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刀想想也是,凡事都要讲证据,无凭无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他凑近江君,小声试探道:“那老弟有证据吗?”
正在续杯的江君听见这话,抬头问道:
“嗯?视频还是照片?”
此话一出,刘一刀险些摔下沙发。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还特么有视频!?
我真的服了你这个老六!
江君竖起大拇指,夸奖道:“不得不说,老哥雄风依旧,猛地雅痞啊!”
刘一刀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尴尬一笑。
那狗东西收了我那么多钱,那老子不得在他老婆身上找补回来啊!
随后,二人又聊了一些关于事务所的事情。
可正当两人相谈甚欢之时时,突然,一群手持砍刀的黑衣男子破门而入。
“刀哥,别怕,我们来了!”
包厢内的三人都懵逼了。
原来,迎宾小姐担心老板遭遇不测,匆忙地给刘一刀的手下拨打了求救电话。
然而,同样懵逼的还有那些小弟。
当他们看到刘一刀悠然自得地品茶时,心中不禁涌起疑问:难道这只是一场误会?看起来,老板似乎并没有陷入危险之中。
为首的小弟望向刘一刀,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刀哥,如果您是被威胁的,就眨眨眼睛。”
刘一刀愤怒地回应道:“我威你**啊!”
随后,他生气地将茶杯砸向他们。
众小弟见状,急忙蹲下躲避。
接着,刘一刀大声喊道:“虎子,快过来,我要给你介绍一个人。”
听见刘一刀发话,为首的那个人毫不迟疑地走向刘一刀。
刘一刀指向江君,郑重地介绍道:“记住,这位是我的小兄弟江君。”
然后,他严肃地对所有小弟说:“回去告诉兄弟们,从现在起,见他如见我,都给我规矩点,谁敢冒犯他,就按帮规处置!”
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引起一阵骚动。
那些小弟们纷纷好奇江君究竟是什么来历,甚至连刘一刀的心腹陆虎也不禁心生疑惑。
陆虎恭敬地向着江君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君少!”
“小老弟,你直接叫他虎子就行啦,他跟着我时间最长,也是我手底下最能打的一个。以后有机会,你们俩可以切磋切磋。”
从刘一刀那自豪的语气中,可以轻易地感受到,他对于陆虎的表现相当满意。
江君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正当陆虎还在好奇江君的真实实力时,刘一刀突然朝着门口那些小弟大声喊道:
“虎子留下,其他人都滚吧!”
江君喊道:“下楼的时候,顺便帮我催催小倩,我等了这么久,她到底在磨蹭什么呢?”
“哈哈哈哈……没想到老弟你年纪轻轻,就已经养成了按脚的好习惯,这可真是前途无量啊!”
两人愉快地交谈了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下楼来。
然而,一直听着他们谈话的陆虎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压低声音向一旁的雷豹询问道:
“雷豹,君少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他们聊天时动不动就是几十万几十万的谈?”
雷豹神秘兮兮地问道:“青龙帮知道吧?”
陆虎点头表示知道。
雷豹得意洋洋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自豪地说:“君哥灭的!”
听到这句话,陆虎心里还有些疑惑,但看到刘一刀对待江君的态度,又不得不信。
这就让他越发好奇起江君的背景来。
可是雷豹却无奈地摊开双手,告诉他自己只知道这些,至于其他的情况一概不知。
毕竟他也是半路出家的,对于江君的了解也只是微乎其微。
第二天,一件震惊整个安溪县黑道的事情发生了。
黑道老大刘一刀让手下放出消息:
“无论是谁,只要是在黑道上混的,都不准靠近学校半步,更不能和学生有任何接触!”
“谁敢找学生要保护费,就等着被卸掉身体某个部位吧!”
到了晚上,在一个热闹的大排档里,几个游手好闲,平时靠着向校园恶霸收取保护费为生的街头小混混正愁眉苦脸地围坐在一起。
“我们和刀哥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会突然吃饱了撑的,断了我们的财路呢?”
“下个月我超级会员的年费就到期了,就等着保护费到账续期呢!他这么一整,我还咋跟妹妹装b啊?”
“艹特么的,断我财路,淦他娘的!我就不信这个邪!就收保护费,看他能把我咋滴?”
“没毛病,咱这么多人,怕他干鸡毛啊?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法......法不责众?对,就是法不责众!我就不信他能把咱们都给收拾了!”
“呵呵,依我看,刀哥就是闲出屁来了,跑出来刷刷存在感罢了!”
“什么狗屁刀哥,给他面子叫一声刀哥,不给他面子他算狗Jb啊?谁特么敢断我财路我就砍谁,谁都不好使!”
“当年他刘一刀能从东街砍到西街,我也可以!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who怕who啊?”
“他老了,生锈了,该换咱们年轻人上位了!也是时候让他那把老刀知道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江湖现在是咱们的天下了!”
“...........”
一开始,这一群街头混混只是宣泄着对刘一刀的不满。
可是几瓶啤酒下肚后,他们就开始飘飘然起来,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
这时的他们已经完全把刘一刀放在眼里,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与之一较高下。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士气瞬间高涨,嚷嚷着要和刘一刀对着干。
可结果可想而知!
果然,第二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还是那几个人。
不过这次,他们就只剩下九根手指了。
而这也只是刘一刀给他们一个教训,再有下次,那就从身子里摘零件了。
事实证明,刘一刀这把刀还没有生锈。
如果真的生锈了,他们就应该去医院打破伤风。
而不是坐在这里,点几个串,借酒消愁。
“不行咱们报J吧?”
“你傻吧?咱们干的是什么好事吗?你报J人家会管你吗?”
“你还是太天真了!这年头,他们都穿一条裤子,你报J有个屁用!?”
“啊~安溪的天太黑了!就没人能管得了他吗?不跟学生收保护费,咱们吃什么穿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