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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乔猛的抬起头,直直撞进她眼中,那双眼就似能看透人心,清澈的让人无法说谎,他只得又挪了挪位置。

可宋清欢却不依不饶,他挪她也挪,美目流转,唇边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连眉眼间也全是笑意,“顾南乔,你身边从未有过女人。”

顾南乔闭了闭眼,轻轻点了头,“嗯,没有。”

她将脸放在他腿上,侧着头瞧他,“我真开心,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不管身还是心。”

天色渐晚,两人才从书房走出来,顾南乔看着又开始落雪的天,皱了皱眉,“今日天气不好,不然明日再回去?”

宋清欢坐在桌前,往嘴里放了块排骨,“今日落雪,明日太冷,后日呢又得寻什么理由?”

顾南乔哑然失笑,给她夹了筷子青菜,“好好,依你,一会我亲自送你回去。”

宋清欢却一脸嫌弃的将菜一一夹出,仍是固执的只吃肉菜,“吃了十几年青菜,都快要成兔子了,别听府医说的什么营养均衡,没有科学依据,不靠谱!”

府医此时恰巧走过来,一只脚已经迈了进来,另一只在外面,不知该迈还是该收,墨青忍笑不语。

“咳,五姑娘身子方才好转,油腻之物还是少吃。”在府里,只要将军回来,都是同他一起用饭的,从不拘泥于上下尊卑。

宋清欢放下筷,眼里立时水汽弥漫,可怜巴巴的看着顾南乔,“您瞧,饭都不让我好好吃了,我现在就走了。”轻轻叹了口气,“唉,整日粗茶淡饭,了此残生算了。”

顾南乔将人扯到身边坐下,眉目间全是笑意,“爱吃什么就吃什么,谁还能管得了你,别理他。”说完给她夹了个丸子,“乖乖吃饭,别叫我担心。”

宋清欢冲着府医挑挑眉,哪有半分方才可怜模样,“吃饭可不能生气,会消化不良,您老还是专心吃饭,都快将我瞪出个洞了。”

吃饱喝足,她懒懒趴在桌上,看着顾南乔同府医在屋中来回溜达,嘴中啧啧,“饭后百步走,明天就会死,啧啧。”

府医的脚僵在半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呸呸,童言无忌!”

顾南乔笑着将人拉起来,“吃那么多,起来活动一下。”宋清欢就势攀到他身上,跟只没骨头的猫似的,“好,听你的。”

府医长长叹口气,摇着头直接走了,“汝子不可教,气死老夫了,你们随意,我走了!”

“哈哈哈,那么大岁数了,气性倒不小,要不改日吃饭我给他下个暂时禁言的毒算了。”顾南乔一脸宠溺,将人又往上抱了抱,“好。”

府医原也没走远,闻言一个趔趄,还好墨青在旁扶了一把,“您老还是别听下去了,我怕您没命看到明日的太阳。”

马车里,顾南乔固执的让人一直坐在腿上,手紧紧箍着她的纤腰,下巴搁在她的锁骨处,“真舍不得放你回去,想日日都能瞧着你。”

他的吻自她雪白脖颈一直吻到胸口,却忽的停住,“等我,我定会娶你。”

宋清欢凑到他脖颈处,小嘴猛的一吸,一朵红梅就印在他麦色皮肤上,“盖章了,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一人的。”

感受着脖间微疼,听着她霸道的话,顾南乔的神情更柔和几分,满心满喜快要溢出来,到底没舍得用力,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一对雪白玉兔瞬间染上浅粉,替她理好衣襟,“欢儿,答应我,不要做危险的事,你如今不是一个人。”

宋清欢懒懒倚在他怀里,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眼中迷离,软软应了声,“再不会了,我应你。”

她的声音就似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听得顾南乔心中酥麻,宋府已经到了,他却不舍得将人松开,脸埋在她胸前,使劲嗅了嗅,从袖中掏出个小坠替她系在颈间,又取出自己颈间的小坠,“这乃阴阳玉佩,是顾家传家宝,只赠正妻。”

宋清欢轻轻摸着雕刻着复杂纹路的玉坠,爱不释手,“我定好生保管,只要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

宋清欢搂着他的脖颈,温柔的吻过他的眉眼,他高挺的鼻,他薄薄的唇,顾南乔感觉到她略有凉意的唇最后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一颗心跳的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她转身跃下马车,身形灵活,墨青都没来得及将马凳放下,她朝着他笑的明媚,冲他挥挥手,带着四个丫鬟头也不回的入了宋府。

他的马车停在巷子口,是个能看得见她,又不会被门房瞧见的位置,小厮们见她回来,一个个低头俯首,大门快速的被从里面打开,“五姑娘您回来了,天冷,您慢着些。”

宋清欢目不斜视,隐约有撕打叫喊的声音自前院传出,她的唇弯成个好看的弧度,冬梅小跑几步到她身边,“奴婢听声音像是大夫人的,可要奴婢去瞧瞧?”

宋清欢摇头,捏了捏她有些圆润的脸蛋,“不用去,大夫人清醒的日子不多了,日后疯癫皆是常事,你得习惯才好。”说完抖了抖火红大氅上沾着的雪花,“走,回家!”

三个新来的丫鬟互相看看,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欣喜,这样的五姑娘怎么能不让人喜欢呢,而且听冬梅说,只要是她认定的人,她会拼尽全力以死相护,难怪将军那么个冷清冷性的人会爱的死去活来。

院还是那个院,屋还是那个屋,只是少了廊下浅笑盈盈的宛小娘,还有那个咋咋呼呼的春杏,宋清欢驻立良久,眼角泛红,“除了我这屋,剩下的全推了重建,你们两人一间,若有危险,保命第一。”

她转头看向三个新来的,“我这院没有那些子破规矩,只要同我一心即可,我不要你们以命相护,只要你们好好活着陪在我身边,可明白了?”

包括冬梅在内,四人齐齐给她跪下,心甘情愿的给她郑重磕了三个响头,“奴婢们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