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前?修真界飞升第一人?
司清羽抓住了重点,“你都飞升了,为什么会出现在修真界?”
墨问:“……”
墨问叹息,这个后生,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墨问语气微沉道,“五千年前,我命陨于一场仙魔之战……”
司清羽等着下文,墨问却不说了,司清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嗨,墨老前辈?”
墨问没有回应。
“飞升第一人?”
墨问还是没有回应。
司清羽在雷电之下,神识尤为强悍。
她终于感知到了,墨问的那一缕气息来自于她身上挂着的玉佩,这块玉佩当时是四师兄当作一个配饰送给她玩的。
司清羽曾在仁心宗的藏书阁上看过一个说法,灵玉养魂,也就是说,这玉佩里装着的是死去的墨问的一缕残魂。
而此刻玉佩上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就代表墨问的残魂再次陷入了休眠之中。
说来也是巧的很,每一次她引动天雷的时候,墨问都会出现,还顺手教她几招,这算不算是她的玉佩老爷爷?
墨问歇了,司清羽把注意力转移回了自己的主战场上。
这新鲜出炉的天雷召唤术第三卷,霹雳,她正好拿这几个魔修练练手呢。
司清羽挥动手中的万象笔,雷光涌动,瞬成一道咒印。
下一刻,天降数道霹雳,落在了五个元婴期的魔修身上。
魔修们的身躯再一次颤抖,魔气止不住的汩汩往外冒。
但司清羽察觉到了一个微妙的细节,被雷劈了之后,这些人的修为散得很慢,不似之前的沐水村魔修和清静峰那些魔修,会稀里哗啦的掉修为等级。
也就说明了,这些人与月婉盈相似,并非是纯修魔道,而是以魔种修炼,达到某种特定目的的灵修。
这种祸害留在修真界可是不大妙啊!
司清羽掂量了一下,大师兄,顾屿白都是元婴期,能一对一干掉两个。
她的实力倒是差不多匹敌元婴,但是近距离的实战经验不足,天乾宗剩下四个剑修还没到元婴呢。
如若是对方使手段一心要跑,他们剩下五人彻底杀死剩余的三个元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把他们马甲都扒了,看看他们的真容,应该还是可以的。
于是,司清羽传音于南宫炽阳,“大师兄,五个人里,有一个金系和一个木系的元婴,他们相对实力比较强。
我用万象笔点出来,这两个人头顶就会有灵力圈,你跟顾屿白一人一个,正好,你的火属性克那个金系的修士,顾屿白的金属性克那个木系的修士。
其他的三个元婴弱一点,我和天乾宗剩下四个剑修分了。
咱们把他们扒了!”
南宫炽阳:“???”
扒了他们?
虽然,但是,好吧。
既然小师妹有要求,他照做就是了,不需要再多问了,反正问了,他也听不懂。
这么关键的时候,小师妹肯定没空给他展开说说。
于是,南宫炽阳把司清羽的命令扭头说给了离他最近的顾屿白。
“看到我小师妹标出来那两个人了吗?一个金系,一木系,两个元婴,你和我一人一个。
我小师妹和你四个师弟分剩下三个。
咱们力求把他们的衣服扒光!”
顾屿白:“啥???扒……扒光?”
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南宫炽阳的话只有顾屿白能听得清楚,后面四个师弟还在严阵以待。
南宫炽阳冷冷地斜睨顾屿白,“没听见?还是听不懂?”
顾屿白:虽然,但是,行吧。
每次和仁心宗的他们一起做任务,每次做的事都那么的变态,他已经习惯了。
顾屿白甚至没有怀疑南宫炽阳这句话的问题,只是在想,自己怎么突破心理障碍去完成。
顾屿白倒吸了一口凉气,传音给四个师弟,“我和南宫炽阳去扒那两个头上有光圈的魔修的衣服。
剩下三个魔修,你们看着扒,我们力求把他们的衣服都扒光!”
迷笛对于顾屿白依旧是完全的听从信任,手握长剑,灌注灵气,坚定的说了一声“好”。
龙行云略有怀疑,“要把他们扒光?不是杀了吗?我没听错吧?
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弟!”
迷笛道,“你没听错,扒了他们!”
沈夜危和典赞皱着眉头,越发的惆怅。
大师兄现在不止喜好男色,还添了些变态的心性,玩的这么花吗?
沈夜危,典赞和龙行云私下建了个小群,商量之后决定,身为名门正道,不能干虐待对手,践踏尊严的事儿,为了不要让魔修屈辱的活着,扒了他们之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们杀了算了。
就在天雷快要结束的尾声,六个剑修手持长剑,飞身袭向了已经伤痕累累的魔修。
眼见着南宫炽阳手持双剑来袭,金系魔修掐了一个法诀,召唤出了数柄利刃迎战。
南宫炽阳裹挟着炎阳烈焰和幽冥之火的双剑袭向了那金系的魔修,魔修的利刃被瞬间熔掉了。
而南宫炽阳谨记小师妹的话,火候控制的恰到好处,把魔修的衣服给烧光了,然后,将魔修的侧脸踩在了自己的脚下。
魔修一张老脸羞愤涨红,还被挤压变形了,那是一个头发花白,有些许皱纹的男修士。
他愤怒地骂道,“尔等宵小,胆敢如此羞辱老夫!”
南宫炽阳完全不搭理他,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小师妹。
“小师妹,是要杀了,还是绑了?”
司清羽正在试图用万象笔定身那个火系的魔修,一扭头就看到了非常辣眼睛的一幕。
司清羽:“……”
几乎是同时,顾屿白那边也将数条带刺的藤蔓砍断,带着万分的无奈用剑把那个年轻的男修士衣服给划得乱七八糟。
男修拼命捂住关键部位:“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耍流氓啊!”
顾屿白也喊司清羽,“司清羽,接下来是要直接杀吗?”
司清羽:“……”
司清羽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真的是沟通的时候不能少说一个字。
怪她怪她。
于是,她火速掏出了一块留影石,刻录下了两人的样貌,尽量不露下半身,只留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