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宫虽与七弟没有多少兄弟情,却也不至于想他死。”墨瑾恒立即保证。
于是,就在当晚,江玉婉就给墨瑾深下了药。
后来,墨瑾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一股热流疯狂地往上冲,脑海里不时闪现一些淫秽画面。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恐怕被下药了。
正想快一点离开时,屋里的灯被吹灭,只剩下一盏小小的油灯。
江玉婉扭动着身子走了进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纱。
水蛇腰, 蜜桃臀,胸部好像两个熟透了的大号水蜜桃。
是个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可墨瑾深却只感背脊发凉,无半点情欲,手心凝聚内力。
江玉婉并不知道,墨瑾深想拍死她,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还以为这男人终于被她迷住了。
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王爷,咱们已成亲三年了,应该圆房了。
今儿,你可不能拒绝婉儿。”
“所以,你给本王下了药!”
墨瑾深抑制着一股一股地往上冒的欲念,恶狠狠地问:
“婉儿,本王说过,你我之间圆房之事,还得等一等,你为何不听话,竟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等!哈哈!”江玉婉差一点笑出泪来,伸手指着他,“王爷,你以为婉儿是傻子吗?
感觉不到您对婉儿的排斥与敷衍。
婉儿对您的奢望越来越少了,不再求什么正妻之位,只求您给婉儿一个孩子。
可您,一边假意宠爱我,却一边冷落我。”
江玉婉越说越伤心欲绝,陡然间扑过去,圈住男人的脖子,嘴唇摩挲着他的喉结,嘴里嘟囔着。
“王爷,求您给婉儿一个孩子,好不好?”
薄如蝉翼的纱衣,在磨蹭的过程中,一点点散开,极致诱惑身体几乎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中了药的男人,应该逃无可逃才对,有一瞬间他已经伸手抱住了她,下一瞬她却被拍飞了出去。
“啊!”
这一掌直接拍在了心口,且用的力道不小,普通人必死无疑。
可江玉婉却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也没有受伤,只是摔得很狼狈而已。
几乎什么都没有穿,以四仰八叉的姿势躺在地上,很是不雅。
墨瑾深摇了摇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脑袋,趁她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夺门而出。
离开婉柔居时,墨瑾深就好像喝醉了酒,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
“王爷,您怎么了?”付寻快步跟上,扶住他的手臂。
“本王,本王中了,中了媚药!”墨瑾深喘着粗气吞吞吐吐地回答。
付寻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媚药而已,小事。
心知多半是江侧妃不愿再等了,用了点手段。
身为合格的贴身侍卫,他最清楚王爷把童子之身看得极为重要。
一是因为他的师父说,保持童子之身,武功更容易精进。
二是,他想把第一次献给最爱的女人。
可偏偏,曾经王爷觉得最爱的女人是江侧妃时,又心疼她是病秧子,担心她怀孕影响身子。
江侧妃的身体恢复了,王爷又发现,他最爱的女人是王妃,非得执拗地留着童子之身给王妃。
可惜王妃对王爷,早已不似从前,一心想离开他。
想到这,付寻就郁闷。
相较于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他家王爷多好啊!王妃为何就不肯回头呢?
想了想,语重心长地规劝,“这事,您留在江侧妃的屋里,与她解决不好吗?又为何跑出来?
王爷,其实童子之身没那么重要,给谁都一样。”
墨瑾深这会儿已忍到了极致,听到他的建议时,却连连摆手,“江玉婉有古怪,本王的童子之身不能给她。
快,给本王找个奴婢去梅香院,本王今晚要歇在那里。”
“王爷,梅香苑许久没住人了,您确定要住那里?”付寻有一点哭笑不得。
“屁话怎的那么多,快去。”墨瑾深不耐烦极了,跌跌撞撞地向梅香苑的方向跑去。
执拗地想着,就算他的第一次没能给白冉,也必须在白冉用过的床上。
几个月没住人,梅香苑早就积满了灰尘,可他竟一点都没嫌弃,滚到了白冉曾经睡过的床上。
后来,一个被拨得光溜溜的女子,被扔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晚,他疯狂而热烈,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冉儿,白氏,白冉。
付寻在屋外守着,为他的王爷痛苦,伤心,悔恨。
后来,江玉婉急匆匆地赶来。
屋里的动静很大,不用猜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
“付侍卫,王爷在里面?”
“嗯!”付寻面无表情。
“他和谁在,在做那事?”
“小娟。”
“谁的婢女?”
“做洒扫的,好在干净。”
江玉婉勃然大怒,“付寻,你好大的胆子,王爷精贵之躯,你竟让一个粗使丫鬟玷污他的身子。”
付寻耸耸肩,“姑娘是干净的,不脏,反倒是你,哪里得来的媚药?”
对于这个无法被收买的侍卫,江玉婉有点犯怵,不再与他说话,想直接闯进去,却被两个暗卫拦住。
“江侧妃,请别为难奴才。”然后不由分说地点了她的穴,扛起她就走。
江玉婉快被气死,却无可奈何。
翌日,淮王府就多了一个侍妾,一个长得不算难看,却也不算好看的丫鬟,成功上位成了半个主子。
......
最近墨瑾深总是在医馆附近徘徊,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流发呆。
在白冉看来,或许是她开的医馆和美容店,让那狗男人眼热了。
想哄她回去,继续当冤大头。
在古代,可没有婚后财产夫妻共同所有这一条,白冉挣的就是她自己的,与墨瑾深毫无关系。
“冉冉,淮王又来了。”午休时间,穆则笑嘻嘻地走到白冉的面前,“他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白冉嗤笑一声,“他后悔,我就应该回头吗?”
“当然不是,冉冉,你可不能回头,永远都不要回头,冉冉你考虑考虑我呗!”
“去你的,正经一点,没听见谣言已经满天飞了吗?”
“谣言,哦!想起来了,谣言说你与我已经勾搭成奸了,我还挺高兴的。
你呢?高兴吗?”
“滚!没个正行!”白冉给了他一拳头。
恰恰这一幕,被墨瑾深看了个正着,却忍着扑过去撕了那男白莲的冲动,离开了。
就在当晚,穆则就遭到了刺杀,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