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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阙力神情不屑,微微下腰避开一击,茶杯砸在后方传来嘶啦一声脆响。

“啧,王爷不会是年纪过大了吧,准头有些差了。”

“仙女姐姐你跟我吧,我年轻力壮,而且活的肯定比他更久一点。”

“闭嘴!”

祈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到底来干啥来了,真不怕因为自己一张嘴就破坏了两国议和一事?!

祈年一声令下阿阙力乖乖闭了嘴,主要还是因为他感觉自己一瞬间似乎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仙女姐姐,你对我做了什么呀?

仙女姐姐,你理理我嘛。

祈年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慕承渊怒气未消被祈年安抚了两下后才稍稍减轻了些火气。

哼,再敢说一句晚上就去割了你。

对上慕承渊危险的目光,阿阙力只觉胯下一凉,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错觉。

“抱歉摄政王,小王子过于年纪尚小过于顽劣了几分,他并无恶意的。”

呵,年纪尚小,那不还是暗讽他年纪大喽?

说完使臣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等无意冒犯摄政王,还望摄政王宽宏大量不计较我等过失。”

“本王没心情跟你们瞎扯这些有的没的,不是要议和,那便让本王瞧瞧你们能拿出来的诚意。”

“诚意够议和之事自然水到渠成。”

他已经和阿年成亲了,他可不想一直这样打打杀杀的,他还想陪着阿年一起过闲散日子呢。

玄木国使臣闻言心中微微有了底,看来摄政王也并不想长期打仗,那便好办很多。

“这是来时国主给的,摄政王看看。”

“哦,这些都可以给出来?”

两座城池外加上供三年,这条件是不是有些过于多了,就算他打到玄木国境内也只是这个价吧?

玄木国国主这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王爷满意便好,这议和书你看是否该签一下呢?”

“可以。”

反正玄木国不过是那些手段罢了,他完全可以应付的过来。

慕承渊原以为玄木国可能很快会有其他动作,却不想硬是过了一年也未曾发生任何事。

而这一年内阿阙力时不时就朝叙州跑,每次都会跑着去跟祈年说一番话;

而每次不是被祈年揍地鼻青脸肿,就是被慕承渊狠狠揍一顿,但他硬是乐此不疲坚持了整整一年。

这不,这次来,他又被揍了!

“嗷,慕承渊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祈年的。”

“我一定能等到他厌弃你的一天。”

啧,慕承渊不耐烦的狠狠在他背上踩了一脚,同时拉着他手的那只手微微用力。

“嗷!”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在叙州城内传开,索性百姓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小王子每次来都要惹王爷被揍一顿。

而下次来还叫嚣的更加厉害,虽然他们也知道王妃生的极其貌美,但这也不能嘴上叫嚣着抢啊?

“慕承渊,放开,快放开,本王子要废了!”

“疼疼疼,快放开本王子!”

慕承渊轻嗤一声,放开了人,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却不想某人嘴角轻勾,脚步极快朝着一个方向奔去,同时还不忘记撂下狠话。

“慕承渊你等着,终有一日本王子会成功的!”

抬眼看去大街上哪还有阿阙力的身影,街上的百姓不由都摇摇头。

这话他们都听了一年了,这不还不是被按在地上被揍的那个。

阿阙力离开后,慕承渊用巾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朝着府中走去。

回到府中书房,慕北神情微微有些沉重走了进来。

“王爷,京中传来消息,先帝仙逝锦王顺理成章坐上皇位,但几日前新帝即位时被刺杀昏迷,至今生死不知。”

慕承渊眉头微挑,那家伙竟然这么快又被人搞死了,啧,锦王被刺杀?

莫不是剩下的瑞王和端王做的?

不过端王竟已经重拾往日信心了,还真是难得。

不过这与他何干?

慕承渊疑惑的看向慕北,慕北脸色还是不太好。

“王爷,有密信让您班师回凌都。”

“啧,真是弱的跟什么一样,这都要本王去善后不成?”

慕承渊神情不屑,不过若是不回去指不定又要给他安一个通敌叛国的帽子了。

收拾好东西,三日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始班师回京。

与此同时,凌都某间暗室内,脸上戴着一张玄色鬼脸面具的男子将手中的密信一烧而尽。

“主上,此番可需属下在半途阻挠一二?”

鬼脸面具男子身姿挺拔,头戴玉冠,在黑暗中自有一种不同的气势,只是他一直都坐在藜杖之上不曾离开半分。

闻言被唤主上的男子身上猛的迸发出一股透骨的凉意。

“可!”

咱们来日方长,若是误了时机那便是他更好的反击时间。

宫内此时一群太医忙的不可开交,却都看不出新帝身上所患何毒,一个个急得满头是汗。

午时一张皇榜贴出,召集天下名医为新帝诊治,若能治好者无论男女赏黄金十万两。

看完皇榜不少人都开始报名前往皇宫为皇帝诊治,其中一抹娇小的身影也混了进去。

皇宫内,一个个大夫进去诊治后又蹙着眉叹着气被赶了出来。

“下一位!”

娇小的身影提着自己的药箱便走了进去,而她不是别人是半年前就被祈年放出来的顾兮。

当然俞娇那个修炼狂也被她给薅了出来两人一起行走江湖去了,这不近日刚好赶到凌都。

看着眼前略微有些熟悉的面孔,顾兮叹了一口气。

曾经自己还感叹过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呢,可惜了现在病恹恹毫无血色的躺在这里了。

待诊完脉后,顾兮熟练的拿出了拜师时万鸿给的拜师礼,一套玄针。

随着顾兮的动作玄针一阵阵飞旋于慕容锦头顶,随着手中微转第一根针扎了进去。

很快慕容锦整个人都被扎成了筛子,以前她还需扒了衣服下针,而此时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精准下针。

慕容锦只觉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他似乎是活了很久很久,有意识感觉到针扎进肌肤接着又一根根被拔出。

忽然,他的眼前一亮,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似乎比她记忆之中更加貌美了几分。

“阿兮,见到你真好。”

嗯?她跟他有那么熟嘛,叫的那么亲密?

顾兮刚想教训两句,只觉身子一僵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阿兮……”

怎么说呢,这一次她似乎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出了庆幸、惋惜、心痛。

“诶,你们可看好了啊,这可不是我的错,是你们陛下抱上来的!”

顾兮急忙将人推开,周围虎视眈眈的太监和宫女一窝蜂围到了慕容锦身边。

“阿兮别走!”

嘶,叫那么亲密干嘛?!

“慕……你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