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真的看见你了,你不也可以跑吗。]
〔......〕
〔跑的过再说吧,你这个家伙...真的是脑子下面都是腿,净知道跑。〕
[那可不,我的宗旨:天大地大,小命最大,其次干饭。]
〔得得得.....先不聊这个了,不是很想知道,你看那个小家伙眼熟吗,莫不是之前碰到的那个吧?〕
[对的,就是那个毛球,只不过现在还是营养不足。]
[这里有之前存下的照片。]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师父想要把继承人给黄世敬或者说是张氏两兄弟。”
少年忽然怯怯的开口。
而祖父则是眯着眼睛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随后开口说:“怎么会呢,依我看,你只是毅力不行,其他方面都很好,很优秀,你师父也是这么评价的。”
“真的吗?太好了。”
少年开心的抱着怀里的红布跑开了。
而在少年跑开之后,祖父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脸上恢复了之前那种面无表情的神态。
似乎还有一些嫌弃。
他将手帕擦完之后,
就随手丢在了一旁的草丛里,紧接着就转身消失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旁忽然传出低沉的笑声。
似乎是那边倒在地上的张辉枳发出的。
叶全扭头看向了那边。
笑声果然是张辉枳发出的,只不过显得非常的诡异。
伴随着他的笑声。
周围的环境再次发生变化。
再次眨眼。
两人变成了置身于一个点满红蜡烛的房间,房间里面有一个正趴在桌子旁边的少年,少年似乎在琢磨什么东西。
弄得很是小心翼翼。
不过。
看背影似乎是刚才那个少年。
少年不停的抖动着肩膀,似乎在雕刻什么东西。
叶全则淡定的走到了少年身旁,斜眼瞄过去之后,只见他拿着一把粗鄙的小刀,左手边放着一个刚刚出土的春笋。
春笋的模样很丑。
似乎是被硬生生掰下来的。
就好像是一个刚刚接触农务的孩子。
不懂得怎么收割。
而那个少年此时正在一点一点的刻画那个春笋,在那块玉上面留下春笋的模样。
但是似乎手艺不佳。
他的手上缠满了绷带。
但是依旧坚持不懈的在雕刻。
桌子上也是有很多大块大块的血渍。
“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那块玉居然是有害的,佩戴在身上的话,会吸食那个人的血液,甚至还是一个.....”
张辉枳说到后面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叶全心里也没有什么底,估计是对人体有害的东西吧,那家伙就没有说出来。
不到一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一个绿衣道袍的少年从外面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两步并三步的朝少年的张辉枳走了过去。
他伸手捂住了张辉枳的眼睛。
然后开口说:“你在做什么,你已经想好送给师父什么礼物了吗。”
“那当然,我可是听说师父很喜欢春笋的,我打算雕一个春笋给她....诶诶诶快拿开你的手,别闹了!”
张辉枳放下了手中的刻刀,伸手去扒拉身后少年的手。
这个绿衣道袍的少年看着也很是眼熟。
叶全已经多多少少心里有答案了。
这个家伙估计就是黄世敬了。
黄世敬坐在了张辉枳身旁,手上拿出一颗白色的,圆滚滚的东西,他背靠着椅子开口说:“我觉得师父最近好像对新来的小毛球很喜欢,我做了小毛球喜欢的奶团子,现在做了一个,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想要一个小白鼠试一下。”
“小白鼠不会指的是我吧?”
少年张辉枳挠了挠头,然后伸出左手想要拿起,在空中僵了一会又换成了稍微干净一点的右手。
用右手拿之前,甚至还在后背擦了又擦才过去拿。
叶全找了张椅子坐下,然后开始思考那块玉佩,莫非这个玉佩还记载了再往前的事情吗。
不过这个玉佩最后有没有送出去呢。
毕竟在上一段地下室的影像里面,她师父身上并没有那块玉佩,莫非是打斗的时候不小心丢的吗。
那也不可能那么精准的就丢在了花瓶里面。
而且,自己当时观察的那么仔细。
怎么可能有东西飞出去了却不知道。
那么有可能是在其他时间段被丢出去的,而且还是在张辉枳的视野盲区,所以他看见那块玉佩后。
第一反应就是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个东西。
〔不对,他当时眼球都没有了...怎么会知道我拿到了那个东西。〕
[可能是因为他经常抛着玩吗,所以对那个声音很敏感,导致了你抛那个东西,他就能立马知道就是他想的那个。]
〔那么抽象,感觉像你编的。〕
[那总不能是他不知道滚到哪里的眼球看见的吧。]
〔好吧,还是第一个想法靠谱一点,毕竟他的眼球好像被他拍烂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o^^o)。]
“有点甜过头了,小孩子好像不能吃那么甜的东西...”
少年张辉枳的声音传出。
“我想想,那我就少放点花蜜,多谢了。”
黄世敬说完便左蹦右跳的跑开了。
张辉枳便继续雕刻那块玉佩。
过了一会,在把手指头再次扎穿之后,他将玉佩放下了,然后自顾自的开口:“就这样吧,有个图案就行了,毕竟我也不是做这个料,我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还是去修炼。”
他说完之后,叶全原本想看看他是怎么修炼的。
结果他倒头就睡了。
嘴里还嘀咕着。
“明天再练吧,今天太累了,奖励自己好好睡一觉。”
他盖上被子之后。
环境再次发生了变化。
从他的房间变成了一个宽大的地方,周围都是空旷的山野,伸手就能摸到云朵的地方。
叶全四处环绕了一圈,便看见有一块石头上面刻着:顶峰。
忽然。
啪。
一只手出现在了悬崖边边。
似乎是张辉枳的手。
他的手上缠满绷带,甚至还鲜血淋淋。
“只要我爬上去,摘到顶峰之花,就能证明我很有毅力了,这样就能让师父对我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