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同步见气氛逐渐凝重,上扬的嘴角尴尬僵住,最后讪讪摸了摸鼻子。
“来来来,这杯我自罚,就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了,对不起啊,蓝先生,”
江漓戳了戳旁边闹别扭的经纪人。
蓝华知这才不情不愿噘着嘴起身:“算了,刚才也有我的不对,对不起喽。”
方导见两方终于和好,这才摸了摸额头的汗。
他还真怕两方人马打起来,到时候他跟着遭殃,
毕竟,自己可没带保镖,万一伤着他q弹有光泽的脸蛋儿那咋办。
……
三天四夜,自从时笙进去劝季宴礼后,
季闻璟他们整整三天四夜愣是没看到两人出来过。
其实时笙也挺纳闷儿,某人明明整日一副快要归西的模样,没想到疯起来连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房间内,低沉的闷哼声持续不断地回荡。
时笙昏昏沉沉扫了眼男人,咬了咬牙,最终无奈摆烂,任由男人继续“胡作非为”
感受到腰间的两只手在用力,时笙拧眉:“你干什么?”
季宴礼瞅了眼不远处的沙发,低语乞求:“我想去沙发上。”
时笙额角忍不住跳了跳,伸手制止住他的动作:“你敢再动一下试试。”
昨晚这货缠着她试过一次,一点儿都不舒服,时笙这次罕见没有纵容他。
季宴礼见状真的不动了,贼听话的全身都停住了动作,就这么委屈的与她讨价还价
“要不去浴室,桌子上也行,墙边,阳台....不行,阳台不能去。”
说到最后,他自己玩儿起了自问自答。
“...........”
时笙胳膊随意搭在额头,语气有些疲倦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
见他依旧精力旺盛,时笙随口问了一句。
然而,刚问出声,她便感觉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
“?”
时笙懒懒掀起眼皮儿看向他,就见男人一脸心虚的到处乱瞅就是不瞅她。
“不是,你别跟我说你吃了春药?”
季宴礼暗戳戳瞟了她一眼,默默把脸埋在她脖颈处没有说话。
时笙咬了咬牙:“看着我,你到底吃了什么?”
说着,她身形一动,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神色有些冷。
季宴礼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见她有些生气,嘟囔着开口
“铁柱给我准备的,他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去你实验室拿过来特意留给我的。”
时笙张了张嘴,直接傻眼了。
这俩货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对于自己的东西,她挺放心,
确定季宴礼身体不会出现状况,她这才有闲心调笑
“季小宠,连铁柱都知道你不行,你还嘚瑟什么。”
“............”
季宴礼看着她,翻身换回了两人的位置,嗓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地在她耳边低笑
“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了吧,”
话音落,他又一次对女孩儿展开了新一轮的“摧残”
直到第四天第一缕阳光升起
时笙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刚要去推身上的人,
谁知,她还没伸手,男人便倒在她身上安静了下来
时笙:“???”
半个小时后...........
附近的公寓楼居民被急救声吵醒,声音直至救护车渐行渐远才消散。
房间内,
时笙依然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连脑袋都不愿意露一下。
铁柱隔着被子戳了戳她:“女王,季小宠已经进医院了,你不去看一下吗?”
“不去!爱谁去谁去!别管我,让我闷死在床上吧。”
这个时候让她去医院,难不成要去当猴子被人围观吗
妈的!能把自己做到发烧昏厥过去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见。
不愧是季小宠。
铁柱见状,叹了口气,托腮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准备的一大盘子药不禁嘀咕
“这些本来是给季小宠用的,现在用不上了,医院应该都有。”
虽然嫌丢脸,但毕竟是自家男人,时笙给自己做了一上午的心理建设,这才把自己包裹严实,鬼鬼祟祟去了医院。
病房内
季宴礼拧眉醒来的第一眼就是在找人,
他眼睛找了一圈儿见并没有女孩儿的身影,心情顿然低落,嘴里还不忘嘀咕着
“笙笙”
裴逸辰揉了揉自己笑疼的脸颊,无语道:“都搁病床上躺着了,还笙笙呢,”
季闻璟替自家哥哥盖好被子,这才苦口婆心的劝阻
“哥,你就别笙笙了,笙姐根本没来,先把药吃了吧,”
季宴礼神色恹恹的躲开他递过来的药。
“我没事,笙笙怎么样了?”
看着他额头贴着退烧贴,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明显就是一副被病痛折磨到虚弱的模样。
裴逸辰直接气笑了:“高烧40度,马上都被烧熟了,还没事呢,不是,那啥....你到底吃的啥药啊,”
说真的,他还挺好奇,能把一分钟就能解决二十几个壮汉的女孩儿折磨到不能下床,那药的威力得有多大啊。
季宴礼淡淡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想吃?”
裴逸辰嘚瑟的耸了耸肩:“笑话,我跟你可不一样,至少我不会把自己做晕厥在床上。”
“........”
季宴礼默默开口:“确实不一样,至少我能坚持四天,不像某人一夜都撑不住。”
裴逸辰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顿时反驳
“谁一夜都撑不住了,要是比起来,还不一定谁的时间长呢。”
季宴礼切了一声:“我起码做了四天,你有吗?”
裴逸辰:“我至少不会出现晕在女人身上这种情况,”
季宴礼:“我四天,而且中间不停”,后面他嘚瑟的补充了一句
裴逸辰:“我至少不会晕”
季宴礼:“我四天”
裴逸辰咬牙:“老子至少不会晕!”
季闻璟看着相互斗嘴的俩幼稚男,默默开口:“那啥,你们在一个纯情少男面前说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听到这,两人停下了斗嘴,罕见地同时把目光投向他,
季闻璟:o(╥﹏╥)o羞辱,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就这样,在三个男人幼稚的争斗下,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头戴帽子,脸戴口罩,眼戴墨镜的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