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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司琳玲懒懒的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时洲侧身在她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她发丝,眼含笑意的盯着司琳玲看。

时洲轻笑道,“这就不行了?”

司琳玲深呼吸一口气,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这不是看你年纪大了,让你留点精力。”

时洲,“我只不过比你大了一岁。”

司琳玲,“男人三十岁后走下坡路了,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时洲狭长的眼眸微眯,她这是说他过了三十岁,就不行了?

时洲有意无意的撩拨她,“谁说我不行了?倒是你,你行吗?”

司琳玲侧眸一笑,“谁说我不行了?”

时洲伸手轻轻碾压,垂眸看着司琳玲,只见她面色潮红,呼吸越发急促。

时洲轻笑,在她耳边吹气,“狼来了。”

司琳玲听他故意调侃,面色羞怯,故意不如他的愿,“狼要睡觉了。”

时洲垂眸轻咬住她耳垂,“狼睡得着吗?”

司琳玲气急,睡得着才怪,他的手跟触手怪似的,似有若无,撩得她心痒痒的。

时洲低沉嗓音,又开始诱哄,“狼要吗?”

司琳玲瞪他一眼,翻身女上男下,“谁说我不要,待会可别求饶。”

时洲伸手覆住,挑眉,“好啊,到时可别求饶。”

…………..

…………..

…………..

翌日中午,司琳玲还在睡,时洲起身披上浴袍,去了浴室。

洗漱完,走到床前,司琳玲醒了,睁着圆鼓鼓的双眼看着时洲脱浴袍,穿衣。

时洲的身材脱衣有肉,是健硕的肌肉,手感巨好。

换完衣服,时洲走到她面前,蹲下,“还欲求不满?”

司琳玲看得入迷,眼睛不错开的看着时洲换衣服,垂涎欲滴,恨不得大战三百回合。

时洲扯嘴轻笑,“下午有个学术会议,等我回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时洲眯着眼睛,眼里尽是笑意。

司琳玲半蒙被子,露出半张脸说,红唇轻轻一动,“好啊,who怕who。”

时洲,“行。”

胜负欲上来,回来让她叫不停才罢休。

整个下午,时洲恨不得刚开会马上下会,好回去好好折磨司琳玲那小妖精。

司琳玲离会议结束两个小时前,起床了,随意披上浴袍进了浴室。

她把自己洗得香香的,她要让时洲知道她很行,绝不服输,要先求饶也是时洲先求饶。

洗完,司琳玲吹干头发,往头发上抹了精油,扯开浴袍,对着镜子欣赏了下自己。

然后先是做了面膜,涂上妆前乳,最后画了心机素颜妆容。

打开衣柜,随手选了条时洲的衬衫,白色衬衫,在灯光下,微微透光,若隐若现的身材,绝对能勾到他。

即使得不到时洲的心,她也要让他食髓知味,要让他心心念念她的身体,欲罢不能,找不到东南西北。

“咔嚓~~”

房门打开了。

时洲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房间很昏暗,窗帘没有打开,只留下一盏壁灯。

眉眼扫过去,司琳玲穿着他的衬衫,光着大腿坐在沙发上。

时洲立马关上门,低声轻笑,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时医生,你终于来了啊,我等了很久呢。”

下一秒,司琳玲抬腿,他看到了,里面什么都没穿。

时洲呼吸一窒,喉咙不自觉紧了紧。

这小妖精,居然什么都没穿,穿着他衬衫大咧咧的坐着等他。

嗯,等他上钩。

司琳玲半敞的衬衫,领口没有扣上。

“时医生,你好慢啊,说好四个小时会议,都五个小时了。”

时洲扯了扯领带,大步跨向他,“小妖精,大白天的就开始勾引我了。”

会议后,有人要拉着他去吃饭喝酒,被他委婉拒绝。

要是他答应,别说五个小时,十个小时都未必回得来。

司琳玲侧半趴在沙发上,眉眼如丝,他的衬衫正好遮住她大腿往上一点,似遮未遮。

时洲眼眸沉了又沉,反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

远处看,看不太清,若隐若现。

近了看,好魅惑。

时洲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绕到她腰处。

真,什么都没穿。

司琳玲坐在他身上,双手绕住他脖颈,直勾勾的看着他,“时医生,惊不惊喜?”

时洲反手握住她双手,用领带绑住,不让她动弹。

他仰头,在她脸上狠狠嘬了一口,“你太勾人了。”

“吧嗒~~”

皮带落地,浑身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脑顶端。

最后,实在累得不行,身体却还是忍不住贴向他浮沉。

……….

……….

……….

司琳玲哭着求饶,时洲心里又满足又不舍。

最后,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擦枪走火,又上演大战。

第二日,司琳玲在时洲的怀里醒来。

时洲还在睡,只有他睡觉的时候,她才有一瞬间的错觉,时洲是喜欢她的。

司琳玲抬手,描着他眉毛,又落过他高挺的鼻间,“真好看。”

时洲忽然握紧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眼眸紧紧锁住她,“还想要?”

司琳玲心里一沉,跟时洲在一起,两人除了那档子事没有其他事可做。

不像情侣,更像是床伴侣。

司琳玲又恢复往日的明艳,“时医生,昨晚你真棒。”

时洲看她,闷哼一声,“现在知道我厉害了?”

司琳玲躺进他怀里,“你一直很厉害。”

时洲一愣,有股错觉她说的不止床帏那点事,似是含有其他意思。

时洲心里没由得来一软,“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昨晚她说饿了,他一直缠着她,不让她填饱肚子。

很久才放开她。

司林玲娇滴滴的伸手,软绵绵道;“时医生,抱我去洗澡,我没有力气,抬不起手。”

时洲笑笑,大咧咧的掀开床被,什么都没穿,抱着她进了浴室。

帮她洗澡,擦身,吹头发,穿衣服。

临出门前,司林玲仍不放开他,伸手勾住他皮带看了一眼,略有深意,“时医生,真是舍不得。”

时洲抓住她的手,想调侃她,“装你身上好不好?”

司琳玲娇羞一笑,“我倒是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