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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也想纯情,但她们不允许 > 第490章 一曲破阵,葛母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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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一曲破阵,葛母苏醒。

葛沛凝一怔,没明白李牧话中的意思。

便见李牧将那样式奇特的骨笛送到了嘴边。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李牧在心里打着拍子,要说这笛子,他还真会一曲,也只会这一曲。

如今这八瑶尺,灵气全都被胡青瑶吸走,李牧无法从中得到传承。

但这种普通到甚至简陋的阵法,只要他吹响笛子,心中想着破阵,便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曲目,只是寄托破阵之力的载物,具体是什么无伤大雅。

葛沛凝本身就是音幻之体,又修习了儒家的乐祭之法,对于声音十分敏感。

原本还在想着,如何称赞一下夫君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演奏。

虽说曲子还算得上朗朗上口,但这技法,当真是…不提也罢。

只是看着看着,葛沛凝便有些痴了。

一袭青衣,手执骨笛,身姿挺拔,面若冠玉,李牧手指的每一次跳动,都好似拨动着葛沛凝的心弦。

这样的李牧,她还是头一次见。

当然,这得是葛沛凝刻意忽略掉李牧演奏出的曲子。

就在骨笛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随之响起的,还有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闻声看去,是放在窗台上的一盆三色堇。

葛母昏迷前,最喜爱的便是这种花。

花瓣外侧呈紫色,内蕊则是雪白,好似冰雪凝霜,故而又称为雪凝花。

葛沛凝之前的名字,便也是由此而来。

李牧一个闪身,出现在窗边,抬手轻触。

但无论是三色堇本身,还是花盆或者泥土,上面都没有丝毫的灵气波动。

“九儿?”

李牧在心中轻轻唤了一声,旋即便听到君九龄不耐烦的声音,

“就是这个啦,屋内阵法已经破除。”

“……”

李牧指尖微微抖动,旋即数十根真气丝线同时射出,在花盆中的泥土中一顿翻找。

虽然君九龄说过,那镇压之物可能是一粒尘埃,也可能是一根头发,但李牧却清楚,灵气也需要载体。

这镇压的物件不会微小到那般程度。

“找到了!”李牧的眸光微闪,旋即真气丝线从泥土中牵出一节手指粗细,似虫非虫似草非草的植物根茎。

身后的葛沛凝,看着李牧的动作,心中有些忐忑。

她虽不清楚李牧在做什么,但也知道,李牧是在想方救治她的母亲。

几次想要上前询问,都强行忍了下来,生怕打扰到李牧。

李牧自己琢磨了半晌,感觉没什么头绪,旋即转身,举着那节根茎问道,

“凝儿姐,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葛沛凝只是扫了一眼,微微点头。

作为葛老的传人,这东西她自然认得。

虫草,多生于西边济州一带,在其他地方也许还算罕见,但这都城之中,却并不是什么稀罕物。

正要开口,这时,床榻方向却传来一道虚弱的女子声音,“小凝?”

听到这个声音,葛沛凝身子一僵,手脚止不住地颤抖。

努力保持镇静的转过身。

只见,床榻之上的葛母,单臂撑着身子,正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葛沛凝。

直到葛沛凝转身,眼中的疑惑才变成了欣喜,身体前倾差点摔下了床,

“小凝。”

“娘!”葛沛凝身影一闪,便直接扑到了床前,顺势抱住葛母,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小凝乖,不哭了。”葛母抚摸着葛沛凝的后背,起初似是还有些不习惯,没两下动作便越发的自然。

葛沛凝体会到这熟悉的感觉,反而哭的更大声,“哇哇哇”的一发不可收拾。

葛母的眼角也噙着泪水,却忍着没有落下,安慰葛沛凝的声音依旧温柔。

李牧站在屋角,侧身靠在墙壁上,静静地看着这团圆的场面,心中不由来的产生出一种自豪感。

“还不是多亏了本姑娘。”

耳边,君九龄略带酸意的声音响起。

李牧却能听出,这位活了近千年的老姑娘,似乎也哭了。

“九儿,谢了!”李牧并未多说,平日里他也许能说的天花乱坠,将姑娘哄得梨花带雨。

但真正感激之时,却变回了青涩的小雏鸟,口中能蹦出的,也只有‘谢了’这短短两个字。

“哼!”君九龄轻轻哼了一声,这还是从幻境醒来后,李牧头一次这么真诚的与她说话,心中自是欢喜,却还是故作不屑的说道,

“既然解决了,我们便去地宫吧。”

“还不行。”李牧摇头。

君九龄顿时有些生气,十分不满道,“人都醒了,你还要做什么?”

“你就真的这么不爱惜自己吗?”

说着,君九龄就又要控制李牧的右手,给他的后脑勺来两下。

似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李牧好好清醒清醒。

“啪!”

一巴掌下去,李牧的嘴角顿时一抽,赶忙制止了君九龄的‘疼爱’。

床榻上的葛母也注意到了这边,目光朝着李牧的方向看来。

李牧本就一直看着二人,如今四目相对,顿时觉得尴尬无比,顺势挠了挠头,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

“噗嗤!”葛母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抬手轻轻拍了拍葛沛凝的后背,柔声道,“好了,娘在这里又不会跑了。”

“嗯…嗯~”葛沛凝鼻腔发出不满的轻哼,像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一般撒娇道,

“不要!凝儿再也不离开娘亲了,凝儿要永远和娘亲在一起。”

听到自己女儿这话,葛母的脸上满是温柔,旋即给了李牧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口中却是笑道,

“是嘛?那晚上你夫君是睡你那侧,还是娘亲那侧,或者你准备让她睡中间?”

“嗯?”李牧差点没有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当即转过身去面壁,全当什么都没听到。

葛沛凝也是才反应过来,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娘!’

匆匆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冲着李牧喊道,“夫君。”

李牧转身,看到两双大眼睛都盯着自己,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尤其丈母娘那彪悍的发言,李牧便清楚,这位岳母大人,怕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叫李牧?”葛母的语气柔和,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古怪。

李牧颔首,随即躬身道,“小婿李牧,见过岳母大人。”

“你与凝儿是在丘州成的亲?”葛母又问。

李牧愣了愣,快步走到床边。

如果说刚才葛母问他名字时,他没能反应过来,那现在再不知葛母的用意,他便是二傻子了。

李牧侧耳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开口道,“岳母大人可有怀疑之人?”

闻言,葛母的眼中露出一抹惊异,随即又是微微蹙眉,并没有开口。

李牧看到葛母的表情,便知她还有顾虑,想了想道,

“小婿不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不通……”

“知道!那笛声着实刺耳。”然而,还不等李牧‘客气’完,葛母便打断道。

李牧的眼角一阵抽搐,也不再藏着掖着,拉过一旁的矮凳便坐了下来,口中道,

“百米之内,无人可以逃过我的耳目,岳母大人想说什么直说便可。”

听到李牧的话,葛目的脸色变了变,目光看向身旁的葛沛凝。

葛沛凝用力点头,语气中带着自傲,“夫君精气充沛,体魄远在一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