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眨眨眼,语气轻松地说:“一一可是怀了五胞胎呢,肚子大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啦。”
其实仔细算来,每个孩子的长得并不大。
凝一每次去医院做b超时,夜阑都会仔细查看,看着孩子们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可爱极了。
凝一说最小的那个就是他的娃,他可怜的孩子,所有的营养都被他的哥哥们抢走了,看着比两个手指加起来还要小。
每每想到这里,夜阑就忍不住对温玖辞和夜臻感到不满。
洛枫麟听到这个消息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整个人因过度惊吓而显得十分苍白。
他颤抖着举起手,伸出五根手指,难以置信地看向凝一,嘴唇不停地哆嗦着:“五胞胎?”
洛凝一点头,表示肯定。
洛枫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坚决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离开这里了。”
“爷爷,您应该明白,女子怀孕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更何况是怀了五个孩子的凝凝。所以不管怎样,我都必须陪在她身边,照顾好她。”
洛老家主满脸震惊,枫麟说了什么他已经来不及反应。
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洛家十八代单传啊,到了凝一这代,一下子有了5个娃。
最终洛老家主还是没能将洛枫麟带走。
不过仔细想想,他留下来也好。
跟凝一和小玄孙们联络好。
以后即便他们父女不稀罕回去继承祖业,也有5个小的候补。
有5个那么多呢,总有一个是想要继承洛家祖业的吧?
洛老家主是第二天吃过早餐之后离开的。
留下来的只有洛枫麟,还有他的小跟班罗誉。
罗誉简直做梦都能笑醒啊。
洛枫麟看着罗誉肿了一半的脸,皱眉问:“你昨晚被谁打了?”
“嘿嘿!”罗誉咧了嘴角,“他们妒忌我能留下来,所以把我围殴了。”
不单是这个,还有他隐瞒食堂伙食不报的事。
昨晚家主和封煦少爷把他和骆宾骆勇叫过去,批评了一番。
说要不是看在他父母为洛家卖命的份上,早就把他家法处置了。
回来,他就被同僚围殴了。
骆宾和骆勇也被胖揍了一顿,不过没他那么严重,而且他们俩有修复药剂,喝了之后现在都看不出伤痕了。
就他穷酸,买不起药剂,才硬扛过去。
洛枫麟向来是个护短的,趁着洛老家主还没走,火急火燎处置了殴打罗誉的洛一众人,并且让他们各自赔偿罗誉一万星币。
“你是我的人,如果受到欺负就跟我说,我替你出头。”
其他被罚的人有苦难言,这可是家主身边的洛克暗示他们这么做的啊。
平时他们最多就磨磨嘴皮子,阴阳怪气两句,真正动手那是不敢的。
但他们能说出去吗?
当然不能。
如果说出去,结局会更惨。
这苦水就只能咽下肚子里了。
罗誉感动的一塌糊涂,吸了吸鼻子,“少主,你昏迷的这十几年里,他们还克扣我的工资,每个月就只给200的基础补助。”
“竟然还有这种事,你没找家主要的说法吗?”洛枫麟沉着脸。
罗誉委屈,“平常我基本上没机会跟家主见面,更别提说上几句话了。”
其实罗誉跟家主反馈过,可家主只是随便将他打发走了,说薪资问题找财务部处理,他不管这些事。
所以,找了也没用,家主冷漠的很。
“你计算一下,这十几年来,洛家拖欠了你多少工资,我去跟财务部的人说说。”
洛枫麟是个行动派,直接就跟财务主管打了通讯视频。
对方正在花天酒地,打牌玩乐。
“操,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给我打电话,搞得我这一局又输了。”
洛洄推开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一脸不耐烦地打开光脑,「少主」两个字把他吓了一大跳,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牌友讥笑,“谁打来的呀?竟然吓成这样。”
洛洄没心思理会这些人,他“嘘”了一声,走到角落处,抖着手接听。
“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这是在哪里?”洛枫麟沉下来,一看这环境,就不是财务办公室。
“少,少主,我……”洛洄只偷偷瞥了洛枫麟一眼,便低着头,心里涌起惊涛骇浪。
洛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给我好好结算清楚罗誉的工资,并给他赔偿总薪资30%,作为这些年克扣他工作的利息。”
“哦,好的。”挂了的话,洛洄便火急火燎给洛封知打电话。
私底下,他早就投靠了洛封知。
在职期间,贪墨的所有钱财,80%都进了洛封知的口袋。
“封知少爷,少主他醒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他突然打电话问责我,咱们做的事不会被发现吧?”洛洄心慌慌的,生怕查出他做假账的事。
罗誉事件,只是他贪墨那么多钱里边,最不起眼的存在。
“没事,他查不到的。”
就算查到又怎么样?
证据都被他销毁了,不会查到他身上来,顶多就是洛洄被处置。
而洛洄吃了秘药,死都不会把他供出去的。
很快,宁静柔也知道了洛枫麟醒来的事。
“他醒了,不回帝星?”宁静柔气得砸了桌上的价值连城的茶壶和杯子。
洛封知心疼得直抽抽,这是他在拍卖会里高价拍到的一套棱晶茶具。
“静柔,你知道吗?洛枫麟的女儿洛凝一,竟然怀了五胞胎。”
洛封知眸光划过一抹暗芒,绝对不能让那五个崽子活着。
老家主最近都高兴坏了,一改往日颓废的形象,斗志昂扬,就想着给玄孙们多挣些祖业。
有洛老家主出手,洛封煦和洛封祺两人简直如虎添翼,把他好不容易夺来的资源又重新抢了回去。
宁静柔眸光淬了毒,“我的人已经伪装成平民,通过招聘成功进入了水蓝星,等她生产或者移植之时,就动手。”
不能伤到她,也要夺走她的孩子,让她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