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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暗暗高兴,以为终于找到了可以拿捏贾环的把柄。

岂料,世事无常,剧情竟突生反转。

王思齐等人异口同声,坚称他们身上的伤痕皆是摔跤所致,与贾环毫无瓜葛。

突如其来的反转,如戏剧中的惊人转折,让所有人愕然失色,唏嘘不已。

如果说他们其中一人不小心摔跤受伤,兴许还勉强解释得通。

但偏偏五个人都声称是摔跤,而且还都摔断了腿。

这样的说辞,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感觉就像是编造的谎言。

其中就有人不信,试图从王思齐等人口中挖出更多真相。

结果出人意外,他们一口咬定、坚称是自己摔断了腿。

甚至还扬言,谁要是不信,他们可以带那人去亲身体验一下摔跤的滋味。

这样一来,即使有人心存疑虑,也没有再继续深究。

......

十月初三,时序已至深秋,天地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凉意,万物渐渐显露出萧瑟之态。

气温日渐下降,寒风随之渐起,吹得人心头也泛起丝丝凉意。

正可谓是:金风摇落千林果,寒气萧瑟万物凋。

贾环同样感受到了深秋的凉意,身上的衣裳也加了一件。

这一天,赵槐突然来到了梨香院。

只见他伫立于贾环的书房前,踌躇不前,内心好似正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

眼中闪烁着期待,想进但又不敢进,看起来十分纠结,像藏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正当此时,贾环推开了书房门。

见到赵槐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奇怪,便开口询问情况。

赵槐支支吾吾,只说过来走走,顺道看看三爷这样的话。

可是贾环是什么人?

只是看了一眼,便就看出他眼神闪烁,明显是在说谎。

再三追问下,赵槐这才鼓起勇气,坦白自己的来意。

原来今天是赵国基的生辰,赵槐想请他过去一起庆祝,顺道增进一下感情。

但是见贾环沉浸于书海,勤勉不辍,少有出院子,赵槐生怕此番邀请会成了打扰。

故而才会支吾其词,心怀忐忑,不知该不该开这个口。

贾环听后,心中暗自思量:近来读书颇为劳神,正想着是时候放松一下。

于是稍作沉思,欣然同意前往。

赵槐见状,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讶异,旋即又被浓浓的感动所取代,眼眶微微泛红。

惊喜之余,担心此举会耽误贾环学业,开始劝说贾环不要去。

贾环见他如此,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并未多加理会。

但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梨香院,背影中透着一股子洒脱与不羁,没有半点犹豫之情。

赵槐这才真的放心,至少从贾环的背影中,可以看出他没有勉强自己。

说起这段时日,贾环除了偶尔前往李府之外,几乎足不出户,全身心扑在解题文章上。

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意味。

如今趁着赵国基的生辰外出放松一二,其一是尽晚辈的孝心,同时也需要劳逸结合。

因此心里没有什么负担,整个人也没有显出一丝的不情愿。

出了门,特地前往市集挑选了几样上乘的营养品,又精心选购了几套衣裳,作为贺礼。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贾环携礼来到赵国基家中。

赵国基一见到他,心头猛地一热,眼眶瞬间湿润,差点儿就落泪了。

赵国基一见到他,心头猛地一热,眼眶竟不由自主地泛红,几欲落泪。

“三爷,您……您怎么来了?”他的说话声音略带哽咽,对于贾环的到来显得异常激动。

忽然想到什么,转过头瞪着自己的儿子,怒气冲冲骂道:“莫非是你多嘴多舌,偷摸着去告知了三爷?我平日里千叮咛万嘱咐,教你莫要打搅三爷,莫要让俗事扰了三爷的读书,你竟将我的话当作了耳边风!你有几个脑袋够我敲打的?我看你是皮痒难耐,讨打不成?”

赵国基越说越气,脸色铁青,眉头紧锁,嘴角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说到最后,仍是觉得不够解气。

于是他索性一把抄起门边的棍子,即将来上一场父慈子孝的教育。

赵槐见状,面色微微发白,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爹手中的木棍。

想到往昔的教训,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但见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急忙辩解道:“爹,您……您这是要做甚?此事您可不能怪罪于我啊,是您老人家时常念叨着三爷,说什么若是生辰之时三爷能来便好了。若非儿子我听见您这般嘀咕,又怎会私自去找三爷提及此事呢?说到底这件事要怪只能怪您自己...”

赵国基闻言,怒气更盛,喝道:“你还敢狡辩?看来今日若不教训你一番,你都要分不清谁是老子了……”

说话间,他手中的棍子已然高高举起,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关键时刻,贾环站了出来,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劝道:“舅舅,是我自己要来的,与表哥无关。况且我早就想出来走走了,正好趁此机会来给舅舅贺寿,这也是我这个做晚辈的应该做的事情。”

贾环此话情真意切,赵国基听后动容不已,一时间也忘记了教训儿子。

赵槐轻拍胸口,终于是松了口气。

赵国基仍有些担忧,皱眉道:“可是……”

贾环轻轻摇头,笑道:“无妨。出来一趟,倒也不至于会影响我的学业。”

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洒脱和自信,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信服。

于是在贾环的劝说下,赵国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棍子,暂时放过了自己的儿子。

随后,他朝贾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敬道:“三爷,快快里面请!”

贾环轻轻点头,却并未即刻步入屋内,而是温文尔雅地解释道:“眼下也无外人在,舅舅只需将我视作寻常外甥即可,无需行那繁琐冗长的礼节。虽说我是个读书人,整日沉浸在圣贤书的世界里,但也绝非那种只知书本、不通世故的迂腐之人。”

赵国基闻言,神色惊慌,连忙摆手道:“这怎么可以呢?礼数岂能轻易废弃?更何况三爷您现在已是解元老爷身份,岂能与我们这等卑微奴仆挂上关系?”

贾环淡然一笑,语带真诚道:“无论外甥什么身份,又或者身居何种高位,我与舅舅之间的血缘关系都是无法割舍的。而且我大唐立国以来,一向以孝治天下,难道因为我中了举人,就要我忘记自己的亲人吗?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舅舅,你们也不要感到有任何压力,我作为外甥,今日前来是真心实意,绝非虚情假意,做样子而已。”

其言辞情真意切,毫无弄虚作假的可能。

赵国基听后,霎时心头一暖,眼眶随之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