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双颊绯红,娇羞地望着他,美眸中满含柔情似水般的欲望,主动迎了上去。
燕洵看着眼前的人儿,她是如此的美好。
只见她肌肤胜雪、白若凝脂,仿佛羊乳白玉雕琢而成;因内心羞涩躁动,原本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莹润的粉,更显娇艳欲滴。
他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间稍稍停顿,然后缓缓向上游移,感受着手下那如丝般柔滑细腻的触感。
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她胸前的丰盈挺翘。
正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他的采摘和爱抚,只为他一人盛开绽放。
此刻,他多么想就这么自私一次!
然而,内心深处的理智却不断告诫自己:\"“不能,不可以…….\"
见他动作停滞,沈安宁朱唇轻启,那两片柔软粉嫩的唇瓣犹如盛开的蔷薇花瓣,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气息。
她沿着他结实修长的颈项轻轻滑落,一路挑逗撩拨,所过之处皆引起一阵酥麻难耐之感。
这次说好了由她来掌握主动权,她决不能违背诺言。
沈安宁那如火焰般炽热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燕洵,双颊绯红,娇羞地轻声说道:“燕洵,我......想要你......”
此时此刻,她心中已然明了,这一生只愿与他相伴相随。
正当沈安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碰他腰部的时候,燕洵却突然从她的颈后发力,给予了她沉重的一击。
沈安宁原本挂着微笑的嘴角尚未合拢,身体便不由自主地顺着这股力量滑倒进了他温暖的怀抱之中。
今夜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燕洵紧紧拥抱着怀中的人儿,满心都是不舍之情。
他缓缓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安睡的脸庞,然后贴近她那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吻了一下。
柔声低语道:“安宁,在家好好等着我归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一切。
沈安宁悠悠转醒,发现已是日上三竿。
床榻整理得井井有条,她身上的衣物也依旧完整无损,唯有后颈处隐隐作痛。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摸着那个地方,疼痛愈发明显。
她转头看向床边,伸手摸了摸床榻,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想着今日齐玉给燕洵饯行,此刻估计已经在前院参加宴席了。
昨天迷迷糊糊地,到底有没有没圆房,她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正玩得上瘾,燕洵的吻在她身上处处游走。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试图解开燕洵腰间的束缚。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如同被迷雾笼罩一般,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心急如焚的她猛地掀起被子,焦急地在床单上四处摸索着,期待能找到那所谓象征贞洁的落红痕迹。
但结果却令人失望至极——什么都没有!
她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仿佛错过了一个亿……
好在自己昨天已经说了要跟着他去大月,来日方长,还怕拿不下他。
沈安宁起身吆喝了一声,“青竹,青竹……”
等了良久,终于看到那个丫头双眼通红、满脸泪痕地走了进来。
一大清早的,这又是怎么了?
沈安宁满心疑惑地望向她,开口问道:“姑爷人呢,是不是在前厅招待客人啊?”
听到自家小姐这样问,青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且越哭越厉害。
边哭边说:“那个人早就走了,姑娘您别太难过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以姑娘您的容貌和才情,以后肯定能够遇到一个比他更好的姑爷!
”一直以来,青竹都是燕洵的铁杆粉丝,但此刻竟然也控制不住自己,说起话来都带着几分讽刺意味。
“走,走去哪?”
沈安宁心头一紧,急忙追问。
只见青竹扭扭捏捏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
沈安宁定睛一看,信封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和离书。
谁要和离?
和谁和离?
给谁的和离书?
短短几秒时间,她想了无数个可能,都没想到自己身上。
“姑娘,燕洵小侯爷昨晚就动身出征大月了。
这封信是小齐公子一大早送来的,说燕洵小侯爷心意已决,让姑娘莫要伤心。”
什么?
昨天晚上温存的红痕尤在,
今天他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沈安宁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暗骂一句:妈的!
她一把夺过青竹手里的和离书,三下五除二将信封撕开,展开里边的书写,细细读了起来。
是娟秀的小楷,一看就是燕洵的字迹。
“安宁吾妻,见字如面。
此去大月,恐再无归期。
我原非良配,你亦清白。
留下和离书,还你自由。
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和离后愿你重梳云鬓,清扫螺带,
他日若觅得如意郎君,琴瑟和鸣,
我亦为你高兴。
吾意已绝,山高水长,莫要相忆!”
沈安宁越看脸色越冷,看到最后直接将那张纸撕成了两半。
“好一个心意已决!好一个一别两宽!”
青竹从未见过自家小姐如此生气,连忙宽慰道:“小姐莫气,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比比皆是。”
沈安宁气冲冲地将撕碎的和离书扔到地上。
“他若心里有我,怎会如此轻易写下和离书?分明是不想对我负责!”
青竹说的对,看他们一个个的这么招,那么招,本小姐不伺候了。
她转身吩咐青竹,“走,回家,爱他妈上哪上哪,有本事死了也别告诉我……”
但是转念一想,这上战场,最怕生死之说,遂又改口:“以后想追妻火葬场,门都不给你留。”
才想到没和齐玉道别,又返了回去。
齐玉看着沈安宁,无奈地叹了口气,“小侯爷他也是身不由己,此次出征大月危险重重,他是怕耽误了你啊。”
沈安宁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我才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他既然选择了和离,那就别指望我会等他。”
齐玉深知沈安宁的性子,只好继续劝慰道,“沈姑娘说的是,即便有苦衷也该说清楚。
你放心,若是日后他平安归来,我定会帮你出气。”
沈安宁冷哼一声,“不必了,我沈安宁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说罢,她转身回屋,开始收拾行李。
齐玉跟在她身后,担忧地看着她。
“沈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天大地大,自有我沈安宁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