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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婉的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王爷您什么意思?婉儿花的不是您的钱吗?

怎么就成了我花了姐姐的嫁妆了?”

她一直都以为墨瑾深是非常有钱的,不管怎么挥霍都挥霍不完。

所以她买任何东西都不会管价钱贵不贵,只要是她喜欢的,都得买回家来。

从来没有想过,王爷会责怪她花得太多。

墨瑾深有一瞬间的难堪,“你花的当然是本王的,但如你这般,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不够你花。”

江玉婉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气鼓鼓地道,“王爷,您是因为昨晚与姐姐闹了一场,而心里不痛快吗?

所以,就拿婉儿来撒气。

婉儿哪里有挥霍了?婉儿的开销比起太子妃和秦王妃来,算是最节俭的了。”

墨瑾深好不容易忍下去的怒火再次冒了出来,“你怎能与她们相比,她们是正妃,且有着丰厚的嫁妆。

你呢?你有嫁妆吗?”

不得不说,这一句话刚好就戳到了江玉婉的软肋。

她是重生女,有了先知,应该大杀四方才对,可到头来却还是只能委屈地做妾。

就算她斗死了嫡母,在江家算是胜利者,却还是连嫁妆都没有。

她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把墨瑾深也恨上了。

咬牙切齿地怒吼,“王爷,您别忘了,是婉儿救了您。

您说过,会给婉儿正妻的待遇,不会计较婉儿没有嫁妆。”

说着,使劲推了他一把,“您怎能说话不算数?怎能欺骗婉儿。”

墨瑾深被推了一个趔趄,差一点没站稳,再次发觉江玉婉的力气特别大。

诡异的感觉又冒了出来,眯起凤眸打量着她,目光前所未有的冷厉。

江玉婉吓得一哆嗦,赶紧乖巧地服软,走近搂住他的腰,“王爷,对不起,婉儿今后一定改,不再乱花钱。

您就原谅婉儿吧!”

墨瑾深揉了揉太阳穴,终究还是软了几分,“这些年来你买了多少首饰,本王想看看。”

江玉婉的心狠狠地咯噔了一下,“王爷,还是别看了吧!婉儿的首饰并不多。”

她买首饰的频率比买衣裳更加频繁, 只因为前世过穷日子过怕了。

首饰是可以保值的,万一到了山穷水尽之时,是可以拿去换钱的。

且,钱换成首饰了之后,就属于她的私产,不再属于王府的钱了。

墨瑾深不想再理会她的阻挠,扯开了她的手,径直去了卧房,打开了她平日里放首饰的匣子。

不能算是匣子,而是一个箱子。

刚一打开,就见整箱珠宝首饰,随意地堆放在一起。

晶莹的珠翠,闪耀着耀眼的光,件件都是高档货。

或许可以先用这些首饰,堵一堵白氏的嘴。

思及此,墨瑾深不由分说地抱起箱子就走。

“王爷,王爷您这是何意?”江玉婉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管不顾地挡住去路。

这些首饰可是她的身家,坚决不能被拿走。

可男人只是冷淡地睨她一眼,吐出两个字,“滚开!”

而后一道劲风,手心凝聚内力将挡道的女人,掀到了一边去。

再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啊!王爷,这些首饰都是婉儿的,您不能拿走。”江玉婉感觉自己的肉被割了,什么形象都不顾了,飞快地向男人追去。

可她毕竟没有武功,跑出婉柔居时,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

.....

墨瑾深提着一大箱首饰直奔梅香苑,走到院门口时,本能地想听一听墙角。

正好就听见有人在说话。

“主子,王爷怎可以用装着石头的箱子忽悠您,好在您昨晚多了一个心眼,打开瞧了。

不然,您可就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了。”这是兰芝的声音。

“主子,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是元小青在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听着特别悦耳。

白冉这会儿正悠闲地坐在树下看书,“在我这里不用拘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是!奴婢觉得王爷他这般作为,是不想您离开他,感觉他好像已对您动了情。”

元小青毕竟在青楼里待了十来年,见过的世面不少,最会察言观色。

白冉撩起眼皮,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就算他动了情又如何?曾经的伤害可不是一点动情就能抹得去的。”

兰芝嗤笑一声,“青儿,可别再劝主子回心转意了,不久前,主子差一点在大火中烧死,可王爷愣是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真真是绝情到了极点。

咱们主子大难不死,真是老天爷开眼。”

元小青听了赶紧道歉。

“啊!主子,奴婢不知您曾遭过那些罪,奴婢对不住您。

如此绝情绝义的男人,确实不值得留恋,就算他今后把心掏给您,您也不能接受。”

“放心,你们的主子可不是恋爱脑。”白冉回答。

听墙角的男人捏紧了拳头,思绪回到了火光冲天的夜晚。

当时的他,觉得只要白冉没死,白丞相就无法找他的麻烦。

仅此而已。

从来就没有设身处地地为白冉想过,当时的她到底有多无助,多绝望。

所以,后来的她就性情大变了,恐怕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吧!

按说两人的关系已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他应该放手才对。

可一想到白冉离开他之后,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受不了。

心里发着恨,就算她永远都不再原谅他,他也不会允许她离开淮王府,除非是他死了。

随着哐当一声响,院门再一次被踹开了。

墨瑾深就如一尊煞神似的矗立在门口。

一夜不见,他的脸上竟有了胡茬,眼眶里布满了如蜘蛛网般的红血丝。

身上的衣裳也不再纤尘不染,显得皱皱巴巴的。

单手拎着一个箱子,目光直直地落到白冉那张精致绝色的脸上。

主仆几人同时微张着嘴,可以肯定方才这男人又听墙角了。

“你听墙角听上瘾了吗?”白冉放下手里的书本站起身来,“可是案情有所进展?

别忘了,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墨瑾深努力压制着负面情绪,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抬脚跨过门槛,走进了院门。

再径直往里走,“白氏,本王想与你单独说话。”

白冉站着没动,“我可不敢与你单独说话,万一你为了吞我的嫁妆,而直接动手杀人,我还拿你莫奈何。”

“白氏,你,你当真觉得本王就是如此龌蹉之人!

会为了那点钱,杀了你?”

此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不是要本王还你嫁妆吗?本王这就还你。”

“哦!原来是还嫁妆啊!您早说嘛!”

白冉咧嘴一笑,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白兰,“你陪着我吧!”

“好!”

墨瑾深忍了忍,终究没有强求两人单独相处。

三人去了一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