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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贵妻重生录 > 第228章 到庄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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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子,赴屈才悄悄进了正房,房中一片黑暗,只有零星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房内,才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稷徵就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端端正正,闭目养神,若是不知情的推门进来,只怕会被吓得失了魂。

见赴屈翻窗进来,稷徵才睁开眼,他的思绪很乱,躺在床上合眼也睡不着。

赴屈轻手轻脚地合上窗子,才到正堂:“主子!”

稷徵端起已经凉了的茶盏,送到嘴边:“说吧!”凉茶并不好喝,入口苦涩,却让人清醒。

赴屈:“主子,属下跟着李贵,发现他去了安阳侯世子的书房,世子书房周围戒备森严,属下没能靠近,并不知晓二人密谈内容是什么,只是,李贵从世子书房出来的时候,脚步踉跄,还不住地擦额头的汗。”

“春日夜,凉如水,他还能出一脑门子的汗?”稷徵又重新续了一盏茶,放在桌上。

“回主子话,属下看李贵的样子,不像是热的,倒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吓!”赴屈回想起,他藏在树上看到李贵出来时,脚步踉跄,不时擦额头的汗珠,出了世子的院子,还拄着树干,缓了好一会子,才稳了情绪,回了青蘅居。

“多机要的事,能将人吓成这样?”稷徵像是在自言自语。

赴屈:“属下觉得,应该与主子今日询问他的事情有关,咱们住进这院子这么久,一直是平静无波的状态,平日里向这院里的人打听消息,要么是搪塞,无关紧要的也愿意解答一二,只今日,主子您只是稍稍试探,这人便立刻沉不住气,去找了世子殿下,可见这位被遮掩的小公子,大有来头啊!”

稷徵不明白,府上的小公子,有何好遮遮掩掩的,无非就是安宣景或安宣止的私生子?认回本家便罢了,无非就是于侯府的名声不好听,倒也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地藏匿,难道是这孩子的生母有什么不能言说之处?

稷徵:“明日你去查查这位小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不可见人之处,要让整个侯府噤若寒蝉!”

赴屈:“是,属下遵命!”

稷徵原本就有些头痛,又坐到了现在这个时辰,当真是有些倦了,按揉发痛的额角:“时辰不早了,早些去歇息吧!”

“是。”赴屈说罢怕开门声会吵醒李贵,引得他怀疑,所以又从窗子翻了出去。

翌日一早,安宣景晨练结束,沐浴更衣后,去了安阳侯和夫人的院子,下人已经摆好了早饭,就等着他过来。

安宣景到的时候,侯爷和夫人也是刚刚洗漱好,从卧房中出来!

安宣景作揖行礼:“儿,给父亲母亲请安,父亲万安。”

侯夫人宣氏见他过来,很是高兴,安宣景最近不仅公务在身,还管着府里的庶务,忙得脱不开身,已经许久没与他们老两口一起用早膳了。

“景儿来了,快免礼吧,来得可巧,刚摆好早膳你就到了。”

安宣景起身跟在父亲母亲身后,进了偏厅:“儿子刚晨练完就过来了,也是凑巧。”

宣氏:“今日厨房做了蒸包,娘记得你是最爱这个的,等会儿多用些,最近府里府外的事情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你也要注意,别累坏了身子!”

安宣景:“多谢阿娘关怀,儿子会注意的。”

安阳侯,夹起一个包子道:“夫人惯会忧心,这几个孩子与我一同从边关锤炼着长大的,不说壮如牛,也绝对不至于累坏啊!”

宣氏闻言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话多,吃你的包子吧!”

安阳侯,闻言,也不恼,只是一口将那包子吞了,他是草根出身,不若那些个酸儒书生用词文雅,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就连当年为女儿讨公道,在殿上的那套说辞,都是宣氏千叮咛万嘱咐的结果。

安宣景:“父亲,母亲,阿蔻与阿宁已经去庄子上半月多了,我今日有空,便打算去看看他们。”

宣氏:“时日是不短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庄子上可还习惯?”

安宣景:“应当是习惯的,阿蔻也让人送了几封信回来,倒没说有什么不适!”

“阿蔻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又向来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信中所言不可尽信,我有些不放心,这样等会让人套了车,我与你一同前去,许久不见他们,我也有些想念他们了。”

安宣景:“也好,见了阿娘,他们肯定也都很欢喜。”

宣氏给他夹了一块甜糕:“阿蔻见了你也定然欣喜。”

安宣景笑笑用碗接过甜糕,安阳侯见此也说道:“那我也同你们一起去,你们都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

“也好!”

“对了,那稷徵要在淮扬待到何时?就这样让阿宁和穗儿一直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咱们又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稷徵的事情,明明是他和他那个娘对不起咱们阿宁和穗儿,最后却反倒要阿宁躲着他!”

安宣景放下碗筷:“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是怕阿宁见了稷徵,想起那些伤心事,又有穗儿在中间,难免扯不清。”

安阳侯,大手一挥:“没什么扯不清的,穗儿是上了咱们安氏族谱的,就是咱们安氏的子孙,便是大大方方承认也没什么,向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就是他稷徵见了穗儿又如何,与他也无半点儿关系,想要孩子,门都没有。”

安宣景:“父亲且放宽心,事情发生在阿宁身上,牵涉阿宁母子,如今阿宁尚且蒙在鼓里,今日去了,还是要让阿宁知晓此事,由她自己拿主意,咱们尊重她的想法就是!”

宣氏赞同地点头:“景儿说得有道理,且看阿宁怎么说!”

用过,早膳,宣氏准备要带的东西,安阳侯就在一旁打打下手,宣氏将给穗儿做的一些个小东西,都准备一同带过去,鼓鼓囊囊地带了好大一包。

安阳侯手上提着包袱,一边嘟囔:“夫人,何至于带这样一大包,景哥儿不是说了庄子上东西都是备好的吗?”

宣氏白了他一眼:“你真是个老粗,穗儿最喜欢我给他做的布老虎了,这次去也不知道带没带去,正巧我给他新做了一个,带过去给他,还有阿蔻,她如今身怀六甲,还陪着阿宁到庄子上去,正好库房里还有一支老山参,补气血是最好的,我让人送到她院里去了,里面还有给咱们孙子准备的小被子,小金锁,还有小衣服,总要亲自送到她手上,代表咱们的心意才好。”

“夫人说得是,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两人到门口,马车已经套好了,安阳侯和安宣景都是马背上的练家子,两人皆是驾马前行,留宣氏和身边的嬷嬷坐马车,一行人出发往庄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