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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这江闻起是他们老江家唯一的希望了,少年成名,不仅江家,大家都盼着他好,他的心思自然也不会在闺房上的。”

谢云瑶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晦气,怎么又说到他了。

看到女儿又突然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谢太太无奈道:“罢了,说这些你也听不懂,总之你记得,你爹娘不会再让你在江家吃亏就是了。”

谢云瑶没兴致是因为不想听渣男的事,但是听到她娘最后一句话,立马反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不和离了?”

谢太太又想要拧她的耳朵,被谢云瑶眼疾手快躲过去了,“娘,你好好说话,我都这么大,哪里还能总被你拧耳朵的?”

谢太太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重新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女婿开春就赴京考会试了,无论是否能考上,江家都不会允许在这种节骨眼上出事的。”

“而且论起家世,确实是我们谢家高攀了,江大人因为之前捐赠一事,对我们家还是很感激的,倘若我们真的坏了他们家江闻起,为娘怕的是他们江家报复你啊。”

谢云瑶沉默,官商相斗,即便是首富的父母也护不住自己吗?而她,也真的要拖累谢家吗?

谢太太看她听进去了,继续说道:“再说,你也不亏啊,女婿一表人才,文质彬彬的...”

看到谢云瑶毫不掩饰快要翻上天的白眼,谢太太:...

“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以前还天天说他俊俏,看着他的脸都能多吃两碗饭。”

谢云瑶:...

“阿瑶,你听为娘的,在女婿进京赶考之前,赶紧怀一个,这样生了个儿子傍身,他们江家以后得势了,也不好对你多说什么。”

谢云瑶拒绝:“万一他们江家直接去母留子呢?”

谢太太眼睛都瞪大了,忍不住戳她脑袋,疑惑:“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啊, 你是上了族谱的正经娘子,他们江家怎么敢?江闻起不想做官了?”

谢云瑶理亏,忍不住嘀咕,这古代的政审真的有那么严格吗?却嘴硬道:“江闻起日后得势了,想隐瞒也不难吧?”

谢太太生气:“啧,你这死孩子,怎么不听话呢,为娘还能害了你不成?让你生个儿子,这不愿那不行的,你到底想干嘛?”

谢云瑶反驳:“不是我不行!”

——是江闻起不配让我给他生孩子!

当然,后半句她没说。

...

突如其来的沉默,谢云瑶奇怪地看向谢太太,怎么她娘一脸震惊的?她刚刚把后半句也说出来了?

谢太太凑过来,极小声地问道:“他...不行?”

谢云瑶以为要说啥呢,结果就这么一句,她又没试过,哪里知道江闻起行不行?

“——不过看江闻起那干干巴巴的模样,应该是挺不行的。”

刚到谢云瑶闺房门口的江闻起就听见了这句心里话,江闻起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耳朵通红。

这妖怪,怎么总想着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还要污蔑他!

听到外头有动静,谢太太立马站了起来,推了谢云瑶一把,让她赶紧下床,谁午休睡到申时的?

门外,白芷看到江闻起过来了,唤了一声:“姑爷。”

江闻起过了两息后才温声问道:“娘子和岳母可在里头?”

白芷点点头,还未回话,谢太太就打开了房门,看到江闻起后,笑着点头,引着他进了外厅。

谢太太和江闻起在外厅,谢云瑶翻着白眼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在想:

“——这和离不成的话,以后该怎么找别的男人啊?”

“——江闻起进京赶考后,他那个小白脸,应该很容易骗到京城里头那些没见过大家伙的小姐们吧,如果有个地位高点的,想嫁给江闻起,江闻起应该会选择京城的新欢,忘了我这个越州的糟糠之妻吧?”

“——唉,就听我娘的话吧,在越州待两年,时光不语,静待和离。”

江闻起:...

谢太太方才从女儿的谈话里得知眼前这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女婿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心里也有点不好受。

再看一眼,忍不住继续叹气,那么好看的鼻子,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这男人不行,女儿嫁过去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呢?和离也不是不行吧?

江闻起倒是不知道谢太太在想什么,以为她还在介意上午谈话的内容,这会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

再次郑重地跟谢太太表示,“从前都是小婿错了,请岳母放心,小婿日后一定会好好对娘子的。”

谢太太心里想着:这读书人就是知道怎么拿捏人心,阿瑶那么单纯,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

啧,我家那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阿瑶啊,嫁到江家之后过得不如意不说,还要守活寡,真糟心。

嘴上却温声说道:“唉,我们家阿瑶也有错,我们家就她一个孩子,一直惯着她,娇气得很。如果真的还有以后,闻起你也多多担待吧。”

听到岳母恢复从前见面时的温柔,江闻起也安心了不少,想起昨日母亲有拜托他问岳母,可有认识什么妙手神医。

于是江闻起便问道:“岳母平日擅长社交,见多识广,不知可有识得医术精湛的大夫?”

谢太太原本对江闻起不行这件事还持有怀疑态度的,这会看他居然在主动问大夫的事。果然是个有前途的人,没有讳疾忌医,反而在虚心求助。

也就是说...江闻起的身体是真的有问题啊。

不过谢太太转念一想,既然江闻起会问,难道他...是可治愈的?

谢太太敛了敛思绪,仔细回忆了一会,说道:“倒真是有个姐妹交认识一名游医,不过听说这段时间,那位游医一直不在越州,很久没再见过他了。”

又想到女儿的事情也耽误不得啊,春闱在四月,这会都十一月了,就这短短几个月,再神的神医也无法把一个不行的人医治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吧?

哎哟,谢太太愁死了,也坐不住了,她得赶紧找人去游医家问问。

“阿瑶应该快出来了,女婿再坐会吧,待会和阿瑶一起到前面堂屋吃饭。”

“好的,岳母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