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普奥七星期战争的结束,拿破仑三世却是再次令法国政府索要这两个地区了。
普鲁士当初没有答应,现在如今更加没有这个想法。
因此俾斯麦选择公开了这次普鲁士拒绝割让领土,要求拿破仑三世死了这念想的事件。
甚至,俾斯麦为了防止被人说是诬陷,还把拿破仑三世的原信件直接在采访中展露了。
这增加了他的说服力。
但是,这无形中,俾斯麦这么做却是彻底的惹恼了法兰西帝国,特别是它的统治者拿破仑三世。
于是,法兰西和普鲁士的气氛十分凝重,没有硝烟的战火似乎在两国间弥漫起来。
而拿破仑三世因为被俾斯麦的这么一轮算计,在欧洲社会上可谓是成为讥笑的对象,特别是其中被晒出了“信件丑闻”,这可是让他成为了“交易门”最大的受害者。
普鲁士和奥地利人都对他十分的痛恨,甚至,整个德意志人都同仇敌忾的仇视他。
......
“俾斯麦这家伙不说其他,这转移视线,树立一个敌人来凝聚内部的能力。实在是不得不令人惊叹”
荷兰首相托尔贝克佩服的道。
“是啊,如今法兰西帝国原本在南德意志邦联如符腾堡和贝登等公国还有些影响力的,可是现在这会倒是因为被顾忌,怕被出卖,使得没人敢信任他了。”
海斯贝特.冯也道。
“如果不这样,他的政府又怎么在接下来赢得大选胜利,不过不得不说,俾斯麦这家伙的克制力也非同一般。”
马克.吕德总参谋长欣赏道:“据说当初普王威廉一世陛下和手下的将军们都想继续攻打奥地利,拿下维也纳。是俾斯麦劝阻下,才见好就收停下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普鲁士用力过度,就可以力竭,最终要面对忌惮他们的法兰西和英国,甚至沙俄帝国也不知道会不会背后使绊子。
因此俾斯麦他可谓是掌握了收发自如的自我掌控力,这一点我十分欣赏”
还真别说,不愧是能够坐上总参谋长的人,这理论一套一套的,也还真不是盖的。
威廉四世暗自点头。
“如今普法已经矛盾公开化,当初的普法荷三国联盟,从1862年2月17日开始的5年盟约邻近,明年要到了。”
外交大臣海斯贝特.冯的道:“按现在普鲁士王国和法兰西帝国的关系,当初约定好的续约,很有可能会难以为继下去,因此,我们需要另做打算才行”
威廉四世暗道:“是啊,历史上,这两个国家在普奥之战之前,关系是不算好也不算差。
反正井水不犯河水,相互利用对方来制衡身边的对手。
可是普奥战争之后,法兰西帝国面对强大崛起的普鲁士后,才正视对方为自己的对手。
而一直以来视为对手的奥地利却因为北普鲁士打败,被拿破仑三世轻视了。
所以历史上,也是从1867年后开始,法兰西的猜忌,普鲁士的提防,这两相结合下,最终慢慢的走向了1870年开始的普法战争”
想到这,威廉四世道:“这名存实亡的盟约,现在只是一块遮羞布而已,我们确实需要及早作相应的准备。各位,有什么好建议吗?”
成了片刻后,海斯贝特.冯道:“陛下,我觉得法兰西对于我们来说,可以是个不错的朋友,但是,这个国家做事喜欢反复,就最近这几次的三国联盟协同对外行动中,法兰西总是躲在背后,没有出力。
这已经超过了三国协同的立场,因此,我觉得相对于法兰西帝国你,我更加看好普鲁士和荷兰的关系”
“也就是说,你觉得荷兰未来应该跟普鲁士进行结盟,而不是跟法兰西?”
海斯贝特.冯忙解释道:“法兰西帝国的拿破仑三世野心同样不小,相对于普鲁士目前的精力放在德意志邦联内部的治理,法兰西一直都是在对外扩张中,特别是四周。
前段时间跟我们拿走了比利时南方几个省份,如今又跟爆出来的那样,又盯上了德意志邦联内部的那些地方,想趁机获取好处。
这些都表明虽然拿破仑三世没有成功,但是想法颇多。
未来如果荷兰面对这样的一个盟友时,我们不仅需要面对对手,还是需要面对一个可能存在背后使绊子盟友的话,拿着盟友哪里还有存在必要?”
“话虽如此,但是如果跟法兰西交恶的话,那么对荷兰也没有好处,要知道,荷兰跟法兰西的领土接壤,随着比利时南北被我们瓜分,荷兰和法兰西已经早卢森堡公国和林堡接壤了”
马克吕德忌惮道。
海斯贝特.冯:“可是我们跟普鲁士接壤的更多,林堡和卢森堡就不说了,拿骚公国还在普鲁士国境内,素质和普鲁士拿下了汉诺威王国,
我们荷兰整个北面和东边都是普鲁士的领土,试问,面对这样的邻居,我们什么理由,选择法兰西而放弃普鲁士”
威廉四世也是一阵头疼。
马克吕德是站在军事角度想问题的立场。
法兰西军事不弱,而且成为帝国已久,而且法兰西一直以来都是西欧的霸主。
而普鲁士则是新崛起的大国。而且乘着刚刚几次大战胜利,对于荷兰来说,是十分危险的,因为他们很有可能脑袋抽风,以为一鼓作气的,想要多拿战果的将军们会继续冲锋陷阵,夺取普鲁士的治理权利。
军方压制政府的事情,又不是很少见。
因此,马克.吕德宁愿跟和平的法兰西这个文明的国家做邻居来全新提防普鲁士,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海斯贝特.冯则是存外交角度来想问题。
法兰西帝国霸道已久,可能看到普鲁士的威胁的同时也因为荷兰同样对普鲁士的顾忌而狮子大开口,想要想荷兰求取更多的让步利益。
外交没有直来直往动刀舞枪,但是暗里藏锋的手段也是难以抵挡的。
因此,海斯贝特.冯宁愿面对法兰西,因为好掌握,因此有些鸵鸟的心理。
想到这,威廉四世道:“既然两位意见不同。那托尔贝克首相呢?”
海斯贝特.冯和马克.吕德闻言,都看向了这位荷兰首相。
托尔贝克道:“两位,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目前就下定论结盟谁和交好谁?
没必要给自己设立一个框架,可以跳出来站在更大的范围想,既然盟约快消失,当初荷兰需要,现在荷兰为什么面对的环境已变,普鲁士不再太多顾忌,我觉得,我们可以放弃和他们结盟,反而跟他们都保持距离,交好他们周边的国家,才是最需要的。
毕竟”
托尔贝克道:“荷兰,想要作为大国出现的话,那么自己立场慢慢树立,才会是得到各国的尊重,而不是在未来还需倚靠人家”
威廉四世几人一愣:是啊,荷兰现在的实力不弱,却是需要展现下实力了。
托尔贝克道:“要不然,普鲁士和法兰西还以为荷兰好欺负呢!
毕竟我们在远东的‘肥肉’,可是令人惦记了许久了,说不定他们都想着像英国当年接盘我们的南非一样,幻想着我们给他们送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