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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收回看他的视线,神色有些疲倦的靠坐在地上,时不时看一眼他玩儿烟的动作。

“笙笙,”

“嗯,”时笙懒懒应了一声

“留在这里吧,”

季宴礼的声音钻入耳朵,时笙抬头,刚要去看他,头突然眩晕了一瞬。

她猛地看向男人的手,此时季宴礼依旧转动着烟支,

时笙苦苦扯了扯嘴角:“为什么?”

季宴礼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拇指依恋疼惜的替她抹去眼角的泪

“因为我舍不得啊,”

他手指小心翼翼抚摸着女孩儿的脸颊:“笙笙,忘了我吧,重新开始生活。”

时笙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抬眼:“我们打个赌吧,看你能不能让我忘记你一辈子,”

季宴礼把她抱进怀里:“从今往后,你的记忆里将不再有我的存在,”

他的声音逐渐模糊起来,时笙缓慢伸手想要去抓他的衣服,只是在将要抓住时,却又落了下去。

催眠术可怕之处就在此,

当时笙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就已经入网了。

季宴礼抱着昏睡的她,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地上。

“我这一生很短暂,但,幸好有过你。”

一束光从外照射进来,床上的女孩儿宛如只是熟睡了般,眼睛紧闭。

房门被一只手关上,光线阻隔在外,房间昏暗下来,只是.....那个坐在地上的男人却不见了身影

第二天清早

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在床上,时笙眼睫轻颤,缓缓睁开双眼,她看着天花板愣了会儿,这才起身,走入洗手间。

二十分钟后走出来时,她眼神再次恢复清明。

下面,早早坐满了人,他们有说有笑的交谈着,看到人下楼,杨雪薇上前

“饿吗?我去帮你把饭热一下,对了,小宴呢,他还没起吗?”

时笙倒水的动作一顿,喝了口水,随口问句:“谁啊?”

杨雪薇脚步顿住,客厅内的人也不由齐齐回头看向她

以为她没听清,杨雪薇刚要再问一遍,却听见裴逸辰道

“季家大少爷季宴礼,你不认识了?你俩打过交道。”

众人不明所以向他投去视线,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

时笙刚要去想,脑仁儿就一阵疼,她拧眉,懒得再去思索,端着水杯走过去

“听说过,就是不怎么了解。”

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或许这就是季宴礼的决定,他们压下震惊不敢多问。

时笙坐到沙发上,二郎腿一翘,整个人放荡不羁又散漫,惹得众人时不时瞟一眼,她那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腿,

这时,她把视线放在欣老夫人身上

“这位是?”

欣老夫人:..............那臭小子,忘掉他自己不就行了,怎么还顺带把她给捎上了。

欣老夫人看了眼女孩儿吊儿郎当晃脚的动作,眼角一抽

“我是你奶奶,”

时笙晃脚的动作一顿,眯眼:“我奶早就死了,你哪位?”

“...........”

其他人瞠目结舌地看着时笙作死的一幕,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得

还好杨雪薇反应快,找了个借口

“她是你爸的干妈,一直不在华城就没跟你说,”

被迫当场认干妈的时修诚:“啊?哦哦哦,是,是爸爸的干妈,”

见真是奶奶,时笙心虚的放下脚,挠了挠脸

“笙姐,你还认识我吗?”季闻璟小声询问

时笙看了他会儿,张口来了句:“超级无敌大帅比。”

“...............”

客厅一片死寂

季闻璟是真想当场死了算了,他这破嘴

“笙笙,吃饭了,”

等时笙走后,一众人立马挤到裴逸辰旁边,他一米几的大个子挤在中间都有点儿小鸟依人的了

“...........”

“你们确定这样舒服,”

看着他没处放的手脚,又瞅了眼正在吃饭的时笙,南星等人把他拉出去

季闻璟:“到底怎么回事?笙姐真忘记我哥了?”

裴逸辰:“嗯,宴礼亲自用催眠术消除了时笙对他的记忆,并且在临走前求我帮他一直瞒下去。”

“我哥呢?”

“看样子应该已经走远了,”

季闻璟眼眶酸涩,对季宴礼满满的心疼:“如果没有笙姐,他这段时间该怎么过啊,”

众人安静了,

因为他们不敢想象,没有时笙的日子里,那个男人会变成什么样。

.......

自从季宴礼离开后,时笙的日子变回了往常,她每天华城商都两头跑,要不然就是和夏冰她们聚聚会。

她表现的很平淡,就好似在她时笙的生活中,季宴礼从没有出现过。

杨雪薇他们有时也会试探性提一下季宴礼的名字

而时笙的表情却毫无波澜,她也只是淡淡说了句;“萍水相逢罢了,不怎么记得。”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杨雪薇一家三口回了商都,欣老夫人她们也返回了夜族,

所有人的生活照常步入正轨,

只是.....

时笙身边再也没了那个时常粘着她,喊她笙笙的男人

江漓曾不由感叹地说,时笙身边没了季宴礼,就像鱼儿离开了水,让人看着难受,

只是,

当事人却表现的比他们都正常。

这样的正常和平静持续了两个月

两个月后.........

“出事了!”铁柱的喊声在城堡各处响起

南星他们迷迷糊糊的起床,走进客厅

“怎么了?”

“铁柱,大清早的你精神怎么这么足啊。”

“女王不见了!”

听到这话,几人终于清醒了几分

“什么叫不见了?”

陵游上前拿过它手中的纸

大片空白的纸张上,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是却让人看的鼻尖不由一酸

“我想如他的愿,强迫自己去过没有他的生活。可是...我失败了。”

仅是短短两句话,他们却看到了她这两个月过的有多窒息和难受。

南星这样的硬汉也看红了眼睛

“季宴礼啊季宴礼,你算计了一切,却还是看浅了她对你的感情。”

不只他,包括他们所有人都想不到,时笙对季宴礼的感情竟会这么深沉,深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冲破记忆的枷锁。

其实,时笙的爱不比季宴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