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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的众人一脚将叫花子给踢翻在地。

“哈哈哈哈,有你这丧门星给老子在黄泉路上作伴,值了。”

丞相夫妻俩正抱着祝瑾哭得肝肠寸断,完全没有去管叫花子说些什么。

景阳候听着叫花子说话的声音很是熟悉,提着剑走过去,一脚将人踢翻在地。

他用剑将叫花子如同蜂窝一般的乱发挑开。

“祝浩?”

原来这老匹夫偷偷的混在了乞丐窝里面,怪不得收网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人。

魏丞相听到景阳侯的话,转头看了一眼,还真是祝浩。

“你这个畜生,虎毒不食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他站起身,抽出边上侍卫的剑,冲过去要杀了祝浩,被君喻阳给紧紧的抱住。

“丞相,别让他脏了你的手,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现在重要的是赶紧救人。”

魏丞相转头看了眼已经昏迷不醒的祝瑾,一把将剑丢在地上,转身将人抱上马车。

君喻阳看着马车往皇宫的方向驶去后,转身对星洛道:

“给这贼子灌一瓶嗜骨散进去,好吃好喝的供着,千万别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是,殿下……”

左子萱站在皇宫门口,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孩子们回来。

结果君喻阳没等回来,魏丞相抱着满身血淋淋的祝瑾下了马车。

魏丞相抱着祝瑾,准备给左子萱下跪:“皇后娘娘,求求你救救我的孙女。”

左子萱一把拦住魏丞相,看了一眼他们身后,“还有其他人受伤吗?”

时间紧迫,她没有问怎么回事。

魏丞相当然知道皇后话中的意思,他赶紧摇头,“不,没有其他人受伤了,太子他们很安全。”

左子萱点点头,松了一口气。“上马车,直接将人送到我凤阳宫的偏殿去。”

君喻阳气喘吁吁赶过来的时候,手术都已经进行了大半。

凤阳宫门口已经站了很多人。

“怎么样了?”君喻阳问站在门外等候君喻雪的白瑞泽。

白瑞泽焦急的伸着脖子,看着偏殿的大门,“已经一个时辰了,娘娘和喻雪都没有出来过。”

“话说,这不是你女朋友吗?你怎么那么半天才过来?”

君喻阳叹了口气,“将人送去刑部审问,又去追捕余党,花费了些时间。”

白瑞泽挑眉看着自己面前的好友,他有些不确定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对祝瑾有意?

不会家里逼急了,随便逮个人来将就的吧?

这要是换君喻雪受伤,有天大的公事都不关他的事儿,他肯定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心爱的人。

可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将就的人呀,要将就的话,怕孩子早就会叫“爹”了。

真是搞不懂。

手术进行了四个时辰,偏殿的大门终于开了。

左子萱,君喻雪,冬梅,还有几个女医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娘娘,瑾儿怎么样了?”魏丞相夫妇赶紧迎了上去。

左子萱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救过来,至于什么时候醒,看造化。”

“谢谢娘娘,谢谢公主……”魏丞相夫人又准备下跪谢恩,被君喻雪给一把拉住。

“丞相,进去看看她吧,我们也忙活几个时辰,需要去休息了。”

魏丞相老泪纵横的点头。

“好,好,好……”

“娘娘公主大恩不言谢,我魏家一定对皇室忠心耿耿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左子萱几人回去吃饭休息,君喻阳也准备走,被白瑞泽一把给拽了回来。

“你去哪?不去看你女朋友?”

君喻阳往偏殿看了一眼,想了想,转身往偏殿走去,但并没有进门,就站在门口往里喊:

“丞相,今日天色已晚,本宫不便进去探望,明日再来。”

魏丞相走出来,对着太子双手作揖,“今日谢谢殿下,瑾儿病着,老夫就不送了。”

君喻阳点点头,转身回了左子萱的寝宫。

魏丞相看着君喻阳离开的背影,眉头紧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这太子让他着实有些看不太懂。

说他在意瑾儿,但又太过于恪守礼仪,有些不太上心的感觉。

你说他不在意,他又在外面陪着等了那么久。

这两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左子萱的寝宫里面,君逸晟正抬着碗喂左子萱吃饭,白瑞泽也在给君喻雪夹远处的菜。

君喻阳过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冬梅姑姑,给我添一副碗筷。”

众人转头,一脸诧异的看向他。

这人这个时候,不该在病床边陪女朋友吗?

咋还有心情吃饭?

