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笑声让傻柱与刘岚脸通红通红的。
但许大茂的笑声,听到刘岚的耳中,却是让她格外的高兴,因为许大茂这是答应啦!
笑了一会儿后,看见傻柱的脸色越来越黑,于是许大茂收住笑声伸出老纸镊子,捻了捻,把手伸开,就那么支着。
刘岚在边上又踢了一下傻柱的小腿,打眼色让他去拿钱。
傻柱伸手摸了一下被刘岚踢疼的小腿,又看了刘岚一眼,这才明白过来,起身高兴地进屋去取钱。
拿出钱后数了数,把钱放在许大茂的手上。
许大茂把钱装入口袋之中,又把手伸出来,继续摆着。
傻柱不高兴地说:“傻帽,你行啦,别蹬鼻子上脸,否则柱爷可是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许大茂也不理他,继续摆手。
这时刘岚明白过来,在傻柱的肩上拍了一下,让他闭嘴,自己转身进屋拿一个兜子,放在许大茂的手中。
许大茂对着傻柱切一句说:“等会,就这智商,唉!”
摇着头起身出门而去,一副不愿与傻子为伍的神情。
大约三分钟后,许大茂拎着十瓶男人快乐水进来,交给刘岚,又是一副不与傻柱说话的表情。
傻柱也不介意,从刘岚手中接过来,打开一看,与原来的一模一样,三无牌,这才放下心来。
把东西让刘岚放好,继续与许大茂喝酒,喝了一会儿后,傻柱轻声问:“这种快乐水还有吗?”
许大茂假装轻声地问:“咋地,你也要啊?”
傻柱尴尬地笑笑说:“哥哥这年纪大了点,幺子有点上坡吃力。”
许大茂看了一眼刘岚说:“傻柱,你还是消停消停吧,这段时间不宜动武。”
傻柱不解地问:“傻帽,哥就是一个厨子,不懂那些弯弯绕。”
许大茂又看向刘岚问:“大岚子,傻柱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刘岚呆呆地问:“大茂,把话说到明处,傻柱和我都是直来直去的人,不会拐弯说话。”
许大茂笑着说:“你们能活到现在得多幸运。告诉你们俩,小岚子怀孕三个月内不宜动武,否则伤胎,这你们都不知道?”
二人一呆,心中有些后怕,这孩子要是没了!
但二人心中所想却各不相同。
许大茂知道再待在这里,已经不合时宜,起身告辞。
……
许大茂回到家,在一楼卫生间冲了一个澡,洗漱干净后,换上睡衣回到二楼主卧。
冉秋叶上前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怀中,问:“傻柱你们说点啥?”
许大茂搂着她说:“傻柱问我,关于他的一些私人问题,我说了他没听不懂,我就给他举个实际例子,他听完后就懂了。”
冉秋叶轻捶了他一下说:“净胡说,以傻柱的智商,你不把答案告诉他,他都不知道,还你一讲例子他就懂,你就吹吧。”
许大茂说:那我就把那个案例也给你说一遍,听完后你也懂的。”
所他这么说,顿时把冉秋叶的兴趣也给吊了起来,于是催着他快讲,否则就扭他的耳朵。
于是伸手抓住他的耳朵,假意一扭,许大茂假装一低头,让她轻一点。
冉秋叶很高兴,他这么随顺自己。于是把手松开,又用手揉了揉,许大茂趁机抓住她的手,冉秋叶往回扯了一下,没扯动,便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心中一阵甜蜜。恨不能这一生都这样,陪在他身边。互相相执着手,走完这一路的风雨人生。
许大茂抓着她的手轻轻地说:“从前四九城有个傻子,生在一个贫困之家,在小时候家人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很听话。长到十八岁以后,这个傻子的傻柱成熟了,由于他傻,这些事,他家人也没人教他。他以为自己生病了,于是去找郎中看病。”
听到这冉秋叶就是再傻也明白他要说啥啦。
于是抽回手,一下扭住他的耳朵说:“于是第一次郎中让他喝凉水,他好了;第二次郎中不在家,郎中的老婆在家,用了另一种方法给他消肿拔脓。”
说完这句话,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比傻柱还傻,于是使动地在他耳朵上又转了半圈,疼的许大茂嘶嘶地叫疼,但也没办法,只好不断地求饶。
冉秋叶傲娇地说:“你个小傻子,让你骗我,这就是骗大夫的下场,知道吗?”
