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烛闻言也是一脸狂喜,只要父亲做了蛛皇,那他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起来,到那时候,看金卓那小子还怎么和自己斗,想到这里,金烛兴奋的转身离去,星城的防御可不一般,不把沙蛛大军汇聚起来,恐怕很难攻破星城。
且不说沥金河谷的异样,在木府面对蛛皇的东武长老此时冷汗直流,就在刚才,他联合南祁长老用出了自己的最强一击,却依旧被蛛皇轻松化解,若不是东武长老知道蛛皇手下不会留情,恐怕早就倒戈投降了。
“你们就这点能耐吗?真是让本皇失望。”蛛皇看着东武长老,有些无趣的晃了晃脑袋,原本以为这两人能和自己过两招,结果没想到这么没用。
“姓穆的,我来对付蛛皇,你去把那小子干掉,没有肉体支撑,这蛛皇撑不了多久!”东武长老目光一闪,在蛛皇的尾部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见状东武长老心里微微一松,眼前的蛛皇毕竟只是能量体,只要解决了赫岐,那蛛皇自然会不攻自破。
南祁长老闻言没有多说,只是眼神中露出些许寒意,“找死!”被东武长老戳中了弱点,蛛皇有些气急败坏的挥出前肢,东武长老暗道一声不妙,急忙将身体压低,下一刻,蛛皇的前肢擦着东武长老的头皮划过。
仅仅是擦边而过,东武长老就感觉到头顶凉嗖嗖的,下意识用手一摸,原本浓密的长发已然消失不见,只是挥动前肢带起的罡风就差点伤到自己,这让东武长老又惊又怒。
“虎灵!现!”东武长老一咬牙将虎噬钺高高抛起,下一刻体内的能量宣泄而出,瞬间将虎噬钺包裹起来,眨眼间,一头巨大的黑色沙虎兽从半空中蹦出,只不过这头沙虎兽空有一身能量,漆黑的瞳孔中并无半点灵光。
见到沙虎兽出现,蛛皇如同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咆哮着连连挥动前肢,饶是沙虎兽躲闪不停,却依旧被蛛皇的前肢划开了数个口子,好在这头沙虎兽是东武长老用能量幻化而成,及时的补充能量后,沙虎兽身上的口子便迅速的恢复如初了。
只不过幻化沙虎兽消耗的能量显然不低,东武长老也只不过是强撑而已,好在南祁长老已经闪到了蛛皇尾部,手中的双刃斧更是高高举起,下一刻就要对着被能量包裹住的赫岐劈下。
然而随着一道血光闪过,双刃斧高高弹起,裟提着黑烽剑冷冷的看着南祁长老,“我不许你伤害他!”说着将黑烽剑指向南祁长老,而南祁长老则是脸色铁青的怒喝道,“不杀了他,蛛皇会把星城的所有人都杀掉!你给我让开!”
面对南祁长老怒喝,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管你说什么,伤害岐就是不行!”面对倔强的裟,南祁长老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话音刚落,南祁长老挥动着双刃斧朝着裟冲来,人还没到,无数的冰刃便已经爆射而出,裟经过刚才和东武长老的对拼,体内的能量消耗了大半,面对冰刃也只能开启灵能罩,同时黑烽剑对着南祁长老连刺数剑。
“姓穆的,你在等什么!老夫快撑不住了,元奎!你再不动手,我们都跑不掉!”东武长老体内的能量正在快速的流逝了,对着西骏长老大吼一声,下一刻却慌忙的翻滚出去,蛛皇的前肢不仅将沙虎兽死死的压制着,抽空还能给东武长老来一下子。
眼看东武长老被蛛皇逼得上蹿下跳,西骏长老只得硬着头皮闪到东武长老身后,一只手抵在东武长老肩膀上输送能量,另一只手举着盾牌格挡着神出鬼没的前肢。
而这盾牌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打造的,蛛皇的前肢落在盾牌上,也只不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有了西骏长老的帮助,东武长老压力大减,同时也看到了和裟缠斗的南祁长老。
“元奎,快把辛姿放出来,南祁长老一时半会儿拿不下那小姑娘,越拖对我们越不利!”东武长老见状对着西骏长老喝道,而西骏长老却有些不情愿的抛出数个金属小球,当金属小球一接触到囚灵网,原本坚固无比的囚灵网瞬间化为白色气体消失不见。
而辛姿虽然被囚灵网困住,但也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恢复自由,辛姿便飞身来到南祁长老身旁,二人不愧是多年的队友,南祁长老挥舞着双刃斧和裟缠斗,辛姿则是不停的用锁链刃偷袭裟。
本就消耗了太多能量的裟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即便用尽全力,锁链刃还是在裟身上留下了数十道细小的伤口,随着伤口越来越多,裟的动作也变得没那么迅捷,而就在这时,被能量包裹住的赫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看到裟伤痕累累的挡在自己身上,赫岐眼中逐渐被血光覆盖,而原本漆黑的蛛皇也迅速的变得血红,似乎受到了赫岐的影响,正和沙虎兽斗得难解难分的蛛皇却猛的转过身子。
巨大的尾巴带起一阵猛烈的罡风,直接将猝不及防的东武长老和西骏长老扇飞出去,“找死!”蛛皇看着辛姿和南祁长老,愤怒的挥动着前肢,六只巨刃般的前肢瞬间化作漫天的血光。
辛姿和南祁长老见状暗道一声不妙,但显然已经来不及脱离蛛皇的攻击,然而下一刻,一面巨大的盾牌瞬间出现在两人身前,正是被扇飞的西骏长老拼尽全力丢出的,随着血光落下。
盾牌上出现了无数斩击的痕迹,就在辛姿二人刚刚松了一口气时,蛛皇张开血盆大口,一颗血红色的能量球迅速的凝聚而成,随着能量球成型,蛛皇一口将能量球咬住,看向辛姿二人的目光也如同看死人一般。
“快躲开!”南祁长老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一道巨大的能量光线便从蛛皇口中爆射而出,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原本对准辛姿二人释放的能量光线,却不知为何偏移了一些,直接将木府大厅一分为二,甚至就连远处的客院都没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