“儿呀,你这样,媳妇儿会跑掉的。”左子萱语重心长的教育君喻阳。

君喻阳刨着碗里的饭,含糊不清。“她身上长了腿,要跑谁能拦得住?”

左子萱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天呀,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他情商咋就那么低?”

君逸晟将碗放下,举了举手,“媳妇儿,我有话说。

以我们年轻时的经历来看,我认为儿子情商低,可能完全是被你遗传的。

我情商可是很高的……”

左子萱这就不干了,小嘴立刻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念叨。

“啊呸……

你情商高?

你情商高能让妾室与我同一天进门?

你情商高,进宫敬茶,你能让妾室与我同乘一辆马车?

你情商高,还能在驿站门口守了了我大半个月,都没能让我原谅你?

你倒是说说,阳阳这情商到底遗传了谁?”

说到这些,君逸晟可不敢吭声,他要是敢多说一个字,半个月到一个月的独守空房,就要向他招手了。

君喻阳和君喻雪习以为常的自顾自吃饭,根本没有人要劝说。

白瑞泽还是第一次见帝后吵架,正准备劝说两句,君喻就雪夹了一筷子菜在他的碗里。

“赶紧吃,一会儿菜凉了。

别多管闲事,习惯就好。

不过一息的时间就会和好。”

果然,上一秒还一脸委屈的君逸晟,将饭喂进左子萱的嘴里后,马上又灿烂了起来。

“媳妇儿,这四季豆好吃吗?”

左子萱点点头,“还行……”

“那明天我让御膳房再做。”

“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似的。

七天后,丞相夫人跌跌撞撞的跑去找左子萱。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左子萱正在嗑瓜子看话本子,太入神了,压根没听到有人叫她。

“娘娘……,娘娘……”

叫了好几声,左子萱才回过神来,一脸懵逼的看着丞相夫人。

“发生啥事儿了?”

丞相夫人也顾不上左子萱刚才为什么半天不搭理她,着急的道:

“娘娘,求你去看看瑾儿吧,她疯了。”

“啥?又没被伤到脑子,怎么会疯了?”左子萱起身。“我去看看。”

“Let me go!”【放开我!】

“Let me go!”

左子萱刚走到偏殿门口便愣住了。

这,这,这……

老乡?

“Release me, I want to go home!”【放开我,我要回家。】

左子萱心情激动的,走到被宫女控制住的“祝瑾”面前,上下打量她。

“祝瑾”见左子萱走过来了,突然也安静了下来,同样上下打量左子萱。

“who are you?”【你是谁?】

“ancestors?”【祖宗?】

祖宗?

“zuozixuan?”【左子萱?】

左子萱长大嘴,“do you know me?”【你认识我?】

“呜呜呜……,祖宗!”

左子萱将偏殿的所有人屏退,半个时辰后,左子萱和“祝瑾”嗑着瓜子喝着茶。

“那照你那么说,星月没有被灭,后来并入了西方国家,你是我左家的23世纪的后人?”

祝瑾瘪着嘴点点头。

“那你叫啥名字?”

“华文名字叫左瑾,米文叫丽莎·伯纳多特。”

左子萱抖了抖眉尾,“皇族?”

丽莎点点头,“嗯,星月就是因为与西方皇族联姻,所以才合并的。”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不知道呀,我只记得那天在实验室里面做实验,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你在做什么实验?”

“毒药!”

“……”

左子萱扯了扯嘴角,这丫头十有八九把自己给毒死了才传过来的吧?

“你学啥专业的?”

丽莎咧咧嘴,一脸得意的搂住左子萱,“咱家世代从医,我肯定只能学医学专业呀。”

左子萱一脸木讷的点点头,有道理,她左家不懂医术的,还真不多。

“祖宗,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知道是知道的,但我们在这边还有任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呀。

原本只要两三年就能走了,你这一穿过来,改变了我们原有的计划,估计时间要被延长了。”

“啊,怎么这样呀?”

“对了,丽莎,你脑子里,没有一点儿关于这具身体的记忆?”

丽莎摇摇头,“一点儿都没有。”

“你一点儿华文都不会吗?”

丽莎仍然摇头。

左子萱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完犊子,这可要怎么跟丞相一家子解释?

“你在23世纪还在读大学吗?”

丽莎一脸得意的拍了拍胸口,“三十二岁,博士后!”

左家人,三十二岁的博士后?

怎么会那么巧?

