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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年之前,宇宙洪荒之初,洪荒之力相互碰撞,逐渐演化,终于,在这天地间,诞生了第一批生命。

这一批生命颇为暴戾,有长相颇为可怖的天翅翼龙,丑陋生命力顽强的洪荒古虫,尊贵但没有皮肉的骷髅黑凤,更有那洪荒第一滴血形成的,最完美的第一只洪荒古兽——嫡血真龙!

大洪荒时代,洪荒古兽之间掠夺撕咬,一只又一只巨兽陨落归墟,归墟了的古兽,肉身化为土壤,骨头化为山川,鲜血化为湖泊,灵气归于天地。

逐渐的,在这山川湖泊上,形成了新的生命,生命经年演化,演变成了现在的世界。

这世界,以元界为主核心世界,上有天界,侧有妖界和魔界。

元界极为辽阔,主要又分为东西南北四区。

东方以海域为主,形成海域势力,以东海龙宫为一方霸主。

西方以人族神殿统领,神殿势力遍布整个西方,人族信仰坚定不动摇。

南方以人族剑修门派统领,人族修士逆天而行,各个不俗。

北方环境恶劣,为一片荒漠,称为北荒。北荒形成了一股蛮夷势力,以北荒大帝统领。

万万年过去,这天地间的第一批古老生物纷纷归墟,却只有她,洪荒嫡血真龙白妖妖一人独活。

岁月实在恒久,也不知活了多少个万年,根本无法计算,也无从计算。作为唯一幸存的洪荒生物,她早已懒得再同这些不知小了她多少辈的后辈们争抢。

她花了许多时间,给自己打造了一处极隐蔽极完美的洞天福地。她将麾下将帅全部遣散,仅留了一棵老榕树随她入了这奢靡无比、金碧辉煌的龙窟洞天。

日子平静如一潭死水一般。经年累月,枯燥地活着。但或许,上天并不想这唯一存活的真龙老祖宗浑浑噩噩的过下去。这一日,她的洞天界壁居然没来由地波动了一下,紧接着,界壁上,吐了个人进来……

她好奇地站起了身,手指抬起轻轻一扬,那不知撞了何等大运,居然进入了这天下地下最后一只远古真龙的洞窟的男子,飞速飞到了她的身边。

这男子仅穿一条黑色亵裤,精壮的身形一览无余。身上的肌肉如同大理石般健硕,肌肉线条极为流畅,那双腿更是笔直且十分修长。

她蹲下身来,仔细打量了他。

这人当真生了一副极好的面相。面部五官极为立挺,眼窝深邃,鼻挺而直,拔如山峦。

他的眉是浓密的乌黑,唇型有致,颜色浅深。

她眼神如炬,深深看了过去。

他的骨,坚硬挺拔,又饶有韧性。骨形极佳,是修炼的绝好材料。但如今,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小地仙罢了。

大概是日子真的十分无聊了,她对这机缘强大的不速之客,有了几分兴致。

她抬手一挥,这人即刻被砸向了一旁高大的刑架之上,他的双手一左一右的被神器封天链分开挂起,脚上也被封天链绑在了一起。

他的乌黑长发披散着,身上大大小小的布满了伤。她看的真切,他关键的伤,不是外伤。

这里是她的主洞窟,洞窟很大,整个洞窟奢靡的铺满了她喜爱的金子,刑架所在贴着石壁,而洞窟正中央,则是铺满金叶子的大圆床,

她站在这名男子身前,像打量一副绝美的画卷一般目不转睛地看着,看得久了,老榕树精给她端来了温热的茶水,她拿起茶杯,茶水不热不凉,刚刚好。

她抿了一口,唇角浅浅勾出一丝笑意,手上一抬,这盏茶便泼向了眼前的男子,男子被泼得一个激灵,有醒过来的迹象。

“老树,你出去。”

“是,主人。”老榕树对她极为有礼,他面对着她,慢慢后退了数步之后,才转过身离去。

茶水兹在了身上,冰凉的冷意刺激了他,男人的手指勾了勾,觉得身上难受极了,他的眼睛朦胧,轻轻睁开,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她刚刚泼下的茶叶。

他意识稍微回归了些,尝试动了动,未果。他开始思考,渐渐得更加清醒了。然而,他身受重伤,又被封天链这等神器捆着,当真动弹不得。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表情沉沉,似极绝望,似极愤怒,但他的愤怒,针对的却不是眼前的场景。她思量着,若没有猜错,他身上应当背负了血海深仇。

她并不在意他究竟背了什么仇怨,她轻轻笑着调侃着说,“没想到,区区地仙,居然能有机缘进入我这洞天福地。”她唇角勾起,随意说着,“喂,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挣扎了几分,却挣脱不掉这铁链,他终于从自己脑子里的悲痛中分出一分心神来,看向了她,“我……没有名字。”

她笑了,“没有名字?”

她上前了几步,轻声笑道,“没有名字……若你不愿报出姓名,我便给你取一个吧。”

她再一次打量着他,上上下下地看过了,最终,她的视线停留在了他迷人的眼睛上。“你的眼睛当真好看,唔……想挖出来,据为己有。”

她这富含占有欲的话让他警醒,他再次反复挣扎,连忙问,“你是谁?这里是哪?为何锁着我?”

她对他的问题视若罔闻,继续打量着他的双眼,忽而,笑得眉眼弯弯。“眼色黝黑,如同泼墨,像夜间的星辰,盛满了浩渺繁星。”

她凑得极近了,逼视他的双眼,他向后缩着脖子,却躲不过。

“如碧波荡漾,如一弯秋水。不如……叫墨泽吧,如墨的黑,如湖泽的漾。”她笑着收回了脑袋,他终于可以放松了几分。“墨泽,不错。当年古兽白泽也是我老友了,你就蹭蹭他的名字,蹭蹭他的机缘天命。”

听了她的话,男人缓缓抬起头来看她,短暂的安静。

许久之后,他全身的疼痛提醒着他重伤未治,他还有大仇未报,他不想死。

他的求生欲被激发了起来,他看向眼前的女子,眼下,只有她,能够救自己的性命。

终于,他干涉的嗓子里简短地吐出了两个字。

“治我。”他说。

“你要我给你治伤?”她好奇又好笑地问。

他挪过头来,坚定地对她点了点头。

“我要的代价,可不低。”她依旧笑着提醒。

“我不在乎,只要能活,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支付。”

她的唇上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意。“好。”

她走上前,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之上,不一会儿,他感觉胸膛刺痛难耐,他龇牙咧嘴,却也只能忍受。

半个时辰过后,他的胸膛之上浮现了一个巴掌大,但极威猛无比的白龙图腾。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你的伤不轻,我要的代价亦不轻。我这洞窟里只有我与老榕树精两人居住。即日起,你便住在这龙窟里,且是我洞窟里地位最为低下的男宠……唔,若你嫌不好听,叫男仆也可以。这印记,便是我赋予你的奴印。”

奴印?墨泽立刻反应过来,他猛地挣扎,“不,我不为奴!我不为奴!”

她轻轻笑着,显得无上尊贵,“我可是说得很清楚了,若要治你,我要的代价,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