手,往后踉跄几步,脸上神色复杂,有愤怒、自嘲,还有一丝悲凉。

他仰头大笑,笑声在房内回荡,恰在此时,韩木带着侍卫赶到。

韩木目睹眼前狼藉,又见青雉满脸怒容,心中已然猜到几分,问道:“可是有人下毒谋害你?”

青雉平复了一下情绪,看向韩木,咬牙切齿道:“没错,正是高贵嫔指使所为,这毒药性极强,若不是我警醒,此刻怕是已做了冤死鬼。”

韩木神色一凛,立刻吩咐侍卫:“将这小太监押下去,严加审问,不许放过任何细节。再派人去禀告皇贵妃娘娘,此事重大,切不可耽搁。”

侍卫领命,拖着瘫软如泥的小太监匆匆离去。

青雉靠着墙,大口喘着粗气,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对策。

他深知自己如今深陷绝境,高贵嫔既然敢下此毒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而自己手握的秘密,便是保命的关键筹码。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既然高贵嫔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大不了鱼死网破,把那些腌臜事儿全抖落出来!” 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多时,言瑶佳赶来,神色凝重地站在房外:“青雉,你把知晓的详情都如实说与本宫听,若你所言属实,本宫自会保你性命,揪出幕后真凶。”

青雉抬眼,迎上言瑶佳目光,沉声道:“皇贵妃娘娘,此事关乎后宫诸多隐秘,高贵嫔与康乐侯府勾结,将我送进后宫,意图搅乱宫闱、探听消息,我知晓的秘密太多,他们这才想杀人灭口……”

言瑶佳心中一惊,虽早有预感,可亲耳听闻还是倍感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