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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里面,左子萱扯了扯嘴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杨老和自己的六个“师兄”。

“萱萱,其实你这六个师兄都很聪明的,不聪明的我都没带来。

反正你都在带徐清风和宁溶,干脆就连他们一起带嘛。”

杨老看到左子萱横竖就是不吱声,再接再力的劝说。

“师傅给你申请了通行证,只要是军区医院的地盘,医院的设备设施随便你用。

巩院长那边,也给你在泽都总军区医院挂了职,你上手术台合理合法,没人敢站出来挑刺。”

杨老说到这儿,左子萱突然想起一个人。

这次贺毅住院,自己去食堂打饭回病房,从住院部的楼下经过,一个花盆从上面砸落在自己的跟前。

抬头看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白色衣角从三楼的窗角闪过。

起先她以为是车兰华报复自己,但跑到楼上去打听的时候,人家说车兰华接到调动通知的第二天就已经离开了泽都。

她又去花盆掉下去的那个窗口看了看。

上面放了四盆花,中间少了一盆。

看到人来人往的过道,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可能是哪个医生路过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准备转身去贺毅的病房时,一个医生从自己身边穿过,对着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办公室喊道:

“小王,看到何兰英了吗?我让她拿个酒精,拿了二十分钟都没有上来,真是有够磨蹭的。”

“我看她先前一直站在那窗口的位置,不晓得在看什么,看了好长时间,刚刚才下楼去。”

“啊?这人是怎么回事?我这着急用酒精呢,她还有功夫在这儿打望。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拿……”

左子萱眯了眯眼,“何兰英”?

近些日子事情有些多,她差点儿把这号人给忘记了。

老样子,刚才掉下去的那花盆,绝非无意,肯定是有意瞄准了自己推下去的。

回了贺毅的病房,她把宁溶拉到楼顶。

“溶溶,我去广泽岛之前,让你调查何兰英,你调查了吗?”

“调查了呀,我真没有查出她有什么问题。

师姐,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搞错了。

就她那胆小怕事的模样,她哪里敢雇凶杀人?”

宁溶一脸不以为然的道。

“她不但敢雇凶杀人,她还敢直接杀人。”

“啥?就她?”

左子萱把先前的事情给宁溶说了一遍,惊得宁溶瞠目结舌的,这也太惊悚了吧?

她咽了咽口水,建议道:

“师姐,要不咱们把这事儿告诉家里吧?”

左子萱点点头,“这段时间家里事情太多了,等贺毅醒过来再说吧。”

贺毅转回家后,这事儿又被她抛到后脑勺去了。

现在杨老提起,巩院长在泽都总军区医院给自己挂了职这事儿。

自己反倒是想去好好会会,何兰英这条毒蛇了。

宁溶终究还是太单纯,调查这种事情,还是要她这鱼饵出场才行。

“行吧……

贺毅已经醒了,这几天我们就要回泽都总军区医院去。

既然巩院长帮我挂了职,那我就在医院跟大家一起,相互学习和交流一段时间。”

“嗨……

这就对了嘛,你们师兄妹之间,可不就要那么相亲相爱,互相帮助嘛。”

杨老见左子萱答应了,顿时喜上眉梢。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总军区让我转告你,上进制药厂被军区收编了。

大领导说了,你们以前是怎么合作的,现在仍然照旧按你们以前签的协议来。

领导也不要你拿出止血配方。

止血药还是给广泽岛这边生产,以前是怎么操作的,现在仍然怎么操作。

至于目前在广泽岛参与制药的村民,全部转成上进制药厂的正式工。

后期要继续找人,他们会给你和村里一定的特招名额,其他的都由他们公家安排统一考试后再录用。

领导说了,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大家商量。”

左子萱能有什么意见?这对村民和他们这些股东来说,都算得上一件好事。

只要熬过今年,就不怕他们秋后算账。

这个事情,总军区肯定也是有自己的思量。

广泽岛今年受灾严重,整个岛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村民受灾。

整个岛有一半的人家户,有家庭成员参与制药,虽说每家就只有一个人。

但一个人每月能拿到40左右的工资,养一家老小,节约点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这大大的减轻了国家灾后安顿的负担。

还有受灾后,左子萱组织几个股东,以上进制药厂的名义捐了几千块的救灾款。

上进制药厂现在的社会声望那是相当的高。

军区收编上进制药厂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左子萱他们在生产军用药品,为了配方不被泄露,所以上进制药厂应该由军方直接进行管理。

