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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不多?不至于吧?还是说神明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潜规则?……葛伦对老人的话有些怀疑。

不过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无论是不是真的,也得不到更多的答案。

“你来这里,就是让我做好准备吗?还是需要我主动去做什么?”

葛伦问道。

“我的主有预感,危机的中心大概率会是王都,你最好能离那里近一点。”

老人说完,就退到了一边,示意将空间留给花神。

朦胧的身影缓缓飘到葛伦身前,用意念道:

“那位森林精灵的大祭司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神使。”

“我知道,我想做个临时工,因为我不太喜欢被束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你放心,做我的神使不会要求你做不想做的事,我也不会为了我自己而让你去冒险,其实更多的,我想让你做的,是像和平女神的神使告诉你的那样,阻止生灵们受到神明的伤害之类。”

花神传递完这样大段复杂的信息,就等待着葛伦的回应。

听着倒是挺轻松的,话说以神明无限的寿命来说,真正需要我的时候不会太频繁,确实应该很轻松的……葛伦略微思考,有了决断才又道:

“万一有一天,我突然成神了怎么办?”

这句话让不远处的和平女神使者微微侧目,显然他是能听到这里的谈话的。

而花神并没有嘲笑,反而很认真地回答:

“当然,如果你有一天成神了,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没有了,你是一个和我同等的存在。”

“这样啊……”葛伦对这个回答有所预料。

成神,这个念想对于这个大陆的普通生灵来说,或许是难如登天,甚至最接近神明的近神生物也不觉得自己能在漫长的生命中触摸到神的门槛。

但葛伦可不一样,他的力量就像是这个世界规则的漏洞,可以不讲规则地变强,而上次利用月石变身成的三百米形态并不是极限。

而这就是他能轻描淡写说出成神这个词的底气。

“好吧,我愿意成为你的神使,我需要做什么呢?”

葛伦点头同意,说实话,他对这个花神的观感极好,对方身上总有一种悲悯苍生的气质,是葛伦想象中为凡人着想的神明。

“好,契约达成……”花神的投影身周撒发出了更夺目的光芒。

在老人的注视中,花神的投影做出了怀抱的动作,向葛伦抱去,之后,他就感受到葛伦的实力猛然窜升一大截。

这还只是人类形态的力量,而当其变身后,力量还会更可怕。

而葛伦自身的感受就是舒服到了极点,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有种被按摩一样的愉悦感。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原本在体内那股柔和的力量因为成为花神的神使得到了巨大加强,葛伦现在可以不依靠外力,使用超过八级的力量。

这种预感无比清晰。

“现在你随时可以到我的神国来见我,我的神使。”

耳边清晰地听到了一个动听的女声,好似冬日里的暖阳,听了让人感到莫名亲切。

身体的变化有很多,葛伦需要回去慢慢体验,他现在将目光投向了前方,花神的身影已经消失,只有老人在远处做了一个挥手动作,也逐渐消失。

浓雾散去,世界恢复正常。

鹿车上,两个女孩一个激灵醒过来。

她们皆是茫然地左右望望,迷迷糊糊。

“迪伦,我们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阿朵奇怪地问。

“刚刚,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葛伦如实回答,并跳上鹿车。

两小姑娘还是迷糊的不行,像是要想清楚为什么会睡着。

葛伦没理会,趁着还有时间,赶往杜德镇中。

……

拜耶克的中心。

一栋造型极为别致的房子当中。

长着浓密大胡子的镇长拿起了曾经用过的一柄锤,锤子表面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真是想要一点安宁都困难呐,老朋友。”

镇长叹着气,扛起这把锤子打开了千年都没打开过的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这像是一个信号,镇子当中无数的角落窜出了密密麻麻的影子,通通向着镇长的方向汇聚。

不过镇长却是严厉地大喝一声:“都滚回去!”

那些影子当即发生了“车祸”狼狈地又退回原来的地方。

而某些在各自房子中蠢蠢欲动的家伙也因为这句话而吓了一跳,动作僵硬。

“都别误会,朋友们,我只是去给我们外围的一个小家伙送勋章的,这是我们镇子的传统,你们难道忘了吗?”

镇长还是解释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这好像是默认了。

镇长笑了一声,抬步走了起来。

在路过一个三层砖房的时候,他突然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想打听什么,我可以帮忙带话。”

这栋房子里,是个披发的女人,一直都躺在床上,自从进入这里后,就没再醒来过。

只有葛伦在外林里第一次变身七级狼人的时候她有想要醒来的打算,但因为知道自己不能出去,就放弃了。

此时听到了镇长的话,她毫不犹豫睁开了眼。

由于身体太久没有动弹,眼珠都和眼皮黏在了一起,这一用力,眼珠差点撕裂。

不过这点伤害对于这个女人来说不算什么,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指挥身体了,只是用控物的意念让自己身体漂浮起来。

她一下子撞到了窗户上,嘴巴大张着,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

而下面的镇子像是知道她的意思,问:

“你是想让我问那个狼人,它们的始祖在哪?”

窗户边的女人又是一阵激动地呜呜声,并想要做出点头的动作,可是脖子僵硬,反而像是鞠躬,头敲的窗户啪啪响。

“我会问他的,就知道你放不下仇恨,如果不是我们那时太虚弱,非要去把那个家伙宰了……算了,说这些都没用了。”

镇长摆摆手,继续出发。

镇子中心的许多的老镇民都注视着他的身影,他们心里都非常疑惑,到底是怎样的家伙,能让镇长亲自去给予勋章。

他们都睡的太死,看来最近要多多留意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