她在22世纪穿过来的时候,也是三十二岁的博士后,这有什么关联吗?

白马寺的住持已经失踪好些年了,不然还能去问问他。

“丽莎,你在这里见到我,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

你没有原身记忆,又不会华文,要是出去的话,很容易出事。

你就留在我身边行吗?

等把阳阳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带你回去。

我会教你华文,让你尽快适应。

但在你还不会华文的时候,见到人只需要微笑回礼就行,尽量不要露馅了。”

丽莎点点头。

“我大概给你说一下这身体的基本情况……”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偏殿的门终于打开,门口焦急等待的丞相夫人赶紧迎了上去。

“娘娘,怎么样?”

“丞相夫人,你不用担心。

瑾儿应该是接受不了被亲生父亲刺杀的事情,大脑被刺激过度,暂时性失忆了。

不过身体上的伤害,已经痊愈。”

丞相夫人眼泪“哗啦”一下掉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进到屋里,一把将正到处打望的丽莎给抱住。

“我的孙儿受罪了,都怪你那畜生爹……”

丽莎低头看向抱住自己的老妇人,想起左子萱的话。并没有将人推开,只是回抱住拍了拍,咧嘴笑了笑。

丞相夫人见她只知道傻笑,又不说话,哭得更伤心了。

“娘娘,瑾儿是不是除了失忆,脑子也坏掉了?”

左子萱坐在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摇摇头。

“放心,她脑子好着呢,绝顶的聪明。

只是刚醒,又失忆,对什么都比较陌生和好奇罢了。”

开玩笑,在23世纪那么内卷的年代,能读到博士后,会是傻子?

再加上,她左家的基因多优秀呀。

丞相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角,“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失忆了,咱们不着急,慢慢会想起来的。”

“丞相夫人,瑾儿后期还需要治疗,她暂时就待在本宫身边吧。

你们可以随时进宫来看她。

过段时间,等她病情稳定了,你们再接她回去。”

“臣妇谢谢皇后娘娘……”

丞相夫人走了后,左子萱看了眼如同乡巴佬一般,上窜下跳的丽莎,深深的叹了口气。

自己生的都没有教过,现在要教别人生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干吗?

罢了,罢了,谁让她是左家的后人呢?

而且,她穿过来的年纪,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她还得研究研究。

快要到晚饭时间,君喻阳跑到凤阳宫来吃饭,左子萱找君喻阳谈了话。

“什么?23世纪,左家后人的魂魄?”

君喻阳听到左子萱的话,震惊得差点儿从凳子上掉下来。

他父母和两个皇叔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也知道等自己有了子嗣他们就要离开。

怎么这又来了个23世纪的左家后人?

“所以说,你和那个祝瑾也算是缘分已尽了,赶紧给我找其他姑娘成家。”

君喻阳扯了扯嘴角,这能说找就能找到的?

又不是菜市场,想要那个就要那个。

“祖宗!药园的芍药我能挖了吗?我想用鲜芍药……”

丽莎就披头散发,一蹦一跳的跑了进来。

左子萱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这家伙在23世纪,好歹也是32岁的小阿姨了,怎么穿到这身体上,还装上嫩了?

丽莎见左子萱有客人,但又不认识是谁,就傻乎乎的咧嘴笑。

君喻阳看着眼前的女子,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感觉这皮囊是祝瑾的,但又不像祝瑾的。

祝瑾长得有些偏甜美,但现在这皮囊却散发着一股妖媚的味道。

“丽莎,过来坐吧。这位就是我在这边的儿子,君喻阳。

我们就是要等他结婚生子了,才能离开。”

丽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小祖宗呀。”她向君喻阳伸出手,“你好,小祖宗,我叫丽莎。”

君喻阳一脸莫名的看着眼前姑娘,脸“轰”的一下红得透透的。

以前祝瑾给他玉佩的时候,他也有这种感觉,但远远没有那么强烈,也就那一瞬间。

那时他觉得,那就是男女之间青涩的第一次,应该非常的正常,也认定了祝瑾这个人。

可现在这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只是芯子变了,自己怎么比之前躁动得还要厉害?这是怎么回事儿?

左子萱见君喻阳看着丽莎发呆,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几下。“儿子……,儿子……”

君喻阳突然回神,“啊?”

“人家在跟你打招呼,自我介绍呢?”

君喻阳难得害羞的低下头,声音如同蚊子一般。

“我,我,我不知道要什么回应。”

“哦,原来这样呀?握住她的手,告诉她你的名字就行。”

君喻阳一脸的懵的看向左子萱。

啥?握住手?23世纪都那么打招呼的?

