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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芫一句想念的话脱口而出,话音未落,耳畔便响起了舒长钰的一声低沉而短促的笑声。

舒长钰捧着他的脸,他的唇带着温热的气息,缓缓落下。

他们的唇瓣相接,却不急于深入,而是如同轻柔的羽毛,反复地,细致地在宋芫唇上那颗小巧而柔软的唇珠上游走。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试探,捕捉着宋芫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但这种温柔的挑逗很快磨蚀了宋芫的耐心。

终于,他没忍住,用牙尖轻轻地,却又带着一丝挑衅地轻咬了舒长钰的下唇。

这一咬并未用力,却如同电流一般,瞬间穿透了舒长钰的神经。

舒长钰的眼神突然幽深,再次落下的亲吻变得激烈起来。

他的唇齿间不再有先前的温柔,而是充满了占有和渴望,如同狂风骤雨,猛烈而不可抗拒。

宋芫脊背一颤,像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所有的感官,只能被迫地承受着。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炽热的气息,直到宋芫忍不住闷哼一声。

舒长钰这才放开了他,两人的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急促、交缠。

舒长钰的声音微微沙哑:“你吃过糖?”

宋芫一脸迷茫地回道:“没有啊。”

舒长钰轻声一笑,仿佛在回味着刚才的吻:“唔,有点甜了。”

宋芫下意识舔了舔唇瓣,疑惑地问:“哪里甜了。”

“唔,可能是错觉,我再尝尝。”舒长钰微低着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宋芫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戏弄了,他不由得恼怒:“舒长钰!”

舒长钰偏着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困倦:“再让我抱一会儿。”

宋芫便没再动,两人静静依偎片刻。

屋内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相互起伏。

宋芫一直僵着肩膀,时间久了便感觉有点酸,他慢慢抬了下手。

“别动。”舒长钰圈在他腰上的手更加用力地收紧。

“好吧。”宋芫轻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

两人紧密相贴,宋芫能清晰地感受到舒长钰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暖洋洋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舒长钰终于放开他。

宋芫故作镇定,转身去摸索着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昏黄的烛光瞬间洒满了整个房间。

屋内的布置倒也简单,一进门,右手边便是一扇窗户,窗下摆放着一张朴素的木桌,和一把椅子。

里面靠墙位置,则放了一张床榻,床榻上铺着薄被,旁边是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本《诗经》。

对,就是那本宋芫经常枕在枕头底下的《诗经》。

舒长钰走到床边,指尖轻触那层薄被,然后向宋芫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你就睡这里?”

宋芫说:“没有,我去隔壁屋子睡了。”

这间屋子没有炕床,这几日,他都是过去跟宋争渡一块睡的,够暖和。

舒长钰的目光转向桌面,他伸手拿起那本《诗经》。

宋芫终于想起什么,连忙叫住:“等等!别碰!”

舒长钰眉梢一挑,随手翻了翻,却见一张红色请柬,以及几封信纷纷掉落到床边。

舒长钰捡起红色请柬,上面的文字映入眼帘,他漆黑漂亮的眼眸掩映着淡淡的笑意。

他抬手扬了扬手中的请柬:“你一直收着?”

宋芫窘迫地解释:“我就看你写的字好看,留着当字帖临摹。”

“哦,原来你这么欣赏我,”舒长钰语调缓慢,带着一丝调侃,“还要临摹我的字。”

宋芫索性厚着脸皮承认:“对对对,就是欣赏你,行了吧。”

舒长钰低低笑了起来,再顺手捡起床边的信件,不出意外也是他这两个月寄回来的信。

舒长钰将请柬和信件重新夹回《诗经》中,放回桌面。

接着,他坐在床边,对宋芫说:“把盒子拿过来。”

宋芫闻声,目光转向书桌,迅速拿起那个精致的木盒,递给舒长钰。

舒长钰并没有接过盒子,而是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带到床边,两人一同坐下。

“打开。”舒长钰道。

宋芫睁大着眼睛:“给我的?”

舒长钰颔首:“给你的。”

宋芫这才想起,舒长钰在之前的信中提到过,最近得到了一个有趣的小玩意,打算回来时带给他。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躺着一根精致的玉箫。

“怎么给我送箫,我不会吹这个啊。”他挠挠头说。

舒长钰眸底的光变得炙烈:“不会,我可以教你。”

宋芫手指触摸着玉箫的表面,感受到细腻冰凉的触感,他将玉箫从木盒中取出,细细端详。

玉箫的质地温润,雕刻精细,估计值不少银子。

可如果这时还讨论贵不贵的问题,未免也太扫兴了。

宋芫举着玉箫凑到嘴边,尝试着吹奏了几声,箫声“呜呜呜”地响起,清脆却略显刺耳。

“哈哈哈。”他被自己那难听的箫声逗得笑出声来。

舒长钰眼皮一跳,他伸出手,覆盖在宋芫的手背上,细心指导:“左手要这样持箫,拇指要稳固地支撑,其余四指则贴在箫孔上。”

“我会了。”宋芫眼睛微亮,立即调整着手指,按在箫孔上,然后对着箫,试探性地吹了几声。

气流通过箫孔,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音符。

响亮,但依旧难听。

“不行,我必须学会。”宋芫毫不气馁,决心再接再厉。

深吸一口气,他嘟起嘴,再次吹响——

“呜呜啦啦~”

“呜呜啦啦~”

“呜呜啦啦~”

一时间,呕哑嘲哳难为听。

舒长钰揉了揉额角,突然间觉得给宋芫送玉箫,可能是个不太明智的决定。

堂屋外,一阵阵“呜呜呜”的声音,如同鬼哭狼嚎般传来。

宋晚舟捂住耳朵,嘟囔道:“这是什么怪声音,怎么这么刺耳。”

宋争渡瞥了一眼旁边的厢房,淡定地说道:“嗯,可能是鹰鸮在叫吧。”

宋晚舟满腹狐疑,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鹰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