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旧事简单提了提后,三人又说起了苏悦己筑基之事。
傅锦问苏悦己:“苏师妹,我听苏弦说你近日就要闭关了,是感觉到了什么吗?”
苏悦己点点头:“隐隐约约感觉到就在这几日了。”
傅锦微顿:“嗯,这倒是与我和苏弦的情况不太一样了。”
她和苏弦都是预感该闭关了,马上就要动身,越快越好的那种,苏悦己却是提前了好几日。
这种情况苏弦也纳闷过,不过对她而言这根本不算问题,“可能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吧,管它那么多呢,这样一来准备的时间不是更充裕吗?”
“确实。”傅锦认同道,“我下来前和师父打过招呼了,我会在山下停留一段时间,苏师妹还有什么需要的丹药不要客气,尽管跟我说。”
苏悦己笑了笑:“已经足够多了,再多储物袋就要放不下了。”
傅锦:“没事,一个储物袋放不下还有第二个。”
她们商量到了晚上,傅锦才离开,离开前三人说好了明日回外门。
没办法,筑基顶离外门更近,苏悦己随时可能闭关,她们自然要提前去外门等着。
唯一的问题是,她们在外门都已经没了住处,只能去苏悦己的院子挤一挤了。
对此苏弦十分乐意,不就是同床共枕嘛,又不是没有过,她可以。可惜苏悦己在内门时不愿意跟她住一个屋子,说什么她是被雇佣来的,怎么能跟雇主睡一个屋子。
也不想想谁家雇主会主动帮佣人去干活的?再说了就算她们睡一起也没人会知道啊。
但苏悦己坚持,苏弦也没办法,只能噘着嘴回自己的屋子。
今天她跟住在隔壁屋的苏悦己告别了长达半个时辰后,终于被轰回了自己房间,然而现在她的屋子里有人!
苏弦在察觉到他人的气息时,立刻谨慎地提起剑运起了灵力,“什么人?!”
此时天空中的乌云散去,月光终于顺着窗子照进了屋内,苏弦沉下心来后,也终于认出了那隐在黑暗中的是谁。
“原来是师父啊。”苏弦松了一口气,收起了剑,“我还当是谁呢吓了我一跳,师父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迅速换了一身行头的苏悦己睨了她一眼:“没事不能来吗?”
苏弦:“当然能来了,徒弟欢迎得很,可惜自从我进了内门后,师父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苏悦己一哂,并不跟她插科打诨:“我确实有事,谈素莲给我的传音石还我。”
苏弦诧异地道:“师父你连我的传音石都不想要,怎么谈师姐的传音石给了我了还要要回去?”
什么情况?
墨渡和谈素莲之间有情况?!
“不该问的少问,东西拿来。”
苏弦掏了掏储物袋,找出了传音石,却在递给苏悦己时突然抬高了手臂,在墨渡不悦的视线飘过来时,苏弦壮着胆子问:“师父你不会是看上了她,要收徒吧?”
“我说过我只会有你一个徒弟,这句话永远有效,快点拿过来。”
苏弦这才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上:“师父您请。”
只要不是又要收徒就好,做徒弟也管不着师父和谁来往,就算是墨渡要让谈素莲当她师娘,她也没资格反对。
墨渡拿过传音石后就干脆利落地消失了,走之前只扔下一句,“好好修炼。”
苏弦闷闷地应下,“是。”
一个两个都这样,道侣把她轰出来,师父也只在有事的时候才来找她。
算了,谁让她大方,她就原谅她们了。
第二日一早苏弦就想带苏悦己去味谧居吃顿饭,苏悦己来内门时间不长,一直是在弟子居自己做饭吃的,现在马上就要走了,走之前苏弦很想带着她吃一次。
可惜还没出门就被傅锦提醒道:“味谧居仅限内门弟子进入。”
苏弦不死心:“进来帮忙的外门弟子不行吗?我把我的内门弟子令牌给悦己呢?”
傅锦满头黑线:“我劝你不要这么做,除非你想被逐出内门。”
苏悦己也道:“没关系的弦师姐,美味什么时候享用也不晚,等我筑基成功进入内门后,我们再几人同去岂不是更加自在?”
苏弦只好遗憾地放弃:“好吧,可惜味谧居的东西不能外带,否则我是说什么也要拿出来给你尝尝的。”
傅锦心道,味谧居不让外带可能防的就是和苏弦同样想法的人吧。
虽然要是能外带,她也一定会带些出来。
于是早饭依旧是她们自己动手做的饭,只是她们谁都能将食物做熟,却谁都谈不上厨艺好,吃得苏弦更加怀念味谧居的味道。
用过早饭三人就去了外门,依苏悦己的意思,她自己回去就足够了,但苏弦绝不可能同意,傅锦也放心不下,最后还是三人一起回去了。
回外门第二日,苏悦己就说自己要闭关了。
苏弦和傅锦都在庆幸她们回来得及时,然后满怀期待和紧张地把苏悦己送上了筑基顶。
看着苏悦己的身影消失在阵法中,苏弦拉着脸:“坏了,傅锦,我怎么感觉比我自己筑基时还要紧张呢?”
傅锦安抚地拍了拍她:“别担心,我也是。”
苏弦和傅锦对视一眼,又互相嫌弃地移开了视线。
“都炼出过极品丹药的人了,还紧张,哪有师姐的样子?”
这是嫌弃的苏弦。
“都是敢直接挨雷劈的人了,还紧张,也没见你有师姐的样子。”
这是同样嫌弃的傅锦。
各自哼了一声,互相嫌弃完了,又忐忑地凑到了一起。
苏弦:“我和你闭关的时间都不短,悦己可能也要闭上一个月左右了,我打算就在这里守着。”
“就在这里守着?你不修炼了?着急也不是这么着急的,你要是落下修炼了,你师父第一个不同意吧。”
就算是苏弦闭关的时候,她和苏悦己也没有整日守在筑基顶上。
“当然不会了,我是说我就在筑基顶附近找个地方住,我就不回悦己的院子了,反正回去了她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