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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父子见面不相识,借问娃儿你爹是谁?

稷徵从她掀开了车帘的那一刻全部心思就都飞到她那里去了,连安宣止说了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两年时间,她好像并没有多大变化,还比从前更显的气色红润,精神头足,可见过的是好的。

安阳侯原是想着让安宣止自己解决的,可如今这般,是不能够了,也知道他这个二儿子碰到安宣宁的事情,易失方寸,也下了马:“稷大人这个时辰在府门处作何,莫非是特意来截我等的?”

稷徵:“参见侯爷,回侯爷话,下官并无此意,只是……”

安阳侯:“只是什么,说个话还吞吞吐吐。”

“只是下官觉得该见见阿宁的。”

“没什么好见的。”安宣止愤怒于稷徵的厚颜无耻,步子稍移挡住了稷徵的视线又对安宣宁道:“阿宁,你上车去!”

安宣宁在身边人的搀扶下下车:“二哥哥,无妨,早晚都是要见的。”

稷徵心中沉了沉,她是有意躲自己的,稷徵身体动作僵硬,但是他还是上前,声音哽在喉头,唤出的阿宁都显得很无力。

安宣宁面无表情,神色淡淡地站在远处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稷徵看到了她腰间的玉玦,心底又浮起点点希望,下意识摸向自己腰间。

安宣宁:“稷大人逾矩了,您该尊我一声惠雅郡主。”说着甩出搭在车架上的衣袖,面上尽显疏离、骄矜。

安宣景也扶着妻子下车:“稷大人一个外男,怎能唤家妹闺名,实在是有失礼数了。”

魏书南扶着丈夫的手下车,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位稷大人,长相是个出众的,却不堪为良配。

安宣宁冷笑:“两年不见,稷大人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稷徵何时被她这样对待过,她一直都是温良恭俭的性子,无论对谁,便是一句重话也没有,可是她是安阳侯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本就不该是那般忍气吞声的样子,她应该是骄傲的,如现在一般尊贵,高傲,是他的不作为,让她不得不隐藏真实的性格,戴上虚假的面具。

想着,稷徵作揖赔礼:“是我失礼了,无意冒犯郡主,还请郡主责罚。”

安宣宁:“既知冒犯,就该及时退下。”

可稷徵也不言语,就是站在那处,静静地站着看着她,安宣宁看不懂他眼中的情绪,也不愿在此处空与他耗着浪费时间,毕竟车中还有穗儿,且他是朝廷命官,不好做得太过。

安宣宁只当作看不到他:“二哥哥,咱们回府吧,莫在此耽搁。”

安宣止也知道穗儿的病情耽搁不得,恨恨地瞪了立在那里如木石的稷徵一眼,去抱车上的穗儿。

穗儿路上吐了一遭 ,好容易刚要入睡,就又换了人抱,哼唧着不怎么愿意,安宣止晃着身子哄他:“穗儿乖,咱们到家了啊。”

孩子的哼唧声,只听着都能感受到他的不适,从稷徵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和肉乎乎的脸颊肉,还有抓着安宣止衣服的白嫩小手,安宣止见他看着穗儿,将毯子扯了扯,将穗儿包了严实。

看安宣止跟孩子的亲近,稷徵有些坚定心中的猜测。

安宣宁看也不曾再看稷徵一眼,就迈步准备进府了。

小孩子生病时,本就格外黏人,刚才睡着了还好,现下几人说话,他也睁着眼睛囫囵乱看,小孩子好像也感受到令人不适的氛围,乖乖地躺在舅舅怀中不说话,直到安宣宁说回府的时候,穗儿才出声。

“阿娘,要抱!”穗儿伸着小手,满脸期待地看着她,他以为阿娘忙完了就能抱他了,安宣宁脚步顿住。

安宣止立刻重新裹好穗儿:“乖,回府再让阿娘抱。”

穗儿却反常地不愿意,直闹着让安宣宁抱:“我不要,我要阿娘,阿娘抱我,阿娘——”

孩子哭闹起来,声音不小,安宣宁闭眼无奈长出一口气,终究还是躲不过。

安宣宁,将手中的帕子给夕儿,接过穗儿:“二哥哥,给我吧。”

安宣止有些犹豫,可如今已经如此,隐瞒也无用,只得松手。

赴屈见此一幕已经惊得愣在原地,这孩子是叫夫人、哦不是郡主,这孩子是叫郡主阿娘?天爷,这可了不得了。赴屈忙看向自家主子,见他也是瞪大了眼睛,不过稷徵很快就回过神来,理智占据上风,阔步上前:“郡主请留步!”

安阳侯与安宣景和安宣止立刻站到前方,阻拦住稷徵的步子,将抱着孩子的安宣宁牢牢护在身后,连宣氏和魏书南也伸手将她往后揽了揽。

安阳侯已是半点不掩饰自己的不悦:“稷大人这是做什么?”

稷徵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什么教养礼仪,统统丢到天边去了,他声音忍不住颤抖着求证:“刚刚这孩子叫郡主……娘亲?”

安宣景:“这与稷大人有何关系?稷大人是否忘了,你我两家早就和离,这不是稷大人该管的事了吧。”

稷徵被噎了一下:“这孩子的父亲是……”

安宣止双手环胸:“这就与稷大人你更无关系了吧,怎么刑部如今都这样清闲了,都管起别人的家事上来了。”

稷徵还想说不是的,安宣宁出声道:“这是我的孩子,至于孩子的父亲,早就死了,这个答案,稷大人还满意吗?”

越过安家父子,他试图从安宣宁眼睛里探究些什么出来,可是平淡得如一潭死水,无半点波澜。

稷徵还想问的话,被她的眼神中的冷淡,驳了回来,再也问不出半句。

安宣宁不想再与他牵扯许多冷冷道:“孩子今日正闹病,身子不舒坦,稷大人非要在今日拦我吗?”

稷徵静默无言,安宣宁见此,便头也不回地抱着穗儿进门了,很快府门处就只剩下面色苍白的稷徵和有些无措的赴屈。

稷徵:“怎么回事,怎么与你查的不一样?”

“主子,这——属下是真不知道,属下去查了,没查出郡主——哦不,夫人再嫁,更不知何时还有了个孩子!”赴屈也是疑惑,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

“郡主成婚是大事,是需要写折子上达天听的,京中不可能不知此事。”稷徵脑子里一团乱,又开始头疼了。

赴屈:“那这孩子……”莫非是非婚生子,是郡主与人私通生下的?后面的猜测他没敢说。

稷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赴屈立刻恭敬道:“属下即刻去查。”

稷徵原就没好全的身子,又在外头吹了会子冷风,更是雪上加霜,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的原因,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才好一点。

那日府门口虽然闹得不愉快,但在稷徵生病这事上,也是照常照顾,该吃的用的,该请的大夫,一点也没阻拦,安阳侯府几人都是直性子,干不来那种背地里使绊子的事儿。

安宣止听说了,也只是啐了一句活该,当时安宣止正在陪穗儿玩儿,穗儿见他那样,直说“舅舅不乖,要打屁屁。”

小孩子语出惊人,惹得旁边的丫鬟婆子都跟着笑,安宣止这个年岁,还被人说打屁屁,也是臊得耳朵都红了:“这小子,跟谁学的,小心舅舅打你屁屁。”

穗儿立刻挣扎着离开他的禁锢,捂着屁股跑开了。

小孩子病来得快,走得也快,不过几日,穗儿就又生龙活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