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大祭司你在吗?”
双手做喇叭状放到嘴边呼喊,沈玉楼喊着喊着就被吓了一跳。
只见池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面前,手上还捧着一个蜡烛映照着自己的半张脸。
“那个,你是大祭司吗?”
沈玉楼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边转了两圈,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疑惑。
池渊没有回答,脸庞消失在原地,接着天光大亮。
刚刚是幻觉吗?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香烛味,宽敞的大殿里,戴着木制面具的男人站在前方直面着他。
垂落的紫色长袍上用五彩丝线绣着许多图案。
沈玉楼还看到他的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红色腰带,腰带垂落处挂着一串小巧的银铃和各种形状奇特的挂件
这搭配,感觉池渊的年龄瞬间就变小了,有种活泼的感觉。
他低头也看了看自己腰间的腰带,可惜自己今天没有腰带上没有系铃铛。
“你是大祭司吗?”
“上来吧。”
听到池渊的话,沈玉楼乖乖跑到他面前,摩挲蛊盅的频率明显增高。
“你的考验是什么?可以开始了吗?”
看出了沈玉楼心里的惴惴不安,池渊打开早已准备好的蛊盅。
“很简单,把你养好的蛊虫放进去,最后能活着出来就行。”
没想到这考验还挺传统。
还以为池渊会给他搞什么创新性测试。
沈玉楼弯腰,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会蛊盅里的蛊虫。
很好,都是自己认识的蛊虫,问题不大。
看到蛊盅里的蛊虫类型哦,沈玉楼叉腰表示对自己信心满满。
池渊将沈玉楼的一系列反应尽收眼底,笑笑不说话。
蛊虫种类确实很普遍,难度系数也不高。
但关键是,你要拿得出蛊虫来才行,
“没问题的话就开始吧。”
听到池渊的催促,沈玉楼眼疾手快德打开自己的蛊盅。
除了两条虫虫尸体之外什么也没有。
“圣子的蛊虫……是逃跑了吗?”
身后轻佻的嗓音让沈玉楼心虚又羞涩,他踮踮脚尴尬地看着池渊。
“那个,额,也不是跑了,就是我昨天下手太狠把他们给弄死了。”
“圣子好像有些不尊重我。”
听到池渊话,沈玉楼跪得干脆利落,“啪”一下谁听了都膝盖疼。
他伸出三根手指放在自己耳边发誓。
“我绝对没有不尊重大祭司的意思,大祭司是我在这里最尊重爱戴的人,没有之一。”
头顶上坠下来的小巧银片在沈玉楼眉梢上摇晃,灵活地反射出层层光影。
“为什么会养死?圣子的技艺还有待提高啊。”
池渊笑咪咪的地伸手抓住沈玉楼的手腕,他刚想要站起来就被池渊又摁了下去。
沈玉楼:你这个动作不是要扶我起来吗?又把我摁下去是怎么回事?
池渊慢慢蹲下身,抓着沈玉楼手腕上的手慢慢往沈玉楼手臂上跑,他蹲好的时候手掌已经摸到沈玉楼腰上去了。
沈玉楼:好新的手法,学到了。
“嗯。”
沈玉楼腰间被带着,跟着池渊站立的动作往前一扑。
脸倒是没贴到池渊胸口上,因为头上的宽大的头冠挡住了。
为了不咯到池渊的胸口,沈玉楼只能努抬头,仰着自己的脸去看他。
“不好意思啊……”
他满怀歉意,想要推开池渊。
“其实我还有一种考验考验,不知道圣子要不要尝试尝试。”
这语气,这眼神。
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考验。
沈玉楼心里意味深长,脸上还是装作懵懂的样子表现出自己的好奇。
“圣子最近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