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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庭期间,伯常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了下去。

很明显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伊甸小姐。”

伯常随着声音看去,芙宁娜正从身后走来。

“哦,芙宁娜小姐,上台演出的感觉如何?这么久了不会紧张了吧?”伯常微笑着回应着芙宁娜。

芙宁娜的脚步一顿,还在思考伯常话里的意思。

伯常则是起身开始环顾歌剧院内部的结构。

“伊甸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芙宁娜看见伯常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有一些好奇。

“我?我只是好奇,这个歌剧院内部是否可以根据演出的需求进行改变。”伯常托着下巴打量着墙壁。

“啊?”芙宁娜愣住了在她认知中,这个歌剧院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人改变过。

她还在犹豫,犹豫到底要不要和伯常说预言的事情。

索性挑了些能说的,“伊甸小姐,你知道枫丹的预言吗?”

观察着四周,警惕周围有人听见这番话。

毕竟她还是水之神,在大众面前谈这种事总归是不太好的。

“预言啊,真是个残酷的话题呢芙宁娜小姐。”

“你....”芙宁娜刚想开口就被伯常打断。

“芙宁娜小姐,你觉得这个地方装上一片幕布会怎样?”伯常指了指舞台上的一片空地。

“幕布?”芙宁娜歪了歪头没搞懂伯常在说什么。

伯常牵起芙宁娜的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诶?”芙宁娜愣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轻快了不少。

伯常抬头看向上方的谕示裁定枢机,他能看到里面的灵魂,正在闭着眼睛休息。

“听说...芽衣把旋曜玉帛赠送给了你?”伯常转过头看向芙宁娜。

“哦....啊...是的没错,那首歌确实不错。”芙宁娜反应过来是当时以第六席执行官都师身份赠送的旋曜玉帛。

“雨点,一滴滴的,落下,彩虹,挂在蓝天,的家。”伯常唱着前面两句歌词,歪着头看向芙宁娜。

芙宁娜见状露出微笑走上舞台。

在这个空旷的舞台上如同无数次排练过一般的歌唱着。

“难道天空在,流眼泪吗?”

“用自信走遍,海角天涯。”

伯常也走上舞台,将虚空万藏化作钢琴开始演奏起来。

芙宁娜一顿,看向伯常露出了笑容。

休庭期间在外的人也听到了乐声,陆续进入了场内。

“芙宁娜大人在唱歌!”

“什么?芙宁娜大人?”

一传十十传百,就算是在休庭期间避嫌的那维莱特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芙宁娜....嗯..”那维莱特默默的走了过去。

“我有勇气我都不怕,管它冬炎夏。”

“我有坚强,大步的跨,我停不住步伐~”

芙宁娜边唱一边跳着,仿佛忘掉了这几百年的疲惫,如今的她仿佛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在舞台上不再扮演任何人,而是作为芙宁娜而歌唱。

音乐缓缓落下,芙宁娜的这次忘我演出就这么结束了。

伯常坐在钢琴前面,双手放在琴键之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既然如此,那我就为芙宁娜小姐再唱一首吧。”

钢琴声再次响起的那一刻,从钢琴之中传出了红色的能量笼罩在了歌剧院内部。

“嗯?”那维莱特触摸这红色的能量有一些疑惑,“这些能量并没有攻击性....甚至安抚这人们的身心...”

I couldn't waitfor you to e clearthe cupboards。(我已经等不及你来清理橱柜)

but nowyou 're goingto leave withnothing but a sign(但现在你准备离开唯留下一丝印记)

Another eveningIll besitting reading in between your lines(又一个夜晚我会静坐着品读你的言外之意)

because Imiss you all the time(因为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你。)

伯常的声音空灵,像是天空降下的天使一般,诉说着一段故事一般。

So getaway(所以离开吧)

Another wayto feel what you didn 't wantyourself to know(另一种方式去感知你不愿让自己面对的秘密)

And letyourself go(释放自我吧)

You knowyou didn't loseyourself-control(你知道你不会失去你的自控力)

芙宁娜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伯常的演出。

“真想..和你一样啊....”芙宁娜低着头,强忍着泪水。

“真羡慕你能说出那些话,我却只能.....不行,是水之神,我不能留下眼泪,神明不可以哭。”察觉到周围的人有点多,强忍着没让小珍珠掉下来。

“那是伊甸小姐吗?”

“是天使吧!”

“没找到这次休庭能听到伊甸小姐的现场,今天撞大运了。”

就在这时,那维莱特走路出来大声宣告。

“休庭结束,请双方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自己的证言。”声音不容质疑。

钢琴声落下,转眼就又回到了审判的气氛之中。

“根据芙宁娜你的说法,林尼乃至愚人众是二十年前少女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这样没错吧?”荧双手叉腰质问着芙宁娜。

“嗯,没错。”芙宁娜不甘示弱,也叉着腰得意洋洋的。

“可我们这次的审判是拥有两位受害人,一位是失踪的女人,一位是死在舞台上的男人。”

“没错,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事故。”芙宁娜点了点头。

“首先,死者考威尔是一名男性,不符合少女连环杀人案的标准,唯一一名女性现在并没有找到只能认定她失踪,仅此而已。”

“芙宁娜小姐,你是否接受旅行者的证言?”高台之上的那维莱特向芙宁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