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比“我想要你”这句话更为动人。
肖闻景心情激荡,无法控制澎湃的情绪。
他收紧手指将纪时一抱的很紧,在渴求的声音中弥漫出留兰香。
馥郁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清幽飘逸,没有强势的热烈却有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撩人心弦的味道,洒在脖颈、留在发丝、藏在心尖……悄无声息勾人心魄。
纪时一紧紧抱着肖闻景,脸颊轻蹭着他俊朗的脸,像讨宠的小猫咪,用尽一切手段讨到温柔的抚触。
肖闻景很克制,他不敢有任何过线的举动,欲望一旦破开口子就会变成洪水猛兽。
他不想伤到心爱的人,
他想要循序渐进让纪时一适应,想要减轻信息素依赖症的影响。
但纪时一贪心,他不满足于这一点点留兰香。他想要热烈的,像火焰一样,明知道会被焚烧殆尽,仍旧义无反顾的投身其中。
人们只看到飞蛾扑火的惨烈,没有人知道飞蛾有对火焰的渴望有多么的热烈。
纪时一抓住肖闻景的手掌,贴在脸颊处。
他主动蹭着温热的掌心,摄取温暖。
太乖了!
肖闻景没办法不去宠他。
在纪时一仰起头,用水蒙蒙的眼睛看向他时,肖闻景所有的理智和顾忌都土崩瓦解。
他捏住纪时一的下颚,用力吻上他的唇。
……
留兰香和朗姆酒轰轰烈烈的纠缠在一起,闯入荒野之境,密不可分。
纪时一很后悔当时的口无遮拦,肖闻景没有问题,是他的认知错误害了他。
他现在腰酸背痛,下不了床。
像个瘫痪的病人,需要有人时刻照顾着。
纪时一朝着不远处的男人探出手,却连抓到他衣角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肖闻景……”
纪时一磨着牙喊肖闻景的名字,在男人看向他时控诉的喊道:“你就不知道心疼我吗?”
“昨晚你怎么说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肖闻景的提醒,让纪时一脸上臊得慌。
那些话一个字都听不得,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鬼上身才会说出那么过线的话。
“昨天的事就算了。”纪时一讪讪的说:“你过来扶我一把,我想去个卫生间。”
肖闻景俯身将他抱起来,送到卫生间,等他完事以后又将他重新抱回到床上。
尽职尽责的照顾他,真是个好老婆。
老婆?
纪时一想到这个称呼,总觉得怪怪的,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有说服力了。
不管了!
反正肖闻景是他老婆,一辈子都是。
-
在听到信息素依赖症时,纪时一心情挺忐忑的。
主要是他的两位父亲和肖闻景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影响的他也觉得这病了不得,治不好说不定能要了他的小命。
但在和肖闻景相处的这两天,他又觉得这病没什么大不了,只要留兰香到位,他就能活蹦乱跳,与以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可渐渐地,纪时一见识到信息素依赖症的厉害,他开始整日整日的缠在肖闻景身边,只要闻不到留兰香的味道,他就会觉得特别难受。
“肖闻景,你不能走。”
纪时一搂着肖闻景的腰,刚哭过的眼睛有些肿,眼尾泛红,睫毛上还沾着没有干涸的眼泪。
他无助又依赖的模样,让肖闻景怜惜到心疼:“乖,我不走!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粘人?”
纪时一不想肖闻景讨厌他,“我这样是不是已经严重影响你了?”
“不要胡思乱想,我永远不会讨厌你。”
心疼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讨厌他?
肖闻景低头吻了吻纪时一的额头:“你以后要永远都这么依赖我、粘着我,不能让我习惯了亲密却又要疏远我,那样我会发疯。”
纪时一诧异的看着他:“是我得了信息素依赖症,你发什么疯?”
肖闻景摸着他的后背没说话。
纪时一的病情可以在脱敏治疗中得到控制,很快就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但他不行,他享受过纪时一的依赖,他会戒不掉的。
没有药能够治愈他,只有纪时一永远留在他身边,他才能保持正常。
纪时一不知道肖闻景在想什么,只知道无休止的索要留兰香。
他觉得自己体力真好,天天这么折腾也没有晕过去。
Alpha强劲的体力在这一刻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即便是再疲惫也能保持清醒,休息过后还能再战。
纪时一缠着肖闻景,在家里待了十几天,才算是让信息素依赖症进入到平稳的阶段。
他答应过两位父亲,病情平稳以后就要接受脱敏治疗。
纪洵对他的病情很伤心,与医学界的专家讨论过后决定抽一些肖闻景的腺液,用来作为辅助治疗的药物。
纪时一去医院接受治疗,肖闻景也有时间去公司处理堆积的公务。
助理见他过来,如释重负的轻吁口气:“小肖总,肖总和您一直没有出现,股东们都猜测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还有更离谱的传言,说是肖鸿风和肖闻景这对父子负债跑路了。
否则又怎么会父子俩同时失踪这么多天。
“家里有些事,现在处理的差不多了。”肖闻景皱眉问道:“我父亲最近也没来公司?”
助理如实说道:“肖总也说有事,说是最少要忙十天。”
肖闻景坐在老板台前,处理着堆积的文件。
“有说是什么事吗?”
“这倒没说。”助理欲言又止:“我找不到您的时候,给肖总打了电话,说了h国那边的项目,肖总那边挺乱的,应该还有其他人。”
肖闻景挑了挑眉头,对于这件事挺意外。
老头是想开了,打算发展第二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