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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他就好受多了。

可是,本以为他会看到一具肥硕的尸体,却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一个美人儿,呆愣愣地坐在榻上。

她又奇迹般地恢复了。

墨瑾深吓得差一点跌倒,“婉儿,你,你,还活着?”

江玉婉缓慢地转动着那颗美丽的头颅,眯眯眼恢复成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煞是好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王爷,老神仙又救了我一命,我不用死了。”

在弥留之际时,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出现了。

还把她臭骂了一顿,还说若不是能量不够,无法脱离她,绝对会吃了她的魂,再换一个寄体。

又如上一次一样,那老头的声音一出现,屋外就响起了炸雷。

之后不管她如何呼叫,那声音都没有再出现。

好在他为她恢复了身体,她不用死了。

江玉婉勾唇冷笑,自己不死,死的就是别人。

经此一事之后,她把墨瑾深也恨上了。

可说她对任何人都是怨恨的,几乎成全员恶人状态。

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爬到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弄死所有对不起自己的人。

“王爷,我没死,您好像有一点失望。”

江玉婉撩开顺滑的秀发,露出整张精致的小脸, 光着脚丫子踱步到了男人跟前,如平日那般伸手圈住了他的腰。

“婉儿!”

墨瑾深喉咙发紧,感觉好像有一条黏腻腻的毒蛇攀爬在自己的身上。

凉意从头顶直窜脚心,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王爷,我的好王爷,你抖什么?不会是害怕婉儿吧!”

江玉婉抬起头来,看着男人俊朗的眉眼。

“放心,婉儿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婉儿就是曾经拿命救你的人。”

“本王并不是怕你,只是....”

墨瑾深不愿意承认,他也是一个普通人,遇到不可预知的事也会害怕。

“既然不怕,为何会颤抖?”

江玉婉娇笑出声,伸出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踮起脚尖去吻他。

墨瑾深快速别过头去,这一吻落到了他的耳垂上。

黏腻的触感让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女人肥硕的身影。

不由自主地一掌拍了出去。

“啊!”江玉婉被拍飞出去好几米,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再滚落到了地上。

若是普通女子,就算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可江玉婉竟一点痛感也没有, 只是有一点狼狈而已。

施施然地起身,扭动苗条而婀娜的身姿,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却更显魅惑。

被那神秘人再次拯救之后,她终于有胸部了,还是大号的,在单薄的衣衫下动来动去。

似乎她也是此时才觉察到,低头瞅了一眼,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掀开衣襟察看一番。

真是好丰满的一对。

再自己抚摸了一下,手感好极了。

做了两辈子平胸女的她,不由喜极而泣,竟忘记了王爷拍了她那一茬了。

按说,如此诱惑的举动,男人应该有所悸动才是,可他还是只感觉到了恶心。

甚至再次抽出了宝剑,毫不犹豫地向她刺了过去,“你到底是谁,敢假冒本王的婉儿,去死。”

本以为,这一剑必定会让她毙命,可谁知她竟然轻飘飘地躲开了。

终于停止了自我陶醉,泫然欲泣地看着她一心想得到的男人。

“王爷,你这是想杀婉儿吗?

就因为婉儿中过毒,曾经变丑过一阵子,就让你厌烦了?”

墨瑾深握着剑的手颤栗得更加厉害,“本王不信你是婉儿,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邪祟?”

“邪祟!”

江玉婉有一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感觉,没想到她整天念叨白冉是邪祟,到头来王爷却把她当成了邪祟。

这到哪里说理去?

这无情的男人,真是该死。

可一想到她重生之后的努力,就只为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她又压下了心中的恨意,循循善诱道:

“王爷,婉儿不是已对您说过了吗?婉儿一直得神仙庇佑,她是不会允许婉儿死的。

你信婉儿好不好?

只要您愿意与我好好过日子,神仙也会庇佑您。

他还说,他会助您登基为帝呢!

您想想看,您如今的处境,若不是能得神仙庇佑,又如何能坐上那个位置?”

墨瑾深似乎被她的话给说动了,惊惧的表情有所松动,宝剑收回到剑鞘之中,离开了婉柔居。

从此两人又如从前一样,安安心心过起了日子。

只不过,只要江玉婉想与他亲热时,他就会犯恶心。

王府里的仆人们见到她,就好像见到鬼一样,不管她如何示好都没有用。

伺候她的几个丫鬟,更是战战兢兢,生怕她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吃了她们。

一呼百应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淮王府的生活品质,比之从前差了十万八千里,她身为侧妃一个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这点钱还不够塞牙缝。

从膳堂端来的吃食,更是难以下咽。

从前那些她认为很美的衣裳,根本无法衬托她的曼妙身姿, 好想去成衣店买买买,奈何囊中羞涩。

种种不如意之下,她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某一天她竟然失手把花香给打死了。

花香的死,就如一团厚重的乌云,压在了淮王府的上空,久久不散。

......

白冉与穆则合伙开的医馆坐落在都城北街,西角。

共计三层,白冉进行了规划,一楼各科室门诊部,二楼住院部,三楼手术室。

墨瑾寻需要的无菌手术室,就建在了三楼,为他做手术的事,也安排上了日程。

两个坐堂大夫肯定忙不过来,白冉还以高出市场价三倍的价格,聘了十来个都城之中有些名气的大夫。

其中一位孙大夫,更是前太医院院士。

再聘了几十个抓药,熬药,打杂,的学徒。

这些孩子,今后都会成为医学界的中流砥柱。

有男有女,年纪在十岁到十六岁之间。

医馆开业,白冉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宣传,却没想到,收到的贺礼竟然堆积成了小山。

病人早早就排好了队,粗略数来好几百人。

幸好请的坐堂大夫够多,不然等所有病人诊治完恐怕得累趴下。

好些人是因为白冉能治疗肺痨,而慕名而来的。

在这里,肺痨算是一种常见病,但只要得了就只能等死,白冉算是给了他们一线生的曙光。

白冉就专门负责看,这个世界无法治愈的病,其余的都交给其他大夫。

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一直忙到夜幕降临,看完最后一个病人。

穆则摇着折扇出现在了白冉的面前,“冉冉,咱们清点贺礼和营业收入吧!”

“也好!”

白冉起身与他一同去了二楼的办公间,人家送的货礼,是必须得回礼的,人情世故总是少不了。

清点的过程中,白冉发现了墨北屹给的贺礼,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百万两银票。

穆则伸着脖子瞧了一眼,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一句,“八皇叔这人,还是挺知恩图报的。”

“其实他已经给过谢礼了,这银票我不能收。”白冉将银票塞进了包里,“穆则,你介意我把这贺礼还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