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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罗德的尖叫声从音响里传来了出来。

时赐宗就着罗德的惨叫品了一口红酒。

“真的不说吗,那下一刀可扎的不是你的手背了。 ”

江笈的声音从音响里的透出来的时候,带着令人胆颤的狠戾。

时赐宗笑着勾起嘴角:“这才是我认识的江笈嘛。”

能在他的拳场打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温良之辈。

罗德的声音带着颤抖:“我说,我说······”

江笈:“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罗德:“江音是被我失手推下楼的。她发现了二十六年前向媒体揭露时赐业性侵她的人是我,于是来质问我,争吵间我不小心将她推下了楼。

但我不是故意,我对你母亲这么好,可这些年来她心里想着全是时赐业。

就连当年她出轨我,也是因为她看出来了时赐业后悔和她离开,所以才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给时赐业一个光明正大离开她的机会。

我把一颗心都捧给了她,可她呢,心里只有时赐业!”

江笈:“所以你就串通别人说时赐业性侵她,让她被千夫所指,如过街老鼠一般只能依靠你!”

罗德飞快的甩锅给了时赐宗:“这都是时赐宗出的主意,是他找上我,说这样既可以彻底断了时赐业和江音的情分,又可以让江音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包括培养你,让你进入时家复仇,也是时赐宗的主意。”

说着,罗德停顿了一下:“江笈,你听我说,时赐宗找上你一定是想挑拨我跟你关系。因为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想要借你的手除掉我。 ”

江笈:“我知道······可你并不无辜不是么?

不过,念在你确实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的吧。你之前跟我说,你手里有时赐宗走私的证据,是关于什么的。”

罗德飞快的说:“账本,我有他走私的账本的。”

江笈:“你放在哪里了?”

罗德不肯回答,转移了话题:“其实我们可以一起对付时赐宗。我们是父子,我们斗根本就没有意义,只是会便宜了时赐宗。”

江笈:“我问的是,你把账本放在哪里?”

罗德:“我可以告诉你账本在哪,前提是,你必须和我一起联手对付时赐宗。江笈,时赐宗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他挑拨你,就是想要看我们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

过了一会儿,江笈回答他:“好,我答应你。”

罗德:“账本在······”

时赐宗听到着,眼睛一下眯了起来,他谋划了这么久,想要的东西终于来了。

他知道以江笈的性格,肯定无法全信他的话。他甚至为了故意在江笈面前露出破绽,还计划了一出拙劣的刺杀。让江笈顺理成章去怀疑他的动机。

等罗德和江笈相争的时候,罗德就会发现,江笈对付他有自己的手笔在里面。

届时,罗德对自己恨之入骨,一定会供出自己的‘把柄’来换取和江笈合作的机会。

从始至终,这场父子相杀的局面,就是为了从罗德那里套出自己的‘把柄’而设的。

就在时赐宗屏住呼吸,想要听罗德接下来的话,音响忽然发出了刺耳的电流声。

罗德最关键的话,就这么断了。

——

罗德的秘书正等在暗室门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到手机里收到的内容之后,转身就要敲门。

然而,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江笈一边用手帕擦拭手上的血迹,一边对自己的人说:“收拾一下里面。”

罗德的秘书偏头,朝着江笈的身后看去,就看到罗德倒在地上。

一把蝴蝶刀正刺在他的胸口之上。

罗德的秘书见状,瞪大了眼睛:“江······江总,罗总他······”

江笈抬了一下眼皮,淡定的说:“死了。”

秘书呐呐道:“怎么会······”

江笈将帕子扔到了地上,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书回过神,赶紧给时赐宗拨打了电话。

时赐宗在电话那头问道:“怎么样了?”

秘书:“江笈把罗德杀了。”

时赐宗惊道:“怎么可能!”

江笈居然杀了自己的父亲!

秘书:“我亲眼所见。”

过了很久,时赐宗开口:“把尾巴收好,别让江笈发现窃听器。让人暗中盯紧江笈,要是看到他去取东西或者和什么人联系,立即通知我。”

秘书点头:“好。”

挂断电话之后,时赐宗直接将桌上的音响扫了地上,江笈把罗德杀了,这个结果是他万万没料到的。

当年他其实不是没有想过杀罗德灭口,奈何罗德太过防备他,甚至直接表明,自己给账本设立一个自动发布的周期,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去撤回。

如果自己死了,等时间一到,无人撤回账本的发布,账本就会自动公布出去。这些年,他在罗德身边埋了不少眼线,却始终打听不到罗德将账本放在哪里。

要不是罗德太过防备他,他也不至于用那么迂回的手段。

结果现在罗德是死了,又来了一个江笈。

——

江美娇捏着手机的手青筋都起来了:“你说什么,风平资本的创始人是江笈!”

因为太过震惊,她的声音不算小。

正在拍摄的节目组,都诧异的看向了江美娇。

江美娇直接摘下了围裙,扔在了料理台上,急匆匆脱离拍摄范围。

原本为了展示自己的慈母的人设,她一大早就爬起来准备做蛋糕,打算在明天的生日直播宴会上,好好秀一把的。

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她的作秀的心思。

时玉也听到了刚刚江美娇的惊呼,他看向时虞,一脸疑惑:“风平资本?这和江笈哥有什么关系么?”

时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现在的人设可是失忆的傻白甜。”

时玉:“······”他见时虞推着轮椅想要离开,又问道:“明天晚上就是生日宴会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时虞回头:“这话好像更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哦,对了,记得明天要盛装出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