左子萱他们那一圈小团体也动不得,牵扯的大佬太多,而且人家是以村的名义与上进制药厂合作的,合理合法。

最重要的一点儿,药方在左子萱的手上。

其他制药厂用了很多的法子仿制跌打药系列,但暂时都没一家能复制出来。

说白了,就是不敢随便乱动,影响原有的营收。

事情谈妥了,左子萱留杨老和那些师兄们在家里吃了午饭,下午三四点才得空去看贺毅。

贺毅靠在床上看着大门,差点儿望眼欲穿了。

等终于见到了人,还不敢责怪和盘问,只有委屈巴巴的博同情。

“媳妇儿,我这疼,这儿也疼……

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受内伤了。”

贺毅指着自己的胸口和大腿。

左子萱看他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哭笑不得,走过去伸手使劲搓了搓他的胸口。

还没说什么,就被贺毅一把拉进怀里。

“媳妇儿,说的一会儿就回来,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都快要把那门给望穿了。”

“你干嘛?毛手毛脚的,也不怕伤口裂开。”

“不怕,不是有你在吗?”

还不等左子萱反应过来,他伸手将人往上提了提,直接吻上她的小嘴。

“你干什么?没关门呢。”

“媳妇儿,别动,别动……,头疼……”

左子萱担心碰到他的伤口,也不敢推搡他,只有随他吃豆腐,吃饱了,自己松开。

良久后,贺毅伸手将左子萱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道:

“媳妇儿,感受到了吗?”

左子萱伸手拍了他的胳膊一巴掌,“贺毅,你这流氓,白日宣淫……”

“媳妇儿,我只是想给你证明,除了你,我不会对任何人有反应。

我虽然不知道,你一直说我和罗惠茹做夫妻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我给你发誓,我只会跟你做夫妻,要是人有轮回,我生生世世都要与你做夫妻,我的妻,永远都只是你。”

左子萱听了他的这话,感觉莫名的熟悉,这话不是在电视剧空间,这厮接受采访时,对罗惠茹说的话吗?

她“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看都没有看贺毅一眼,直接气冲冲的摔门走了。

要不是看在他头上受伤的份上,她都准备甩他两个大耳瓜子。

贺毅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嘭”的砸门声。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让左子萱生那么大的气。

自己本来也就是实话实说呀,怎么就把她给惹生气了?

左子萱气冲冲的回了药房,拿起药杵,对着里面的中药就是“砰砰砰”一阵输出。

“教授,师丈喂你吃雷管了?这么大的火气?”

“别给我提那死渣男。

他居然把在剧中空间,对罗惠茹说的那话,换成了我,说给我听。

我操他大爷的,这日子老娘过不下去了,非要跟那王八蛋离婚不可。”

左子萱快要气到起飞,想马上转身直接走人了。

“清风,去让秦婶儿收拾东西,我们回泽都。”

“哎呀,多大点事嘛,淡定,淡定……”

提着一筐草药站在门口的贺凡,赶紧转身往内院跑。

“哥,不好了,嫂子要跟你离婚。

她让徐清风通知秦婶儿收拾东西,他们准备回泽都了。”

“什么?

她说没说为了什么事情要离婚?”

贺毅忍着头疼,一脸焦急的坐直身体。

“她说,你把什么在剧里空间对罗惠茹说的话,换成了她,说给她听,把她气坏了。”

“我都不知道我到底说了哪一句话,把她给得罪了。”

贺毅掀开被子下床,撑着床要站起来。

“哥,你干什么?你还不能下床走动。”

“我要去找她解释清楚……”

贺毅咬着牙,扶着墙壁站起来。

“哥……,你后脑勺流血了……”

贺毅走了两步,觉得头重脚轻高一脚低一脚的,完全没有办法掌握平衡。

刚迈出第三步,一脚踩空,直接摔在了地上。

尽管是面朝地上,但后脑勺的鲜血还是快速的将纱布染红,顺着脖子滴了下去。

贺爸爸正好背着手进来,看到贺毅衣服上全是血,吓了一跳,赶紧上去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贺凡没有打招呼,直接转身往药房的方向跑去。

“嫂子……,我哥摔地上了。

头上流了好多血,把衣服都浸湿了,你快去看看吧。”

左子萱丢下药杵,拽着药箱,着急忙慌的夺门而出。

踏进房间,看到贺毅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的,把她给吓坏了。

二话不说,提着药箱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拆开他头上的纱布。

但贺毅将头躲开,一把将人拉到面前,紧紧的抱住她的腰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