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东州大片肥沃的土地将会成为咱燕国最大的粮仓,燕国的国力将会上一个大台阶。”
东州就如科技世界的长江中下游平原,若是没有水患,是极利于耕种的沃土,简直就是燕国的风水宝地。
朝堂上的官员大部分人都懂,却不相信白冉真的能解决,全都觉得她在忽悠人。
某些嫌弃女人的官员,直接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公主,讲大话谁不会?”
“东州水患乃是多年沉疴,多少治水能臣都束手无策,您一介女流,又怎会轻易解决。”
“殿下,莫要在此夸下海口了,几千年都不发生水患,简直是太天马行空了,可莫要拿此等不切实际的话来哄骗皇上。”
“治水之事关乎国运,不是靠您几句豪言壮语就能成的,还望您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就连皇上都在暗自觉得,白冉的话有一点不切实际,却并没有表现出怀疑,“冉儿,解决方案如何,可以说出来吗?”
“是,父皇!”白冉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拿出一张图纸。
实验室主脑,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世界的地图全貌,昨晚她就猜到官员们一定会不服气,特地拿东州水患作文章,让他们心服口服。
她将东州地形图临摹下来,再将几条江河进行重点标记,再用实验室的主脑演算兴修水利的最佳方案。
只要按图纸保质保量地完成,就能保证几千年都不再有水患发生。
提出的结果,与她所熟悉的都江堰李斌父子治水的方案差不多。
白冉将图纸递给离他最近的官员,“大人请过目,您看了,再传给其余人。”
离她最近的官员,是皇上最信任的老臣,与大厉国的白丞相差不多,这样的图纸他是可以看得懂的。
当即就连连赞叹起来,“妙哉,妙哉,公主殿下真奇才。”看过之后又递给身边的官员。
等所有官员全部看完之后,图纸才回到了白冉的手里。
一个老臣摇头叹息道,“公主殿下的设计确实精妙,可咱燕国国库空虚,哪来那么多资金做这一项大工程啊!”
“粗略估算,五百万两!”白冉将图纸放到了皇上的龙案前。
“五百万!”众人似乎都被这一大笔费用给惊吓到了,就连皇上的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其中一个官员道,“公主有所不知,如今咱燕国国库存银总共也不过八百万两而已。”
啊!燕国那么穷?
白冉差一点脱口而出,皇后不是能轻而易举就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吗?
这么说来,燕国的银子,恐怕绝大部分都进了司徒家的口袋。
白冉眉头一皱,记上心来,“司徒一族企图混淆皇室血脉,罪大恶极,难道还要留着他们过年不成?”
众人听了眉头皆是一松,对呀!他们如何把这事给忘了。
可公主不是也有司徒家的血脉吗?竟毫不顾忌血脉亲情,要对司徒家抄家灭族。
她果真不同于普通女子,够心狠手辣。
史察院赶紧喜笑颜开地出列,“公主殿下,关于东州水利之事,微臣愿效犬马之劳。”
心里暗搓搓地想,预算五百万,不管怎样也能墨下一百万,这肥差他得抢先占了才是。
白冉斜视着他,“二十万两花哪里去了?账本都没有呈上来,你就想揽更大的活儿。”
史察院表情一滞,正想反驳,却被皇上的声音打断。
“来人,将史察院带下去,好好彻查。”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孔武有力的皇家侍卫进场,揪住史察院离开了朝堂。
众人皆是骇然,这才意识到史察院就是一只出头鸟,今儿皇上就拿他给公主立威。
白冉的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最近两年父皇身体抱恙,太子监国不力,好些个官员和稀泥,以次充好。
要不,本公主再提几件事,今儿就一一解决。”
此话一出,好些不那么有底气的官员背心都开始冒冷汗。
一个老臣向白冉跪了下去,“臣愿誓死效忠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心怀天下,悲悯苍生,其才情与智慧远超常人。
当今天下,内有民生之患亟待解决,外有强敌虎视眈眈。
如今圣上龙体欠安,而公主殿下您,在这朝堂之上,面对众臣的刁难,能不卑不亢,且对那洪涝之灾等诸多难题有着独到而深远的见解。
您之贤能,我等有目共睹。
燕国之未来,需一位如您这般的明主引领。”
其余官员皆是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位朝中重臣竟然会如此轻易就松了口。
却不知,他早已与皇上通过气,关键时刻站出来支持白冉。
过了半晌,又有几个重要官员出列跪下,对白冉表忠心。
渐渐地表忠心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全都跪了下去。
也就是说,白冉登基为帝,朝中再无异议,就算心里不服气,也不敢明着表露出来。
......
阳光明媚的清晨,白冉身着华丽的帝袍,头戴璀璨的皇冠,一步步踏上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台阶。
帝袍上的金线刺绣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群臣恭敬地站在两侧。
随着白冉的走近,众人纷纷下跪,高呼万岁。
声音响彻云霄,震撼人心。
登基之后的第二天,白冉身着龙袍走进了皇后所在的冷宫门口。
推门进去,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走入厅堂,光线异常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糊着破纸的窗户勉强射进来。
桌椅都破旧不堪,油漆剥落,有些椅子甚至缺了一条腿,歪歪斜斜地倒在一旁。
缓步走入散发着霉味儿的卧房,蜘蛛网密密麻麻挡住了视线,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女人似察觉有人进来,身子瑟缩了一下坐起身来。
当她看到进来的竟然是白冉时,眼里没有一丝对亲生女儿该有的情感, 只有厌恶与仇恨。
咬牙切齿地问,“你是来看本宫笑话的吗?”
白冉在她的两米开外停下了脚步, “父皇被你下了药,所以不能继续繁衍子嗣,可你却在不久前流了产,奸夫是谁?”
皇后一怔,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你,你少在本宫头上泼脏水,早知你就是这么一个祸害,刚生下你时,就应该直接按在夜壶里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