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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傻柱竟然敢当面找秦淮茹?难道不怕背后被戳脊梁骨吗?”

“哈哈哈!估计是憋不住了,傻柱一天不见秦淮茹,心里肯定是煎熬得很啊!”

“这家伙真够开放的,脸皮厚成这样,啧啧啧!”

“真是所谓脸皮厚者无敌,可怜的是贾东旭,被绿了还不自知,要是知道了,估计他都想撞墙了吧?”

...议论声络绎不绝。

“秦淮茹,你笑什么呢?”

傻柱看到秦淮茹一脸笑意,不由得心头火起:“都已经发生这样的事了,你还有心情笑?你的心可真够大啊?”

“啊……”

秦淮茹笑是因为她刚刚听到黄阿姨打算介绍轧钢厂的女孩,结果因为傻柱的事,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时沉浸在喜悦中,没听清傻柱说什么。

傻柱这么一喊,她才回过神:“呵,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件好笑的事,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唉~”

傻柱叹了口气,再次问道:“那封信真的是写给祁玄的吗?”

“是啊,我已经说过了...”

秦淮茹压低声音道:“我只是想让子出点钱,并非真心,这点你应该相信我吧?”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我问你,那封信是你亲手交给祁玄的吗?”

傻柱追问。

“我没有亲手给他,但我放在他房间了。”

秦淮茹如实回答。

“所以,那封信是祁玄故意放到我这里的?”

傻柱的眼神微微眯起。

“应该是这样。”

秦淮茹答道。

“好!”

傻柱咬牙切齿地说:“祁玄,你给我等着!不把你整死,我何某人就不姓何!”

说到这儿,傻柱的目光转向正在专心工作的祁玄。

回到食堂后,傻柱怒气冲冲地思索着对策。

“和子,刚刚傻柱那家伙盯着你看半天,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张卫东提醒道。

“嗯?”

祁玄挑眉:“确实有过节。”

“那你得小心点,我看傻柱那样子,像是在动真格的。”

张卫东再次警告。

“明白了!”

祁玄露出微笑。

想报复我吗?

来吧!

说实话,祁玄对此毫不畏惧。

傻柱那个 ** ,屡次三番找茬,祁玄正想好好教训他。

这次的祸水东引,正是针对傻柱的。

让你整天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整的就是你傻柱!

...

傻柱回到食堂后,冥思苦想了一整天,也没想出一个完美的整治祁玄的方法。

毕竟,在厂里,祁玄现在备受领导青睐,想要仅凭挑拨离间的话语来整治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耍心眼这种事,傻柱并不擅长。

傻柱头脑灵活,但性格冲动且固执,属于那种行动先于思考的人... 他一直思考到下班,最后还是提着擀面杖,早早地离开了。

没错,傻柱想出的对策,竟是痛揍祁玄一顿!在祁玄下班回家的路上,狠狠地教训他!

这样做,才能泄心头之愤!为了隐蔽身份,傻柱还戴上了面具,埋伏在祁玄必经的道路上。

实话说,如果祁玄知道了,恐怕会笑掉大牙。

就这么简单吗?只会这一招?你以为凭借你的傻柱,就能跟我动手?简直是荒谬!

最近,祁玄签到后,体能各方面都有所提升,力量、速度和耐力都更胜从前,战斗力远超以前。

傻柱的挑战,在祁玄眼中,无异于以卵击石。

“砰!”

木棍从身后猛然挥出,直击祁玄背部。

祁玄瞬间眼神一凝,准确地判断出攻击方向...

他猛地侧身闪避。

“砰!”

傻柱一棍落空,因用力过猛,差点失去平衡跌倒...

尽管对方戴着面具,祁玄还是认出了是他。”

就这样?还想偷袭我?”

祁玄话音刚落,一脚凌空踢向傻柱的臀部,只听”

啪嗒”

一声,傻柱惨叫着倒地。

这简直是虎口拔牙,找死!”

祁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此时,祁玄已冲至傻柱面前,重拳落下...

“啪!”

一脚踹出。

“啊!”

傻柱痛苦地大喊。

“啪啪啪啪啪!”

数脚连续落下。

“啊啊啊啊啊!”

