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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宇亲率千余骑兵一路追杀在最前面,企图杀穿吴军,截停早早撤离的吴军将领。

这时候吴军这支部队的特点又一次展现的淋漓尽致,将领的私兵们多半都跟随士族多年忠心耿耿,分出来的断后部队奋力死战。

阎宇将军,一路不停直杀过了秭归才在副将不断的劝说下停了下来。

这时阎宇将军的身边只剩不到百余人,跑到太狠和身边的部队全都冲散了。

因为吴军溃退的路线乃是一条直线,不杀穿后面的逃兵也无法前进,最后还是跟丢了陆抗。

阎宇将军和他的亲卫队都已经几天没真正的合眼了,累急了就找个隐蔽地点休息一会,连吃饭都是路边对付了一下就继续上路追杀。

阎宇看着身边跟随自己的亲卫队,也全都是一脸疲惫之色,这都是蜀军的精英部队啊。

虽说此战并不一定就能洗刷夷陵惨败的屈辱,但是也算是扳回一局。

阎宇开始收拢部队,向永安方向返回。沿路仍能三三两两的碰上吴军的溃逃部队。

本来部队已经疲惫不堪,阎宇将军本不想管这个吴军的溃逃士兵了。

可是他却突然想起了,主公刘复兴在包围住钟会的部队时,曾说过的话“他们也是人啊。”

看着这些等于是被自己的将领丢弃的部队,阎宇将军还是招呼部队尽量将这些部队俘虏然后带回永安城,毕竟那样他们活下去的几率还更大一些。

“如果是主公看到现在这一幕一定非常不忍心吧。”阎宇将军心道。

乱世的士兵就像炮灰一般,只有少数的世家大族和他们的亲信们才能逃脱出战场。

然后就扑向另一个战场。

逃脱的吴军见身后终于不再响起追杀的声音,知道是已经将追兵摆脱了。

再走上百余里就能回到信陵了。吴军一个悬起来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这时吴军将领们都纷纷感慨,如果蜀军的部队再多一点,设置好后备追击部队,恐怕会一路追杀到信陵吧。

眼看着信陵都督步协,还未能追上撤退部队,陆抗命令部队在加强警戒的同时,放慢步伐,以便于收拢溃退的部队。

毕竟在线报上信陵是遭受了袭击的,如果现在遭遇蜀军的伏兵的话,恐怕陆抗和他手下的这最终逃出来的这三千多私兵都得葬送于此。

吴军知道今天也已经无法返回信陵,于是陆抗命令提前安营扎寨,建立防线,扩大哨兵警戒范围,尽可能的收拢溃退的吴军。

陆续的有后续部队赶上陆抗的部队,有的像是遇见亲人一样,哇哇大哭起来。有的则声嘶力竭的还要继续逃命。

帅帐中,没人敢直接点出是陆抗自顾自己的部队带头撤离,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倒是不少。

吴军大败依然是一盘散沙。陆抗只好按各自将领的统帅,分开安置这些逃兵,散兵在沿着河岸的岸边上连营数十里。

入夜,吴军收拢的残兵已近八千人。营帐中都是哀叹之声。

永安城的地形虽有利于防守,却也同时限制了,蜀汉的夜袭部队能够完全成功的包围吴军,加上蜀军毕竟人数少,致使吴军逃出的部队还是不少。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等待他们的是真正的复仇者。

暗夜之中,诸葛亮之孙诸葛瞻之子诸葛尚领兵,军中是关羽之孙关兴之子关统、关彝两兄弟为将分左右,张飞之孙张绍之子张凯武为后备。

子时刚过,这支迂回穿插,用做关门作用的蜀军开始了属于他们的夜袭。

关门打狗正式开始。

蜀军根本就没有选择直接攻入吴军大营,而是在暗夜中潜入吴军外围。

因为当时正是炎夏季节,气候闷热,而吴军的营寨都是由木栅所筑成,其周围又全是树林、茅草,一旦起火,就会烧成一片。

决战开始后,诸葛尚即命令蜀军士卒各持茅草一把,乘夜突袭吴军营寨,顺风放火。

顿时间火势猛烈,吴军大乱。蜀军乘势发起总攻,迫使吴军西退。关统、关彝两兄弟率军首先突破吴军阵地,猛插到吴军的后部,不断放火,烧穿吴军大营。

向西是刚刚摆脱的蜀军追兵,吴军根本退无可退。见吴军已乱,诸葛尚指挥中军杀入猛攻吴军,大破之。

蜀军进展顺利,很快就攻破吴军营寨十余座,吴军全线崩溃。

吴军诸位将领只得逃往北侧山地,命残存吴军环山据险自卫。诸葛尚集中兵力,杀穿吴军,再各个击破,将这支就快逃回西陵的吴军,几近全歼。

而后,再继续率军四面围攻负隅顽抗的吴军。

几天的溃逃加上,再一次的被火攻夜袭,残存的吴军早就丢盔弃甲,弹尽粮绝。

没有弓箭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劣势之下守住山头。

陆抗的士兵的战斗力还是吴军里面最强的,可是已久抵不住早就杀红眼的蜀军。

不管丞相再怎么强调要联吴抗曹,这都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仇恨。

四十年前,一场大火彻彻底底的打破了三国之间的平衡,所谓三国,光曹魏一家,资源就占了将近三分之二,资源排名第二的还是只会背刺的孙十万。

其结果就是诸葛丞相不得不先平定南中,恢复国力,再图北伐,最终殚精竭虑累死在五丈原。

这仇恨早就超过了所谓的汉贼。看看后世武侯祠和昭烈帝庙的香火就一目了然了。

这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意难平之一。

现在这场大火终于烧了回来,还给了东吴。

在手下士兵的拼死保护之下,陆抗带着十几个亲兵登上了附近一座小山包。

朝阳升起,红云之下有个山客正坐在山顶的石头上作画。

所画的正是这升起的朝阳。

见陆抗到来,微微一笑道,“我家祖父明明是个画家,却被大家误解成了一介莽夫。陆大将军请坐。”

陆抗这时脑子都宕机了,什么情况,“敢问阁下是?”

“我也不过是个努力想要成为画家的一个后进学生,请陆大将军给长个眼,看看我的画能否赶上家祖父之万一?”

陆抗接过画来,上面画的赫然是东方红,太阳升。

“不知阁下祖父是?”陆抗已经猜到眼前的绝不是常人,随问道。

“张飞。”画家正是张飞之孙张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