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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弦别过脸去,“谁知道你是为了陪我还是为了报仇。”

嘴上这样说着,握紧的双手却慢慢放松开来。

“你可要想好了,你留下来说不定弊大于利。”

怎么看苏悦己放在第一位的都是报仇,强行留下来既不利于她增长境界,又很难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苏悦己笑了笑:“想好了。”

谢明泽绝不可能比苏弦比苏家更重要,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在乎之人的安危,其次才是报仇。

她是因为谢明泽屠了苏家而报仇的,要是反过来只顾着报仇忽视了苏家岂不是本末倒置?

“我唯一担心的只有,我留下来可能会给师姐和傅师姐带来危险。”

万一真有哪天她不用魔气也被发现了魔修的身份,苏弦和傅锦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弦大手一挥:“我才不会在意那些。”

她都要想办法杀了谢明泽,还怕被连累?

“至于傅锦……她应该也不在意的……吧?”

苏弦有些迟疑,傅锦可能不会在意苏悦己魔修的身份,但她可能会在意暴露后带来的影响。

毕竟要是被黄叶长老知道了,极有可能会被误会,影响他们师徒的关系。

傅锦好不容易才拜了个这么好的师父。

“算了,我们终究不是她,没法替她做决定,等有机会你亲自告诉她,让她自己来选择吧。”苏弦说着看向苏悦己,“你先告诉我,如果傅锦介意你要怎么做?”

苏悦己:“……那我可能就没有办法留下来了。”

苏悦己正在为这个假设黯然伤神,苏弦却突然拍桌而起,“好啊,我就知道你更在意傅锦,你就是冲傅锦来的!”

苏悦己蒙了,一脸迷茫地抬头看着苏弦:“我冲着傅锦来的?”

她怎么不知道?

“不承认是吧?不承认我们就来理一理。”苏弦一条一条地说道:“你选择在外门接近我们总要有原因吧?若不是因为我们好骗,也不是真的倾慕我,那除了为了傅锦丹修的身份还能是为了什么?更别提后来你一寻到灵药就会拿来给傅锦炼丹。”

“师姐……”

苏悦己很冤,苏弦不也是一找到灵药就拿给傅锦吗?

苏弦:“你别打岔!我还没说到重点呢。后来是不是一听说你经脉有损我们就赶忙为了你去找脉宁花,找到了傅锦没日没夜地闭关,给你研究出了脉宁丹,又炼了不少其他丹药,做药膳给你滋补。如果没有傅锦,你现在还没筑基呢!”

“说了远的我们再来说说近的,傅锦拜了师都能炼极品丹药了,今夜你是不是靠着傅锦的丹药才平衡了魔气和灵力?苏悦己啊苏悦己,你怎么这么慧眼识英雄,在傅锦微末之时就一眼看中了她,还不惜打着仰慕我的幌子来接近她。”

苏弦闭了闭眼:“你实话实说,你同意和我当道侣是不是也是为了更好接近傅锦?”

不是她吹,她绝对是傅锦在沧虚宗最好的朋友,和她当了道侣,在傅锦那儿的待遇也差不了。

苏悦己这下是真傻了,这是哪儿来的歪理邪说?

“师姐,你误会了,如果我真的是为了傅锦的丹药才接近你,岂不是有些舍近求远了?我为何不直接想办法当她的道侣呢?”

傅锦对自己的道侣只会更好吧。

苏弦一脸受伤地看着她:“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其实是想和傅锦结为道侣的对不对?我只是你没有办法,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苏悦己目瞪口呆,苏悦己脑袋疼,苏悦己忍无可忍,一把拽住苏弦的衣领,把人拽地弯了腰,另一只手压上了她的后颈,把她压向了自己,狠狠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苏弦瞪大了眼睛仿佛愣住了,也不反抗任她动作,直到苏悦己在她唇角咬了一口,直接痛地她叫出了声:“唔!疼!”