傻柱疼得直叫唤。

数十脚、数十拳过后,傻柱浑身颤抖,痛苦地蜷缩在地... 这就是他的全部了吗?四合院战神的称号,或许在外人眼中还有一丝威慑力。

但在祁玄眼中,他只是个笑话。

看到傻柱狼狈不堪,祁玄也不揭穿他的面具,转身扬长而去。

傻柱过了许久,才艰难地挪回四合院。

“哎呀呀呀!傻柱,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三大爷看到他,一脸震惊地问道:“是谁干的?”

“...”

傻柱自然不敢承认是祁玄干的,毕竟他先出手偷袭,若真闹起来,他也理亏。

于是,他只说:“被野兽抓的,被野狗咬的...”

“野狗?”

三叔阎埠贵一脸惊讶:“是那种能咬大伯的那种野狗吗?”

这句话刚出口,旁边的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易中海心想: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嗯!”

傻柱没有心情多解释,应了一声后,带着阴郁的表情走进屋内。

“那野狗真凶,连大伯都对付不了,竟然连你也打不过?!”

三叔阎埠贵惋惜地叹道。

“...”

易中海也愣住了。

傻柱,真的是被野狗咬的吗?

随后,易中海跟着傻柱进屋查看伤口,断然道:“柱子,你的伤根本不是狗咬的,那只狗有獠牙,你的伤口连牙印都没有,分明是人为的。”

“快说!”

易中海怒火中烧:“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告诉我,我绝不轻饶他。”

“哎呀,大伯你别问了,这事你管不了。”

傻柱对大伯也有些恼火,上次大伯发疯毁了他的脸,还砸了他的脚趾,这次的事又让傻柱怀疑他和秦淮茹之间可能有关系,这让傻柱心里不爽。

再加上大伯居然和秦淮茹一起钻过菜窖,这让他感觉自己成了后来者,顺序的问题对傻柱来说很重要。

因此,他直接说道:“大伯,你就别烦我了,哪凉快去哪儿呆着吧!”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伯提高了音量:“我是为你好!你怎么可以不知好歹呢?你应该说出来,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我已经说过了,你管不了!”

傻柱回答:“等你插手,我可能已经被打到脊椎碎裂了...”

“你这是怎么想的?”

大伯听到傻柱言外之意,立刻问道:“是因为我和秦淮茹钻菜窖的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傻柱一脸严肃,沉默不语。

“看看你看看!我一片好心,却得不到回报...”

易中海本想证实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但前提是不能惹怒傻柱。

于是,大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此刻开始讲述:“你知道,我信任你,但你和秦淮茹半夜十一点多从菜窖出来,这事情太明显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就算你们什么都没做,这个时间点,也没人会信。”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伯说完,挥挥手示意停顿,见傻柱没有反驳,他接着说:“所以,这件事解释不清了,大家的猜测已经板上钉钉。

当时我就打算压下,你看,许大茂那些人已经开始针对你了,你难道没察觉吗?”

“如果他们真要与你对抗,事情闹大了,那就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所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虽然你的名声可能受到影响,但至少不会因为争斗而受到官方的处理!”

“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吗,柱子?”

说到这里,注意到傻柱眼神里的柔化,易中海立刻施展了他的 ** 锏:“柱子,做人不能没有良知。

我为你好,你不感激也就罢了,却反而责怪我,做人不能这样!我说的是实话。”

“哎呀……”

傻柱被触动,连忙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误会了。”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易中海笑道:“柱子,我看好你。”

“大叔,你就别再夸我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傻柱说道。

“你可以安静,但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接着说道。

“好吧……”

傻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听完解释,易中海气得直哆嗦:“柱子,你怎么这么糊涂?没事去跟和子动手干嘛?他几次三番地对付你,你没看出他的狠劲吗?”

“我只是想偷袭,哪料到他反应那么快……”

傻柱真是没想到,连偷袭都对上祁玄,不禁抱怨道:“大叔,你不知道,我一棍下去,还以为能得手,结果祁玄就像背后长了眼睛,轻轻一侧身就避开了。

我简直怀疑他是妖怪,这家伙简直是怪物啊!”

“哎,这下你只能自认倒霉了!”

易中海叹道。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个事你插不上手。”

傻柱强调道。

傻柱是先发制人的,易中海也无可奈何。

尽管挨揍得很惨,但这口气,傻柱只能默默吞下。

“要整治祁玄,得找个合适的时机。”

易中海沉吟道,开始深思对策。

“没错,一定要找个机会狠狠地教训他!”

傻柱咬牙切齿地附和。

……

两人满怀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