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茂没有过多搭理季柚柠,他听得出来季柚柠啥意思,只是她可能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一个富家大小姐,还玩起纯爱那一套了?徐知晚都不玩的东西,一个经常点男模的女人会玩?
纯属扯淡。
无非就是看着曾经闺蜜的玩物竟然在外面吃好的,觉得闺蜜的东西翅膀硬了,过来添几句堵,维护下闺蜜的颜面罢了。
没错,杜茂就是认为自己是个玩物,没得辩。
都已经要结婚的人了,作为闺蜜的还这么护,女人呐,既要还要是真的不可取。
好在季柚柠没有多纠缠,只是说了那么两句话后就不吱声了,杜茂正好闲的清净。
桌子上的dirty还没有动过,本着浪费可耻的原则,大口的吸了一口。
季柚柠看到后嘲讽的嘴脸又上来了,哼着鼻子说道:“你不知道dirty要一口喝才有味道吗?”
杜茂窝了一肚子的火,他是真搞不懂,季柚柠跟个管家婆一样絮絮叨叨的是干嘛,于是回怼了回去。
“小爷就爱吃一半剩一半,女人也是,我只要她最美好的时光,剩下的柴米油盐的日子就交给别的男人,对,我说的就是你那个好闺蜜,如果她婚后会伺候人的话荣家那傻小子还要感谢我调教有方。”
“你说你成天跟个街溜子一样,扭着你那个大腚到处瞎溜达,看到啥都要说两句,你咋不蹲到公厕门口,出来一个人你就问人家拉屎还通畅不?”
“实在没得问,你就说吃好喝好也行啊,跑到这里管闲事。”
季柚柠气的直跺脚,脸红脖子粗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你......!”
杜茂冷着脸离开座位,而后走出咖啡馆,只留季柚柠在店子里干生气。
坐到主驾驶位后,杜茂只觉得脑子里很乱。
这段时间他已经尽量不去想徐知晚那小娘皮的事儿了,可是季柚柠那婊子非要过来一遍一遍的提醒,真的是烦不胜烦。
“妈的,放松放松去。”
说是去放松,实际上还是去找了呙德发,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细节都讲的很清楚,可谓面面俱到。
呙德发惊为天人,不住的竖着大拇指。
“高,真特么高,还得是杜哥啊。”
杜茂摆摆手,用水龙头洗了把脸,这才说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陪我去喝一杯。”
“怎么?杜哥也有烦心事?”
“少埋汰我了,你比我大多少岁,还管我叫哥呢,叫我茂子就是了。先找个地方吧,我实在是想喝酒。”
“行吧。”
两人找了个附近的烧烤摊,这时天还没彻底黑下来,所以人并不是特别多。
菜还没上,一箱啤酒就已经上来了,呙德发给杜茂递了四瓶,然后打开一瓶,直接对着嘴吹。
啊咦~
一口啤酒下肚,呙德发和杜茂同时发出畅快的声音。
“娘的,爽!”
杜茂大呼一声,夹着毛豆往嘴里喂。
“茂子,说说吧,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呙德发关切的询问道。
杜茂摇摇头,又灌了一口。
“还不是那什么狗屁爱情,娘们跟人跑了。”
噗嗤~
呙德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呛的他直咳嗽。
“啥?你咋个比我还惨?”
杜茂悲从心起,把自己和徐知晚的事情跟呙德发说了一遍,惹得呙德发唉声叹气。
“看开点啊茂子,不同世界的人观念本来就不同,何必把自己困在牛角尖里呢?”
哎。
杜茂叹了口气。
“说是这么说,道理我也都懂,可我就是不甘心。”
呙德发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起来。
“你要真觉得不甘心,我有个法子能恶心她,等她结婚的时候,你就在酒店门口租个投放广告的那种车子,上面挂你和她的合照,最好是床照,到时绝对劲爆。”
杜茂听到这话眼睛就亮了,可过了没多久又垂下头去。
“算了,我还是希望她好。”
呙德发拿起酒瓶和杜茂碰了下,两人灌了一口。
“对嘛,既然你心里有她,她现在又还没领证,那么就只有两条路给你,要么把她追回来,要么就祝福她。”
“她玩弄你的感情是她的不对,可咱们是男人,和女人计较就太小家子气了,咱们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了。”
杜茂点点头,不再说话,而是和呙德发一瓶一瓶的吹。
一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地上全是啤酒瓶,两人都有些醉意,但还很清醒。
“叫代驾?”
“叫个屁的代驾!”
杜茂大手一挥,接着说道:“咱们找乐子去,开两间房,一间战斗一间睡觉!”
呙德发不敢说什么,只能由着杜茂去。
房是在维也纳开的,真的开了两间,而杜茂所说的乐子自然是徐涵烟。
是的,他没有等明天,而是晚上就把她叫了过来。
杜茂自己一间房,裹着浴巾,呙德发则是在旁边紧挨着的房间里。
徐涵烟敲门进来的时候,杜茂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
“杜先生,这么猴急呢?”
徐涵烟上身穿的宽大t恤,里面只有一件裹胸,而下半身则是穿的超短裤。
杜茂挑了挑眉,示意她先去洗澡。
徐涵烟微微一笑,当着杜茂面把衣服脱干净,就这么走进了浴室,等她出来的时候,身上同样裹着条浴巾,而杜茂则是拿出了兔女郎套装外加一条不透光的黑眼罩。
“杜先生想先前戏呢还是直接进入正题?”
修长的美腿在杜茂腿空乱蹭,杜茂一把抓住,而后从沙发的包里拿出一颗药丸。
“吃了它,不是d品,放心,为了玩的尽兴用的。”
徐涵烟只是略微迟疑,而后吃下肚,还用舌头舔了舔杜茂的手指头。
等换完套装,戴上眼罩,药效很快发作。
杜茂把她抱到床上,又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大,而后给呙德发打去了电话。
很快,门被敲响,两人互换,杜茂扯下浴巾,里面穿着短裤,套上衬衫后,他去了呙德发的房间,而呙德发则是和自己的前妻玩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呙德发悄悄打开门,杜茂站在门口抽着烟。
“怎么样?”
呙德发嘿嘿一笑。
“很润。”
杜茂摇摇头,不置可否。
呙德发则是感慨万千。
“以前真看不出来,她在床上这么得劲,玩的是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