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非要在秦淮茹这棵死瘸子树上吊死,也随你。”
一大妈:“不过,我提醒你,秦淮茹这死瘸子树真行的的话,早就该行了,这点,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
易中海沉默着,心动了,只是,要抛弃名声,这多少让易中海舍不得。
毕竟,名声,也是他好不容易建立的。
“易中海,人不能什么都要,那不可能的,而且,你已经这把年纪了,还看不开吗,大院大爷已经不是了,你还死守着虚名干吗?”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摇了下头:“而且,你不拼一把,这辈子,就等着绝户,或让秦淮茹吃绝户吧。”
“所以,与其绝户,便宜了人,不如抛开一切拼一把,不然,你没机会了。”
易中海一脸复杂的看向一大妈:“你就真这么想离了?”
一大妈忍住痛苦:“不离,你会放弃吗?”
易中海沉默了,没吭声。
一大妈笑了下:“所以啊,还不如给彼此一个痛快,你可以再无顾忌了,我可以不用再受折磨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那已经成了你的心魔,你的执念了。”
一大妈看着他:“你若平凡,你或许还可能死心,可偏偏,你易中海不止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更是个有本事的人。”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执着,越不可能放弃,那怕,只剩一丝可能。”
易中海闭了下眼,点了点头:“好,一切依你。”
“对不起了,钱我只能给你一半。”
一大妈故作无所谓的摇了下头:“一半也够了,多了,还不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我这把年纪了,再多的钱,也没地花了。”
一大妈说完,留恋的看了看屋子,这个她住了不知多久的家,从未想过,这个家会有一天,不属于她。
“我明天就搬走,以后,这里我不会再来了。”说完,一大妈回了卧室。
易中海没吭声,去拿了瓶珍藏的好酒,自顾自喝了起来,易中海也从没想过,会有跟一大妈离婚的一天。
可事情到了这一步,易中海也知道,他不可能回头了,为了这,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了。
最重要的是,一大妈说的对,不平凡,又心高气傲的他,他易中海,怎么可能甘心绝后。
“或许这对我也是个好事,秦淮茹靠不住,我完全可以依她说的那样,再找一个。”
在现在,城里不少人,还挣扎在温饱线上,可想而知,乡下的人,绝对好不到哪去。
以易中海的财力,还有工资,找个城里的,或许有困难,但找个乡下的寡妇,几乎可以说是分分钟的事。
再加上,现在是鼓励寡妇再嫁的,谁敢阻止寡妇再嫁,那是要吃官司的。
只不过,易中海在纠结,犹豫,要不要这么干。
毕竟,真这么做了,他的一世英名,算彻底毁了。
这种事,那怕是易中海,也没法一下子,下决定。
不过,一大妈也点醒了易中海,偷偷摸摸,缺德的总想让人当接盘侠,老天都不会让他成功。
这一点,易中海虽不信,但又不得不有这方面的担心,敬畏。
不然,他努力了不知多少次,怎么会一次都没成。
那怕秦淮茹自己有心破坏,做了手脚,也不至于全失败。
秦淮茹上环了这事,没人说,易中海永远也猜不到,猜不出的。
秦淮茹这种人,会上环,自断后路,易中海怎么可能猜的到。
况且,秦淮茹上环,是在生了槐花后不久,这就更出乎意料了。
而秦淮茹后面,直接上班去了,基本上,每天都在易中海眼皮子底下,易中海自更想不到,秦淮茹已经在上班前上了环。
所以,这算是巧合吧。
不然,秦淮茹上环,做的再保密,易中海也不至于一点也没察觉到。
也就因为秦淮茹一直在易中海眼皮子底下,易中海才会从没想过,秦淮茹上环了。
毕竟,上环了,大小,至少也需要休息十天半个月。
卧室内,易中海听到了一大妈咽硬哭泣的声音,虽然很轻微,但易中海还是听到了。
看着卧室门,易中海沉默了好一会,什么也没做,最后喝了一杯后,出门去了。
出门逛了一圈,易中海不知去哪,也不知去找谁。
易中海这才发现,他已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一大爷,我实在太饿了,饿的不行了,你行行好,救救我,给我口吃的行不行。”饿着肚子的秦淮茹,见到闲逛的易中海,立马凑了过去。
易中海看着瘸腿的秦淮茹,越看越觉得厌恶,忍不住吼道:“臭不要脸的畜牲,给我滚。”
“你这该死的东西,猪狗不如的畜牲,你才硬生生,死皮赖脸,臭不要脸,才讹了我几十块钱啊,才两天啊,你又活不下去了,你天天吃龙肉啊,两天就花光了讹我的钱。”
易中海骂着,忍不住给了秦淮茹几个大嘴巴子。
“你这畜牲,立马给我滚。”
“我告诉你,以后,我易中海就是可怜一条狗,也不会可怜你秦淮茹这猪狗不如的畜牲。”
骂完,易中海还气不过,一脚踢飞了秦淮茹的拐棍。
秦淮茹突然没了拐棍,一屁股摔地上,整个人也是懵的。
她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会大发雷霆。
“贱人,狗东西,讹了我易中海钱,才两天又来装可怜,装穷,你个畜牲玩意,简直欺人太甚了。”
易中海破口大骂着,忍不住,又对着秦淮茹一顿拳打脚踢。
大院不少人,都当起了吃瓜群众。
“老易,别打了。”二大爷赶到,劝道。
易中海猛的看向二大爷吼道:“你清高,你了不起,要是秦淮茹这畜牲,上你家,你不给钱,她就死你家门口,然后你赶她,她还死抱着你大腿不松手,你打她,她还巴不得,让你打,好赖上你,上医院,包她包吃包住,要是你让秦淮茹这样,最后让她讹了几十块钱。”
“没过两天,又来哭穷装可怜,我看你何止打秦淮茹这畜牲玩意,恐怕杀了这畜牲的心都有了吧。”
这些话一出,在场的都震惊无比的看着秦淮茹,张大嘴巴,不知说什么好,世上,怎么会有秦淮茹这种人。
更别提,秦淮茹还只是两天,又找上易中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