苏悦己一顿,改咬为舔,轻轻舔了舔自己咬出的伤口。

苏弦“嘶”了一声,受不了地后退,苏悦己顺从地松了手,却在苏弦看过来时,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正是她刚才被咬伤的位置。

苏弦瞬间满脸通红。

是魔修,苏悦己绝对是魔修,她在试图蛊惑人心!

“你,我们在说正事,你亲我做什么……”

苏悦己轻笑:“我只是在身体力行地给师姐证明而已。”

苏弦:“证明什么?”

“证明我对师姐是真心的。我这个人是没有办法忍受我不喜欢的人靠我太近的,更不可能委屈自己随便找个人当道侣。”

苏悦己说着站起身走向苏弦,苏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苏悦己步步紧逼,很快苏弦就退无可退,整个后背都靠到了墙上。

苏弦浑身紧绷:“悦己?”

苏悦己的手落在了她腰间,苏弦没忍住颤了一下。

苏悦己现在好有压迫感,总感觉她下一刻就要被压在墙角为所欲为了。

苏悦己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师姐,我不想当傅锦的道侣,我不想和她亲密接触,我只是欣赏她想当她的朋友而已。”

什么脉宁花、极品丹药,全都是意外收获,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苏悦己凑近了苏弦的耳边轻声道:“非要说的话,我刻意接近的是师姐。不,是阿弦你。我说的倾慕并不完全是谎言,阿弦,你仔细想想,我的视线可有从你身上移开过片刻?”

苏悦己说话时的热气落在苏弦耳边,染红了她的耳朵,现在她的耳朵脖子脸红成了一片,马上就能熟了……

太犯规了。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方才不是她占据上风正在盘问苏悦己吗?怎么现在情势忽然颠倒了?

不行,她要有骨气一点儿,不能这么轻易地被撩拨了。

但是说起来,苏悦己真的一直在看着自己,目光从来没有移开过吗?

苏弦努力地回想,越想越觉得——好像确实如此。

最起码每次她去看苏悦己时,都能对上苏悦己的视线,这也是曾经她对苏悦己倾慕自己深信不疑的原因之一。

那就是说,苏悦己接近自己或许有报仇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还是她在意自己喜欢自己咯?

更甚者,她不是附带的那个,傅锦才是。

想到这里,苏弦感觉心中松快了不少。

她仰头,一直躲躲闪闪的视线终于有了焦点,落在了苏悦己被吻的红艳的唇上。

苏悦己察觉到苏弦的视线刚一挑眉,就被苏弦环住脖颈吻了上来。

苏弦依然红着脸却来势汹汹,苏悦己愣了一瞬,很快就激烈地回应起来。

气氛在唇舌的交缠,缱绻的水声中逐渐升温,变得愈发暧昧。

在苏悦己的手顺着苏弦的腰身摩挲时,苏弦却忽然“撤退”,一把推开了她。

苏悦己茫然又渴求:“阿弦?”

苏弦腰都软了,语气却十分强硬:“在我宣布和好之前,只能我主动亲近你,你不许动手动脚,动嘴也不行!”

苏悦己梗了一下,她自认不是重欲的人,但任谁在正亲密时突然被道侣推开,都不会很好受。况且人总是会下意识地想亲近自己喜爱之人的。

曾经被苏悦己避之不及的,现在却成了她求而不得的。

“阿弦,我们什么时候和好?现在就和好好不好?”

苏弦冷哼一声,几步远离了墙边,感觉自己的呼吸终于顺畅,温度也降下来后才道:“你劣迹斑斑,还妄图色诱我,已经失去信誉了。至于什么时候和好,看你表现。不过也不用担心,说不准和好前你就因为傅锦不愿意被影响,离开沧虚宗了呢。”

苏弦并没有埋怨傅锦的意思,苏悦己才是那个带来麻烦的人,她不可能因为傅锦不想被连累而去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