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不合适吧,真让这俩人打起来啊,你最后真给啊”李学跟在张廷玉身边巡视军营,不由得问了一句。
“给啊,王仁也给,就看这俩人谁行了”张廷玉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一次回去,他要更改军制了,现在太乱了。
“行吧,你是真不怕他们狗脑子打出来”
“李学啊,权势之道在于平衡,竞争,没有竞争,奉军犹如一盘死水,打破平衡,可能我也会跟着遭殃,所以啊,没用什么舍得舍不得,只有值不值得”张廷玉此时算是政治觉悟高的不得了,再说了,有暗卫在,真是随便折腾。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李学对此毫不感冒,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只知道玩,要不是他是他天天跟着张廷玉,说不定还真信了。
“此战就要结束了,走吧,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张廷玉巡视到半中间,突然回去了。
张廷玉在办公室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拿起来电话,给孔琳打去了电话。
“喂,谁啊”孔琳的声音从话筒传出,张廷玉则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一次来外蒙,几经生死,一通电话都没给孔琳打过。
“喂,不说话我挂了啊,张廷玉”孔琳一猜就猜出来了,毕竟家里的电话知道的很少,而且打过来不说话的,现在就只有张廷玉。
“是我”张廷玉无奈开口。
“前线还顺利吗?”孔琳的语气丝毫听不出责怪,毕竟张廷玉还没回去,等张廷玉回去就知道他这次干了什么。
“一切顺利,怎么样,最近家里没出什么事情吧?,小平安还好吗?”张廷玉问道。
“嗯,都挺好的,就是小平安想爸爸了”
“是吗?我小平安都想我了,确定不是你想我的嘛”
“嗯,小平安想你了”孔琳现在语气平静的不能再平静,“没什么事挂了吧,我有点事”
“行吧,注意身体”张廷玉没把话说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张廷玉只能放下电话无奈的摇摇头。张廷玉叹了口气,他知道孔琳还在生他的气。但他也没办法,自己肩负着奉系的重任,在国家大义面前,个人的情感只能放在一边,同时孔琳他们享受着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享受着张廷玉拿命换来的一切。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回到家人身边。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孔琳,挂断电话后也是心绪难平,她何尝不想让张廷玉陪在自己和孩子身边,但她也知道张廷玉的重担,所以让他在外面尽量少担心家里,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又有担心张廷玉,孔琳不禁唠叨道:“人啊,永远都是双面的,可是,有时候你的嘴软一点,会不会好很多啊,是不是会少很多的矛盾和误会。”
张廷玉转身坐回椅子上,拿出口袋里的照片仔细端详,照片上是他和孔琳、高启兰和张学涵以及小平安的合影,一家人笑得很幸福。
他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孔琳的脸,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温暖,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张廷玉收起照片,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一个士兵走了进来,敬礼后递上一份文件。张廷玉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眉头渐渐皱起。
“怎么回事?”他抬起头,看着士兵。
“报告长官,我们截获了一封苏俄的密电,发现他们似乎有一个秘密计划。但具体内容我们还无法破译。”
张廷玉沉思片刻,“立刻传回北平,通知情报部门的人员,加班加点也要把这份密电破译出来。这可能关系到战局的发展。”
士兵领命离去,张廷玉的心情愈发沉重,他知道,战争还远没有结束,而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打好这最后一场仗,晚上,学诚和储世新俩人一前一后的找张廷玉,都是准备好了,张廷玉一看让俩人都进来了,俩人现在很不对付。
“你们俩个,苏俄的后勤也没了,这次你们俩个自己看着来,我不插手,你们可以分开干,也可以俩人商量着来,以后的大战少不了,我不可能每一场都亲自前来,你们也得锻炼着来了,看你们谁能做帅了”张廷玉发觉到了好“帅”不够的局面,他自然是不怕死的,可是不可能每一次都要亲自上阵,这不现实,北平哪里还需要一个大局观的坐镇,毕竟奉系发展的越来越好,参谋部有时候难免束手束脚。
“啊,廷玉哥你要退休了?”学诚直接问的张廷玉都不知道怎么说,难道他张某人在他们的心目中都是这副模样,他不信。
“没有,你说我们会不会和倭国来一场大战,会不会和苏俄再来一场大战,高丽那边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了,你们为将绝对够用,但是现在就需要你们为帅了,为帅者就不是努力和勤奋能换来的了,这需要天赋,我觉得你们可以,去试试吧。”张廷玉解释道,储世新这个学渣倒是理解了,只是相当直白,就是缺人。
“廷玉,你放心吧,我老储什么时候给你丢过人”储世新说道,张廷玉听完也给储世新竖起了大拇哥,不得不说坚守安东机场这一仗,储世新是玩的真好,,穿插,反攻,一个师硬是给他玩出花了。
“老储,不得不说你打的真漂亮,你怎么觉醒的这个技能啊“学诚假惺惺的问道。
“张学诚,你真该死啊”储世新一点不惯着狂妄居士,别人怕他,他可不怕。
“行了,俩人别吵了,去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开始,怎么打,往哪里打,最后怎么汇合,现在都是你们俩个的事了,要是我是你们俩个,现在我早去挠脑袋了,让你们感受一下我的感觉”张廷玉被他们俩个吵的嗡嗡的,忍不住把他们轰走了。
“老大,你说学诚怎么一跟储世新在一块就掐架啊”李学见俩人走后也是问道。
“这话说的,你看学诚不跟谁掐,狂妄居士这么多年白叫的”张廷玉头也不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