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教吗？”
“钱先欠着，等我钱收回来就给你。”
林挽月期待地看着他，她实在太想学了。
“可以！”金城宇回答的很痛快，但眼神有些闪躲，“但我不能保证把你教会，因为这个需要天赋。”
林挽月认真地看着他，“只要你教，无论我能不能学会，我都付500万！”
金城宇心跳快了几拍。
【金城宇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60！】
林挽月有多富他刚才已经听到了，如果能把握住这位金主，一个亿指日可待！
“好！我现在就教！”
金城宇把车停在路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粉毛球，比小美要小上一圈。
“这个是赠品，用来教你怎么契约。”
林挽月激动地搓手手，“好好。”
金城宇把小毛球放在她的手心，“首先，闭上眼，感受它的存在，感受他的轮廓，感受它的脉络……”
“嗯。”林挽月闭上眼睛，能感受到它的轮廓，但无法感受它的脉络。
她猜测，这个步骤是需要用灵气来辅助的。
金城宇语速缓慢，口齿清晰，“顺着它的脉络一直走，你会发现它体内的某个位置有一颗小小的诡晶。”
“这个时候，你把自己的鲜血输入到诡晶里面，它不抗拒的话，你就成功契约了。”
林挽月明白了他说的意思。
但闭眼感受，她恐怕一辈子也感受不到。
她睁开眼睛，用火眼金睛仔细观察它的内在。
一开始，只是一团流动的黑色，她集中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去观察那团黑色，许久后，她终于发现了一些规律，那些黑色虽然浓稠，但实际上确是许许多多的黑色细线组成的。
就如夜姬分散到夜市上的黑线一样。
顺着那些黑线一直走，就能走到一个未知的漩涡。
这个漩涡就如华杨眼中的漩涡。
所有黑线最终都会流入这个漩涡，犹如海纳百川。
林挽月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血来，她没有灵气，无法把自己的血液输送进去，只能另辟蹊径，用【莲花手】把血滴弹进去。
金城宇：“……”
可恶，被她装到了。
血滴瞬间被吸入黑色的漩涡，林挽月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三秒后，她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啾啾，好饿！给我吃的！”
林挽月试着用意识跟它交流，“你想吃什么？”
小粉毛球：“我需要精神粮食。”
林挽月想到它的技能是让人看到诡异，或许人类的恐惧才是她真正的粮食。
“你先忍一忍，等我到学校就给你找粮食。”
小粉毛球便不说话了，一下子蹦进了她的衣领里。
“咳，”金城宇红着脸转过头去。
林挽月：“谢谢你，金警官，你教得特别好，我一下子就成功了！”
金城宇：“……”
如果不是他已经教过全队的人了，而学会的只有两个，他就要相信林挽月说的话了。
“不愧是诡异体质，你很有天赋！”
“有什么不懂的，还来找我，我包售后！”
“还有，我的那些小诡异你都见到了，需要同款可以来我这儿购买！”
林挽月对他契约的小诡异确实很感兴趣，“价格你开，给我来一套。”
金城宇眉头拧紧，价格他开？
可是他不好意思开高价呀！
纠结了一会，他还是决定良心一点，做长久买卖。
“打包卖给你的话，一共七只，算你20万吧。”
林挽月点点头，这个价格包括抓捕、调教，要20万价格不高。
“很划算，我还是挂账，等有钱了一起给你。”
金城宇虽然没赚到大钱，但心里很踏实，“有几样暂时没货，等我凑齐了一起给你。”
“好！”林挽月点头答应。
不过看金城宇纠结的样子有点好笑。
虽然她以后会很有钱，但她也不是冤大头，钱给到位就行，没必要挥金如土。
而且，如果她很快就满足了金城宇，还拿什么吊着他呢？
林挽月回到学校。
她想先找个安静的地方，想熟练一下“契约”技能。
现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她去了湖边的排椅上，那里蚊子多，人少。
屁股刚坐下，忽然，旁边的小树林里窜出两个人，一高一矮两个男生，手拉着手迅速跑开了。
林挽月没再关注他们，从空间里掏出一张猫饼似的貘貘，用自己的方法将它契约了。
她发现，她自己研究的契约方式很霸道，根本不容诡异拒绝。
那血掉进漩涡就会被吸收，也不可能再被吐出来了。
“哼哼哼……饿死了，我要饿死了……”
林挽月叹了口气，再过几天，保证让你吃饱，现在你先拿这些蚊子凑合凑合吧！
貘貘也顾不上什么物种了，逮着就疯狂吸食它们的记忆，于是，旁边的蚊子飞着飞着，忽然掉在了地上，哇哇叫的蝉也忽然停止了叫声，冒头的锦鲤……又冒了一下头。
林挽月又契约了颜颜，也是易如反掌。
然后她的意识进入空间，找到了夜姬。
谁想，夜姬正在与罗汉们一起种菜。
她宽大的袖子用绳子绑到胳膊肘，头发也用发带松松束在后面。
地上古老的石砖被罗汉们撬开了很多，露出地下湿润的黄土。
有的罗汉在翻地，有的罗汉在挖井，有的用石砖盖房子，夜姬负责撒种。
林挽月心想，不管成不成的，随他们折腾去吧，若是什么都不让他们干，他们不得闷死？
有空再去买几副麻将、几副扑克，让他们有点娱乐活动。
夜姬看见她来了，停下手里的活走到她面前。
“你来找我？”
林挽月点点头，“我想契约你，如果我契约你的话，你就属于我了，你是不是就永远也不会消失了？”
夜姬垂眸思索了一会，“按理说是这样。”
“那让我契约你好吗？”林挽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说的非常直白，因为空间里的灵体能听到空间外面的声音，她是怎么的人想必夜姬早已看明白了，不用她矫揉造作地伪装，想不想，夜姬自有判断。
“好，”夜姬笑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