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
简兮的声音也软软的,听得贺云旗的心火直冒。
简兮意识模糊,被贺云旗抱在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小声嚷嚷着放开我。
“还真是顽强,不过,这不也没什么用,哈哈!小美人跟我去酒店吧!今晚都是我的了。”
贺云旗得意地笑,抱着简兮的手放肆地揉捏着她细软的腰肢,随后扶着简兮出了包厢。
那边,黎姐跟着王善才离开包厢之后就不走了。
“我不去,我要等着兮兮。”
王善才拉着黎姐的胳膊将她拉进电梯,一边还说,“贺总要和简兮单独谈谈,你添什么乱。”
“不行,我要去等着兮兮。”
黎姐不出电梯还想上去,王善才将她拽出来,拉着她的胳膊不松手,一边朝着旁边的侍应生说道,“来几个人,这位女士今天生日,一定要让她玩的高兴,钱不是问题。”
侍应生秒懂,立刻拿对讲机喊人过来。
没一会儿就过来了五位高大帅气的侍应生,将黎姐围了起来。
黎安然晃神了一下,这真是太荒唐了。
“我不要,放我离开。”
黎安然推着眼前的男人,想要离开。
王善才站在一旁,豪气地说:“不要让她走,给她来点刺激的,陪她玩一小时,我给你们一人一万。”
王善才暗暗想着,他可是为他们贺总下了血本了,等明天一定得讨些好处。
听到王善才这么说,五名侍应生的眼神都放光了,看着黎安然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人民币,几人对视一眼立刻抱胳膊的抱胳膊,抱腿的抱腿,将黎安然整个人举了起来。
楼下本来就热闹,群魔乱舞地,看到这一幕都开始起哄,乱糟糟的。
“王善才,我要杀了你。”
黎安然崩溃了,她从来么没有这么丢人过。
这边,贺云旗半拖半抱着简兮走出盛唐夜唱,他竟然还跟门口的侍应生说着“我女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侍应生迷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简兮低着头讽刺一笑,贺云旗他这就叫做贼心虚啊!
贺云旗抱着简兮穿过马路,走进酒店,他早就让王善才开好了房间,此时拿着房卡就上了电梯。
刷开门,贺云旗直接讲简兮扔到床上。
“累死我了,还挺沉,我去冲个澡。”
贺云旗一身的汗觉得不舒服,放下简兮就去浴室洗澡去了,简兮连忙爬起来,检查了一下录音笔,还好还在录。
简兮将录音笔继续放在她的裤子口袋里,她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出一个好主意。
简兮从她的包里拿出她自己的手机,静音,省的等会儿打扰贺云旗的好事,然后,将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盒后面,用纸巾盒遮挡好,只将摄像头漏出来,还好。她的摄像头是可以伸缩的,就露出来一点点,一点也不显眼。
随后简兮躺在床上,等着贺云旗。
在这时,苏维桢飞车赶到盛唐夜唱酒吧的门口,车都来不及停,将钥匙扔给门童,就大步走了进去。
“贺云旗呢?”
酒吧的侍应生连忙上前招呼,他们酒吧是有培训认识这些站在顶端的人物的,苏维桢刚一进来,他就认出来了。
“您好,苏总,贺总已经离开了。”
苏维桢暗道糟糕,连忙问道,“他一个人吗?”
“不是,他还扶着他女朋友,他女朋友喝醉了,贺总说送她回家。”
苏维桢焦急万分,他知道那一定是简兮。
“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不知道。”
苏维桢扫了大厅一眼,他记得黎姐说王善才也在,他们两个人呢?王善才应该知道些什么。
酒吧大厅乱糟糟的,中间围着一群人。
苏维桢充满煞气地走过去,看到他的人都不自觉给他让出一条路。
正中间,王善才正和五名侍应生正在给黎安然灌酒。
突然周围一静,几人抬头就看到苏维桢的黑脸,都愣住了。
“放开。”
王善才和五名侍应生都被苏维桢的气势摄住,忙不迭地松开手。
看到苏维桢,黎姐如看到救星,立刻说道,“苏总快救兮兮。”
贺云旗打开浴室的门出来,身上就围了一条浴巾,露着突出来的大肚子,竟然还有胸毛,可是恶心死简兮了。
简兮嘤咛一声,扶着额头起身,随即看到贺云旗的样子。
“啊!你滚开,你给我下了药,你这是违法,我要告你。”
贺云旗懵了一下,他有些惊讶简兮怎么会醒了。但是,随即,他就邪笑着走向简兮。
“醒了正好,要不然,多没意思。小美人别挣扎了,让哥哥好好疼你。”
贺云旗扑到简兮的身上,两手按着简兮的胳膊,腿也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滚,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简兮佯装挣扎,腿不停地扑腾。
“你告啊!我看等会儿办了你,拍了你的裸照,我看你还怎么告。”
贺云旗被简兮的挣扎蹭的越发邪火高涨。
他左手手握着简兮的两只手,右手向下想要脱简兮的衣服。
简兮忍不了了,想着现在证据也够了,就挣出一只手,迅速从口袋里拿出电击棒,伸脚将贺云旗踹下床去,打开摁在贺云旗的腰上。
“啊!”贺云旗惊叫出声,剧痛传遍全身,全身抖得像在筛糠。
简兮伸出脚使劲踹向贺云旗,
“我让你给我下药,我让你强奸,你兮姐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y啊!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看贺云旗慢慢停止了抽搐,简兮立刻又上去给他电了一下,然后抽出她自己小白鞋的两条鞋带,一条把贺云旗的双手背在身后给系上,另一条将他的两条腿给系上。
干完这些,简兮拿过手机停止了录像,将视频保存好,然后,上传云空间,她可不想手机出了意外,白费了功夫。
贺云旗看到简兮拿出手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已经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简兮的将计就计。
他不明白,简兮怎么会没事,她明明喝了那杯饮料。
不,她没喝,一切都是她装的。
贺云旗心如死灰。
看着贺云旗的表情变来变去,简兮也明白他在想什么,更不用说,她还有读心术了。
“怎么样想明白了吗?”
简兮拿着她的一只鞋拍拍贺云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