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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大楚第一赘婿 > 第658章 天生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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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久儿的脸一红,娇嗔地白他一眼,早把他的企图猜个七七八八,故意含混道:“青青紫紫一大片,有何好看。”

切,嘴硬,不好看搁那都快流哈喇子,还不肯承认馋他身子。

萧天洛也只是嘴巴占几句便宜罢了,确定手上无药以后才将她拉到身边:”我后面遇到五皇子,算是和他把事情挑开了。”

祝久儿并不意外,颇有兴味地挑挑眉:“如何?”

“这狗崽子藏得深,原本只有七八分怀疑,今日一试——十成了。”萧天洛冷笑道:“扯什么知子莫若母,皇后这老巫婆定不知道自己的稚子是个狠角色。”

听到巫婆二字,祝久儿虽然不懂其意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俏眉一挑:“十成?”

“这人嘛都有表情,最短促的神情出现的时间最短也最真实,姑且称其为微表情,这一闪而过的表情是最能说明问题的,我提到那小宫女的时候,他明显惊愕不已。”

“不过这小子的确是天生狠角色,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的神情,如今他也猜到是咱们掏了他的东西,我们也知道他两次作梗,但都没有证据,仅仅是心知肚明。”

其实这就刺激了,眼下彼此都拿对方没有办法。

萧天洛想起来就觉得想笑,压在心上最沉重的两块石头现在松动了,但仅是松动而已。

“但愿宁华公主给力一些能迅速查到这五皇子头上,不看他们狗咬狗怎么能行?”

萧天洛没怀好意地说道:“这宁华公主身后还藏着百花阁呢,真要和五皇子撕咬,好看。”

祝久儿叹了口气,幽幽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这事情真是一言难尽,谁能料到会是他。”

但其实事情早有苗头,毕竟五皇子年幼时就透露出了恶意满满,只是谁也不会想到有天生坏种,那小子就是个坏种!

五皇子宫里低气压一片,五皇子下值归来后便心情不虞,不复平时和气的模样。

宫里上下都庆幸自己能在五皇子宫中伺候,但今日难得见到他如此脸色,个个不敢出声。

宫人们目送五皇子进了殿中一间房,紧闭上房门,这一间是所有宫人都不得入内的禁地。

朱则意没有点头,身影就这么站在黑暗之中,他狠狠地吸了一口鼻子,这才挪动身体。

啪哒,火石点燃了蜡烛,双目触及这蜡烛,他额心跳了跳。

这东西也是从杂货铺那里进入皇宫,由内务府采购,因为没有烟气极受宫中追捧。

父皇也对此颇是认同,可是这东西也是萧天洛所发明,内务府也没少让杂货铺子赚银子。

想到萧天洛在自己面前的嚣张跋扈,朱则意撇了撇嘴:“狗吠。”

烛光之下,五皇子这双多情的桃花眼本该柔和,此时却冷得厉害,还着几分晦涩,原本清澈的目光下竟似有几分污浊,他盯着蜡烛良久才移开目光。

烛光亮起,墙上悬挂着的画一览无遗,那上等的画纸上绘出来的是十来岁的祝久儿,彼时还梳着双角髻,两髻上还系着红绸带,绸带顶部悬挂着不会响的小铃铛,煞是可爱。

还有十二三岁颇有少女模样的祝久儿,粉色衣衫,眉目如画,天仙的模样儿已经明显。

而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不同姿态的祝久儿都跃然于画纸上,但摆在最中央的还是落水图,年幼的祝久儿湿了满身,若是仔细瞧,就会觉得这画透着一股子香艳的味道。

画纸上的祝久儿年岁虽小,却有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妩媚,站在水中仿如水仙出世。

她身上的衣衫也与幼童穿的不一样,分明是成年女子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虽未有曲线,更引人遐想,这幅矛盾感极大的画作就这么大咧咧地摆在中间。

目光触及这幅画,朱则意的眼神陡然变了,不仅冷得晦涩,更仿佛清澈湖下的污浊沼泽。

“姐姐,你的夫君欺负我。”朱则意站在画像下方:“你不做我的嫂嫂是极好的,他们没有一个能配得上我的,但是,你为何不能再等等?”

朱则意喃喃自语道:“我马上就能成婚了呀……为何不能是我?”

“天潢贵胄你都不要,那程武你也不要,为何偏偏是一个护卫,他天生贱民,哪里配得上你,”朱则意喃喃道:“你不能做我的皇嫂,也不能做我的表嫂,可是为何啊。”

朱则意的声音压抑下去,拖着长长的音:“为何不能再等等,这些年你不都忍过来!”

“姐姐……”朱则意的手伸向下方,看着画像上不同姿态的祝久儿,手指大动,压抑着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喜欢姐姐,喜欢……啊!”

一阵刺激过后,朱则意看着手指间,眼神越发地晦暗,看看时辰,此时的姐姐应该正躺在那贱男人的怀里安然入睡,呵呵。

他算什么东西,还敢挑衅他,若不是做了侯府的赘婿,不过是一普通的贱民,捏死他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朱则意咬了咬牙。

皇兄们现在成了婚自然不会再多事去找萧天洛的麻烦,倒是自己那位表兄后知后觉地情根深种,把自己痴恋侯府大小姐的事情闹得众人皆知。

当街述情,他也真是干得出来,这位表兄的心肠可比自己的几位皇兄要黑人,他可不信表兄当街这么做仅仅是为了膈应萧天洛和姐姐。

朱则意不急不慌地用帕子擦拭着双手,如今萧天洛和祝久儿也知道是他从中作梗,意图染指祝久儿,但又如何,证据早就销毁,他们现在想翻旧账也没有用。

而那香囊,朱则意微微撇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死都死了,他哪记得那小宫女意乱情迷的时候给他绣过多少玩意儿,只是随意一戴,居然让自己暴露痕迹。

提起那小宫女,只是皇宫里一个最底层的玩意儿,恰是这种不与人来往,身世可怜,在宫中倍受欺辱的小宫女才最好利用。

果然如他所想,不过是几次出口相助,小宫女便对他感恩戴德,再略施好处,这情窦初开的小宫女就视他为情郎,也不想想自己的地位,做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唯有这样才能为他所用,若是事败,只要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就好,多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