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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绮梦失望地眼神,看了一眼木正青,然后转身往院子里走去,对院外的冬晓说道:“给他止血,关进水牢。”

“是,二宫主。”

一缕青烟从冬晓的指尖出来,将木正青的的伤口团团包住,他的血肉,肉眼可见的愈合。

“你们快放了我,不然我们长老不会放过你们的。”愈合了伤口的木正青,恢复了一些元气,开始对他们叫嚣。

“希望你待会儿,还能嘴硬。”以安蹲在木正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脸,:“木,正,青?真正的木正青应该已经死了吧。”

木正青听见话,瞳孔在那一瞬间略微放大,但是还强硬的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以安笑出了声,就不再理他,站起来对顾夏说:“关进水牢,上刑,全试一遍就会说了。”

“你,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虎啸殿的弟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木正青颤抖着声音,脸上写满了恐惧。

出手无情,杀人不眨眼的百花大师兄,他的手里什么惨无人道的酷刑,都会有。

木正青被拉走的时候,依然没有承认他的真实身份。

呵呵!

嘴巴还真硬,希望你明天的时候,还能保持这种强硬的态度。

以安笑着拍拍手,“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去休息吧,安静你留一下,把门口清理干净再走。”

“哦!”安静嘟起嘴巴,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但还是听话地把沾血的地方都打扫清理了一遍。

走进院子里,公孙绮梦已经站在那棵海棠树下。

海棠花随风飘落,二宫主站在那里,就像是画里的人一样,意境优美。

以安走过去,喊道:“二师尊。”

“你大师尊,让我来帮你加固一下阵法,顺便看看前几天血雾堂留下的东西。”

“我有派人去调查过,血雾堂确实有一个人名字叫作荆泊,半个月前,这个荆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叛逃了,现在血雾堂的人已经在魔门中下了血雾追杀令。”

血雾追杀令,血雾堂级别最高的追杀,即便是他们的宗门长老被人刺杀,都不能使用,完成追杀令的人,可以向血雾堂提一个血雾堂能办到的任何要求。

这个追杀令,上一次发布的时候,还是因为大宫主。

那一次,鱼怀柔在泽月城诛杀的九位魔门高手中,有四个是血雾堂的长老,其中一个还是血雾堂下一代堂主的接班人,只不过很可惜,这一次的追杀令,没有人敢接。

“嗯。”公孙绮梦轻声应道:“如果紫玉口中的这个荆泊,就是血雾堂的荆泊,那么他的身上,一定还藏着天大的秘密。”

“有一个很大的疑点,就是荆泊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血雾堂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惜发布血雾追杀令。这个问题,梅花四影查了很久,都没有任何线索。”

没有原因和过程,只有一个追杀令,整个修仙界都不知道的信息,荆泊到底做了什么,他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可惜的是,他已经死了。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有他留下的《修真浅谈》和他的内门弟子身份牌。

“这就是他留下的那本修真浅谈吗?”公孙绮梦坐在以安的书桌前面,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是一本宝书,虽然它的表面,记录着修仙界最浅显的理论知识,但是它内含的灵气,绝对是一本宝书。”

公孙绮梦认真地研究着眼前地这本修真浅谈,这本宝书,通过鉴宝镜可以看出来,它的内在受过损伤,不过无非是一些阵法的紊乱和灵气的丢失,只要修正阵法脉络,给它补充灵气,就能让它恢复如初,到时候,就能知道,它到底有什么了。

这本书应该有个书灵,公孙绮梦隐隐的感知到一丝灵的气息,不过似乎受伤很严重,只有微弱的一丝。

宝书有灵也没什么特别的,大部分的宝书,都会有一个书灵,帮助主人整理查询,就像图书管理员一样。

“这书有灵,阵法修正很简单,灵气补充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只能先通过蕴养,才有可能让书灵苏醒。”公孙绮梦说着,就开始梳理宝书的阵法了。

公孙绮梦一阵鼓捣,没多久,就把书籍丢给以安,说道:“阵法已经整理好了,我给它额外加了一个锁灵阵,这样,即便这书有什么暗藏的手段,也施展不出来,你放心地研究。”

“好的,二师尊。”

血雾堂的令牌,公孙绮梦拿走了,她带回去给鱼怀柔也看看,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关上房门,以安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摸着书籍,感觉跟之前没啥区别啊,普普通通的,但是二师尊说弄好了,应该就是弄好了。

翻开第一页,就见第一行写着:“有德无功一场空,有功无德入妖魔,垂帘明心守祖窍,见着性光是功夫。”

这是每个修仙人,入门看到的第一句话,修仙重德为本,讲究的就是功德二字,没有了这二字,就会堕入魔道。

大部分的修仙者,都在有功少德这一层拼命挣扎,真正的功德大成者,寥寥无几。

以安看着这句话,心中感慨,自己无功无德,就算是哪一种?

手无缚鸡之力,却骗了整个天下。

百花宫虽然现在看起来一片繁荣,但是他只有他这个建筑师才知道,这座大厦有多么的危险,一座建立在泥潭上面的高楼,总有一天会倒塌。

当大楼倒塌的时候,宫里的这么多师妹们,又该何去何从。

她们本来就是凡间苦难的人,无根之萍,四处漂泊,只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遇到了百花宫,这才有个一个半寸的容身之地,不再风餐露宿。

那年的那个女人,那一碗汤里的油花。

这是以安,留在这里的原因。

既然留在了这里,那他就想她一直安好。

书桌上的烛台上,烛光在摇曳,以安的影子,在墙上若明若暗。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房门被风吹的大开,烛光熄灭,从乌云中透出一束月光照了进来,海棠花在房间里肆意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