左子萱用头点了下丽莎的手。

君喻阳抿了抿嘴,伸出双手握住丽莎的手,“君喻阳!”

丽莎一脸懵的看着君喻阳双手将自己的手握在手心。

嗯?这个年代握手都是这样握的?

一旁喝水的左子萱看到两人互动,一口水喷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

两人都被左子萱给笑懵了。

一盏茶的时间,左子萱给两人纠正了各自的错误。

君喻阳尴尬得想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丽莎倒是无所谓,就只知道傻乎乎的笑,还热情的邀请君喻阳跟她一起去挖芍药,去药房里面做面霜。

君喻阳还当真拿着小药锄,陪她一起去挖药。

正巧遇到君喻雪过来吃饭,君喻阳就将事情原委给她说了一遍。

君喻雪的反应,丝毫都不亚于君喻阳。

三人虽然语言不通,但貌似玩得不亦乐乎。

吃完饭,君喻阳兄妹还带着丽莎在宫里散步,比划着告诉她什么地方不能去,后宫只能在什么范围活动。

只见她点头,到底懂没懂也不知道。

孩子们出去散步,左子萱将事情给君逸晟讲了一遍,而且还将自己的疑点说了出来。

同姓左,都是32岁的医学博士后,这中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君逸晟看着有说有笑一起回来的几人,挑了挑眉,想了一会儿。“媳妇儿,我想你儿子怕是要开窍了。”

左子萱顺着君逸晟的目光看去,看到君喻阳正蹲下去帮丽莎穿鞋时,一脸震惊。

“你说阳阳和丽莎?”

君逸晟点点头,“估计这恐怕是另一个轮回。

我在猜想,原本历史中大满被灭。

但这一世你没有走,改写了历史,大满仍然存在。

因你改写的历史已经成为定局。

所以就又穿了一个跟你一样的人,过来重演历史?”

左子萱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嘶……,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为了避免历史重演,咱们赶紧给阳阳安排人结婚,生子,将丽莎带走。”

君逸晟轻笑一声,伸手握住左子萱的手。

“媳妇儿,你不是说咱们儿子跟我一样的低情商吗?

现在你再看看他,情商还低吗?

要是你真干了那棒打鸳鸯的事情,估计咱们儿子只会比我更过犹不及。”

左子萱这就有些为难了,“可是,丽莎给我说了,她想回去。”

君逸晟温柔的将人拉到怀里坐下。

“在70年,最初的时候你不也拼命的想丢掉我,回到22世纪去嘛?

阳阳与丽莎的事情,我们不插手,静观其变就好。

想在一起,谁都拦不住。

不想在一起,随便你怎么帮忙,都凑不成一对。

你只需要教会丽莎辨别真假,不要走你我的老路就是。”

左子萱叹了口气,君逸晟说得对,就像他们两似的,都隔了几个世纪,该在一起,还不是要在一起。

丽莎到了这里,几天就适应了这边的生活,也会了一些简单的常用词汇。

她的学习能力无疑是惊人的。

半个月后,就会了一些短句,只是说得不太流畅。

而君喻阳自那天见过丽莎后,每天都去凤阳宫吃晚饭,再忙都要陪着丽莎去散步。

丽莎也是一点儿也没闲着,整天都泡在左子萱的药房做药丸。

她是真心稀罕左子萱的这个药房,在她们那地界,压根找不到那么齐全的草药。

君喻雪还带着她去军营里面坐诊,给战士们看病。

跟着丽莎待了一段时间,她发现,丽莎的西洋医术,居然和左子萱不相上下。

只要没有射中心脏,她就能动刀子,缝缝补补的将人给救活。

她跟自己母后一样,不仅能治人,还能治疗牲口。

而且,她的针法,也跟自己母亲的一模一样。

她回去将这些事情告诉了左子萱和君喻阳。

君喻阳高兴得快要原地起飞了,左子萱倒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师出同门,针法肯定是一样的,你们也别太过于惊讶了。

我猜她下一步,就要跑出去买药了!”

“祖宗!我回来了……”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丽莎将一个包袱打开,露出里面金银,一脸傲娇的拍了拍胸脯。

“我出去卖药赚的。

我给你说,那乌鸡白凤丸直接被抢爆了,我的订单,都排到明年去了。

照这个赚钱速度,我的生意很快就要遍布世界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