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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搬空婆家!随军被骗婚嫁你死对头 > 第456章 你的门牙最多算个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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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你的门牙最多算个摆设。

“沈幼宁,你居然掐断了我的大门牙!”

鲜血顺着沈介平的唇角流下。

沈幼宁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

“是断了,又不是掉了。”

沈幼宁说着,一个伸手,把他断了的两颗大门牙直接拿了下来,还贴心的放在他的手中。

“看到没有,这才叫掉。”

沈介平气得双眼喷火,脑袋瓜子嗡嗡的疼。

他捧着两颗门牙的手,颤抖了半天。

终于是忍不住老年落泪。

“就算我是罪人,那我也有人权啊!”

“我要去告你们,强行逼供,殴打犯人。”

沈幼宁瞥他一眼,柔软白皙的脸蛋,全是虔诚。

她也学着沈介平的样子说话。

“如果救人有错,那你为什么要发病?”

“门牙最多算个摆设,你还真拿它当门面。”

“你也知道你是个罪人,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谈人权。”

“我看你是长得像个人,但是属于人的事,你是一点没干。”

“检察院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你以为监狱的门你能随时出去。”

“还严刑逼供?”

“你们自己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有数。”

“不用夸奖我们演技精湛,记忆力超群。”

“主要是遇上了一家煞笔,案子不用审,都已经水落石出。”

“你,你,你……”沈介平被沈幼宁的牙尖嘴利气得想要再次发晕。

沈幼宁却是轻轻看他一笑。

“门牙没了,其他牙也不是不可以。”

沈介平摇晃的身子,猛的忍住。

他就知道,沈幼宁这一家子,是他们沈氏一族的克星啊。

不过沈幼宁轻轻的笑着,含蓄的笑还没完。

“其实那份报纸,也是假的。”

“咚!”沈介平这次是真的晕了。

原来一切都是算计,都是算计啊。

他们从一开始,就已经步入到沈幼宁的圈套。

“喂,喂,真晕了?”沈幼宁低身拍拍地上的人。

其实,沈介平也不是全晕,他还是有一点意识。

“晕了也不要紧,我带了速效救心丸。”

“放心,死了多轻松,活着才受罪呢。”

药丸被塞入口中,沈介平用仅有的力气和意识,把药丸给抵了出去。

“都老年人了,怎么吃药还不听话呢?”

“啪!”沈幼宁一声叹息,直接一巴掌拍在沈介平的胸口上。

他喉咙一个滚动,药丸迅速滑下。

这下好了,想死估计也死不成。

沈介平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胸膛起伏平缓而有力。

袁家

袁彦清这几天睡得并不好。

因为沈家的事情,他无形之中得罪了不少的京都人物。

他是京都市Gw会主任。

这些年来,得罪的人不计其数。

收敛的钱财,那自然也是富可敌国。

看不惯他的人,多得很。

但是因为他的特殊职位,就算干了不少的坏事,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

他这还是第一次接到这么多的电话,让他管好手底下的狗呢。

袁彦清睡得迷迷糊糊之间,仿佛突然听到“哐当!”一声大门被踹开的声音。

他吓出一身冷汗,惊悚坐起。

昏暗中,他还来不及开灯,房间门突然被人踹开。

等到“啪嗒!”一声,灯光亮起。

袁彦清已经被的公安局的人给押下床。

“你们怎么抓我?”袁彦清按下胸口的愤怒,冷静质问。

“我可是Gw会主任。”

这些年,只有他抓人的份,哪里有他被抓的份?

公安局大队长庞鸣从门口走进来,笑着看他。

“袁主任,我们也不想要抓你。”

“可是沈家的沈介平和沈令贞纷纷出口指认。”

“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袁主任,那就只能麻烦你跟着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了。”

“原来是这样。”袁彦清冷静下来。

“那让我换身衣服。”

“穿着睡衣出门,未免太影响社会良俗。”

“那是当然。”庞鸣一个点头,抓着袁彦清的人松手。

袁彦清去找衣服,却是发现公安局的人还守在旁边。

他顿时脸色发黑,黑线满头。

“我要换衣服,请你们的人出去。”

庞鸣吊儿郎当,有点痞性的开口。

“袁主任,大家都是男的,怕什么?”

袁彦清收回眼神,睡衣睡裤外面套毛衣毛裤,毛衣毛裤套上棉衣棉裤,这才随着他们离开。

由于此次案件,涉及广大,审查庭和检察院的人涉入。

谢远舟他们又恢复了日常的训练模式。

沈幼宁去找梁知软,让她不用再出面去指证沈以承。

沈以承逼迫的女同志,不止梁知软一个。

比她惨的还有更多。

她已经收集到足够多的证据,已经足够沈以承蹲局子里面好多年。

梁知软还带着孩子,没必要再去涉嫌露脸。

万一沈家人知道是梁知阮背刺,狗急跳墙呢?

梁知阮听了沈幼宁的话,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点头。

“好,那我就不去了。”

她很清楚,沈幼宁这么做,是在最大限度的保护她。

她很是感动,能够在京都遇见一个她。

“幼宁,多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握住沈幼宁的手,真诚感谢。

“等到明年清明扫墓的时候,我也可以堂堂正正,脊背挺直的跪在我的父母面前。”

“告诉他们,我不枉费做一回他们的女儿。”

纯净温柔的眸子,光点闪烁,梁知阮积压了好几年的情绪,最终还是化作一颗泪珠,摇摇欲坠的带着沉重的包袱滚落下来。

直到这一刻,知道沈以承真的会被定罪,她这紧绷了几年的心,这才终于松缓下来。

作为同样出身的资本家小姐,沈幼宁实在太懂梁知阮的心境。

她移身上前,搂住梁知阮哄了。

“有我在,你可以哭得更大声一点。”

“噗嗤~”梁知阮没哭出来,反而还被逗笑了。

这些年,泪水都变成了坚毅的外壳,她才不会再为个人渣哭泣。

梁知阮抬手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再过不久,我就要搬到我哥哥那里去住。”

“你要是再来找我,就不用来这里。”

沈幼宁听得点头,“嗯。”

“我哥哥跟你哥哥同一个家属楼,以后我去找我哥,还能顺便去看你。

“我家那傻儿子,特别喜欢你家居安。”

“以后让他们两个继续玩。”

梁知阮听得露出会心的笑容。

“居安也很喜欢安澈。”

沈幼宁笑眼弯弯的抬眼看向院子里面的银杏树。

“今年,我们大家能过一个好年。”

梁知阮也跟着看向被小雪花覆盖的银杏树。

“是啊,今年能过一个好年了。”

两人正看着银杏树,穿着红棉袄的山杏高兴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梁同志,沈同志,我烤了番薯,你们要不要吃?”

“刚从炉子上拿出来的,香得很呢!”

沈幼宁点头,按照三个人的需求和喜好分配。

“我要长得最好看那个,知阮要最干净那个,你吃最大那个。”

“好啊!”山杏听得高兴点头。

三个女同志,一起坐在屋檐下,看着慢慢飘落下来的小雪花,吃着烤番薯。

这还别说,挺有感觉。

沈家被审查的事,有条不紊的进行。

沈幼宁估摸着,在过年之前,应该能出结果。

这天,邮递员送来了信和包裹。

寄信人是谢衍慧,收信人是沈幼宁。

包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