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思忖道。实际上,往昔我们自行做主之时,便是察觉到你的心性尚不够沉稳,亦不够懂事,处理诸事总是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然而,自那次事件过后,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惊喜地发现,你已然脱胎换骨,与从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如今的你,成熟稳重许多,处事也更为周全。正因如此,我们才放心将领导之位交予你手。
韩清峰听闻此言,不禁长叹一声,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他缓缓说道:“说实在话,于我而言,诸位皆是引领我立堂出马、扬名立万的良师益友。只是曾经的我太过心高气傲,行事鲁莽冲动,从不顾及后果,以致屡屡令大家失望心寒。回想那一战,我因与姜卿衫针锋相对,最终被姜凌风以小巧劈击败,甚至连自身的法宝都丢失殆尽。自那时起,他们便对我弃之不顾,而我也沦为了一个近乎残废之人,再无半点能耐。未曾料到的是,即便如此,当我重新拾起堂单之际,你们依旧毫无保留地接纳我这个弟马,并给予我东山再起的宝贵机遇,赐予我重新来过的莫大勇气。此等深情厚谊,实乃我始料未及之事,更是我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啊!”
然而这一次,我心中无比清晰地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够再次令你们感到失望了!倘若我胆敢再次辜负你们的期望,那么我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啊!你们对待我如此情深意重、义薄云天,若我仍旧执迷不悟,那可真是猪狗不如的败类了!如今,我真心实意地改变了,所以恳请诸位能给予我一次宝贵的机会。言罢,韩清峰恭恭敬敬地朝着堂单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站在一旁的韩无双凝视着韩清峰,脸上渐渐浮现出欣慰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家弟马果真是长大成人了呀!快来说说你的想法以及打算要做的事吧,这件事由我来拍板定夺,而你只需负责做出决策,剩下的一切交由我们来协助完成即可。”
听到这番话语,韩清峰默默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两口后,目光坚定地望向韩无双。稍作停顿之后,他缓缓开口道:“还望碑王能够在堂单之上将他们二人暂且安顿下来,无论如何,得先替他们寻得一处可以安身立命之所。接下来,我便会亲自前往寻找张欣锐,一定要弄清楚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到底意欲何为?若是他有心改过自新,想要好好活下去,那我自然会顺着这个方向与他好生商谈;但假如他一心求死,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念头,那我也就不再多费口舌,直接向姜卿衫如实禀报便是。”
你快看看我这件事情处理得如何?只见韩无双微微颔首,表示认可,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嘿哟,你这家伙总算是开窍啦!”韩清峰听到这话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解锁屏幕,打开通讯录,很快便找到了姜卿衫的手机号码。他毫不犹豫地点下拨打键,将手机凑近耳边,静静等待着对方接听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多久,听筒里传来一个清脆而又略带疑惑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啊?”韩清峰赶忙回应道:“是我,韩清峰。我刚听说张欣锐封堂子了,而且还要抽魂炼魄,对于这件事儿,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才好呢?”姜卿衫闻言,顿时吃了一惊,连忙追问:“等等,先别急,这事儿你又是从哪儿得知的呢?你究竟在哪里听说的呀?”韩清峰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道:“哈哈,这说来可就有意思了。他家的老仙跑到我家里来避难了,这不就是从我这儿知道的嘛。难不成还是我冲到他家去砸大门问出来的不成?”
姜卿衫显然对韩清峰这种不着边际的回答感到十分不满,她毫不客气地打断道:“行了行了,少在那儿胡扯八道!什么他家老仙跑你家避难,鬼才信呢!有话直说,你给我打这个电话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帮忙啊?哼,我告诉你,就凭你现在这副德行,恐怕不管去找谁帮忙,人家都未必愿意搭理你!不过呢……”说到这里,姜卿衫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如果你真有心想要为咱们东北出马堂做点儿事情,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不知道你具体打算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