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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被离婚后我成了女首富 > 第132章 你一定也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把孩子生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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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你一定也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把孩子生下来吧

一向心思缜密的傅承屹从不会贸然行动,环游加州也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一则为了将共处时间无限延长,二则为了乐曦更熟悉外面的世界,三则为了向盛南伊展露他的诚意。

对于旅行,盛南伊并不排斥,相反她有些欣喜这样的安排。

回国后父女两人就要暂别了,一个在砚城,一个在瑾市,虽然不远但每天见面必然实现不了。

已经亏欠四年多亲情的盛南伊于心不忍,她很担心小乐曦在父女相认后再经受别离会承受不了,想趁着旅行把这件事情慢慢告诉她。

乐曦这么懂事,应该会理解的吧?她只能乐观地想。

旅途还算顺利。

只是这几日天气时好时坏,其中又以多云居多,用乐曦的话说是太阳和乌云在玩躲猫猫。

同行的人对了,晴雨都是好天气,这样的天气出游别有一番情趣。

这边海岸线绵长蜿蜒,水天一色。

审美疲劳的小家伙在兴奋劲儿过后沉沉地睡过去,长长的睫毛在平稳行驶的车上微微颤动。

每每此时,盛南伊为了不跟傅承屹同享独处空间,便会闭眼假寐,怎奈敌不过周公的召唤,也坠入梦乡。

双手握紧了方向盘,一丝不苟注视着前方的男人可不敢开小差,精神抖擞地开着车。

只是,英俊的面庞上时不时展开笑纹。

他偶尔会偷偷会窥视后座上的母女,只盼着这样的时间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处漂亮的风景处停下。

傅承屹下车活动着僵直的脊背,后车门忽然被打开,盛南伊也下车了。

她也如他这般活动了下四肢。

还是穿着简单的运动装,白黑配色。

这次相遇后傅承屹很少在她身上看到这个颜色。

不过,也正是这次相遇让他明白,衣服颜色从来都不是她显得冷淡的原因,有些女人即便一身娇粉也能做到冷若冰霜、生人勿近。

男人大多天生带有征服欲。

女人越发冷若冰霜,越发显得冰清玉洁,也便越发让人情难自禁地想使出浑身解数,不计代价地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毋庸置疑,傅承屹也是这样有征服欲的男人。

可他是天生的王者,摇尾乞怜的事情他不屑一顾,重逢后连最重要的车祸都不想多费唇舌。

当然,他亦是恋爱中的弱者,始终不得其法,现在也只能抓住女儿做救命稻草。

长腿撩开,他在路边一块岩石上坐下来。

这是一块天然形成的岩石,形状不规则,但经过风吹雨打,逐渐磨平了棱角。

因此,行人的目光更容易放在它的实用性上方面,当然落座时也会观察和感叹一下它身上繁杂的花纹。

如此巧夺天工却又浑然天成,实乃大自然最慷慨的馈赠。

岩石比一般的躺椅还要长一段,盛南伊与他隔了点也跳上来坐下,双脚有意无意地荡着。

清爽的海风轻扬她的发,露出她的脸颊。

她这些天好像圆润了些,侧脸线条不似以往凌厉。

还是多吃一点的好,傅承屹这么想着,轻轻勾了下嘴唇。

盛南伊纵情感受着此刻的安宁,海风微凉,舒服惬意。

走过那么多地方,看过那么多风景,每一处都给她新的感觉,太平洋的海风也有别于大西洋、印度洋的。

浪花拍打着海岸,堆叠层层白沫。

一群群海鸥掠过海面,只留下清脆婉转的叫声和矫健的身影。

没什么阳光,海水不是蔚蓝的,像是蒙上一层雾气和阴霾,反而多了几分沉静。

宛若她此刻的心情。

只是傅承屹的举动也尽数落在她的眼中,虽然可以选择无视,她却罕见地回应:“看我干嘛?”

傅承屹惊喜于她的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他,轻笑着侧眸:“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看过风景了。”

风景独美,人却胜过风景。

“嗯。”她只是应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

能回应总比不回应得好,不咸不淡总比冷漠要强。

信奉聊胜于无的傅承屹,果断抓住了这个时机:“关于你允许我和孩子相认的事情,我还没有郑重地表示过感谢。盛南伊,谢谢你~”

目光倏然放空,她看向辽阔的海域:“我并不是因为你。”

“我知道,你只是想要补偿乐曦”,笑容越发深浓,傅承屹飞快接话,看向她的眼眸深邃,他极其真诚地说道,“但我仍然感激,也仍会欣喜。

伊伊,在过去三十一年中,我从没奢望过这个世界上会有属于我的孩子,更不敢奢望和你共同孕育生命,再次谢谢你给我的惊喜,给了我生命不同的色彩。”

众所周知,离婚后的傅承屹,是远近闻名的绯闻绝缘体。

那时候的他,虽不能说臭名昭着,却也没什么好名声。

腹黑狠辣、阴险狡诈、背信弃义是他的代名词,感情和女人不过是他复仇的工具,“靠近他会变得不幸”似乎成了女人们的共识。

世人只知道两人离婚,也知道傅承屹净身出户,可傅承屹率先提出离婚的事情却鲜为人知。

吃瓜群众只当这是他遭到反噬。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盛世清虽然被他拉下马病逝,但当年签订了婚前协议乃不幸中的万幸,终究是盛世清棋高一着,没有让几十年的基业落入敌手。

他的一句话引发了良久的沉默,就在傅承屹以为不会等来答案的时候,盛南伊理顺了风吹乱的秀发,转过来白净明艳的脸蛋。

她还是像过去那么美,这几个月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些,也沉淀了些,眼睛充满了故事感,此刻微微眯着看向他。

“你一定也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把孩子生下来吧?”她在发问,却更像在自问自答,视线重归在海边,语调不轻不重,甚至有那么几分缥缈之感,“那个时候,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

父母都不在了,连伯父也没了,唯一的堂哥还在里面,一时半会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救他。

同你结束了那段看似四年实则一年不到的婚姻,我原本以为回到竹月湾,家里只是少个人罢了,却又并非如此。或许,是我那间狭窄的病房里待了太久,回去总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