许大茂连忙说:“知道,知道,请冉大夫饶命,小傻子,再也不敢了!”
冉秋叶一边说一边扭他的耳朵。
这也算是男女之间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吧!
于是冉秋叶化身成冉大夫给小傻子治病。
……
第二天许大茂把冉秋叶送到学校,又开车把孟氏姐妹送回冉家小院。
正准备开车去南城分局时,被老熟人李怀德拦住。
李怀德也没客气,拉开副驾车门,上车后让他开车去陆羽茶楼。
许大茂知道有些事是避无可避,躲是躲不开的,于是开车往陆羽茶楼走去。
把车停在陆羽茶楼楼下,李怀德领着他来到二楼一个雅间。
房间内有一个女人,看模样在原剧中应该叫尤凤霞。见二人进来,怀起身给二人让座。
见二人坐下后,又给二人倒茶,然后坐在李怀德身边,一声也不吭。一看就是个懂事之人。
许大茂喝了一茶之后,也不想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老领导,不知所为何来?”
李怀德见许大茂直接问出了主题,也不客气,把茶杯一放说:“听说你手中有电视,不知可否给老哥也弄一批,老哥最近手头比较紧,自打离开轧钢后日子过得清贫,现在有了小尤,想给她一个家,所以人想请老弟高高手。”
许大茂知道他帮院里人的事,早晚得露出去,但没想到直接让人找上门来。又想了想问:“是刘海中说的吧?”
看到李怀德一怔,知道自己猜对啦。
因为只有刘海中与李怀德才有交集,其他的人都差很多,再说就凭刘海中那智商,让李怀德卖了,不但帮他数钱,还得把自己兜里的钱也送给他,最后还得感谢他的知遇之恩。
于是也不客气,说:“行吧,既然老领导都张嘴了,这个面子不给也得给,说吧,打算吃多少,我去联系一下我那个朋友。”
李怀德也没想到这么痛快地办成这件事。感慨万千地说:“大茂啊,哥哥我退休之后,只有你还拿我当哥哥看,其它人不是躲着,就是说帮不上忙。唉!真是惭愧啊!”
许大茂打断他的感慨说:“老领导,这些都已经过去啦,只有好好活着,过得比他们好,才对得起自己,否则一天到晚的感慨岁月无情,只能徒增烦恼。”
李怀德端着茶杯怔怔地看着许大茂,心说:“这还是那个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许大茂吗?他离开之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明白一些道理,否则也不会这么洒脱,有机会得向他交流一下。”
把茶一口干了,也不客气,说:“老哥手中还有十万大洋,你能给联系多少货?”
许大茂也不客气说:“一千一台,一百台,我也不收中介费啦,老领导什么时候要?”
李怀德知道马上要过年啦,所有货物都要涨价,一百台电视,转手一千五也有人要,转手十五万,要是零售,一千六也可以,但是那样太耗时间,不划算,他也下不去那个腰。
想到这也不矫情,说:“那就越快越好。”
许大茂说:“中午还在这相见,我领你过去,一手钱一手货,过手不悔。”
李怀德也没想到他这么干脆这么快,哈哈大笑着说:“那感情好,老哥我可就在这等你的消息,哪我也不去啦。”
说完身体往后一靠,做出持久战的样子,把茶杯一伸,尤凤霞马上给他倒上茶。
开口问:“老李,刚才你说的是真的?”
李怀德一怔:“我刚才说啥了!”
听到这话尤凤霞心里凉了半截,心说:“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将来还得在这姓许的身上打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