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咬牙:“二十块钱,多一分都没可能了。”
那大哥其实心动了,但想着傻柱说的,他还是稳住了,没露出破绽。
“二十,那只是送去的钱,不包括回来的。”
那大哥接着道:“而且,易师父,你要知道,那地方山路十八弯,危险不说,还可能遇上豺狼虎豹呢,您说,这么危险,我收您五十块钱,过分吗?”
“还有,也就我了,易师父,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个了。”
易中海看着他:“五十块钱啊,你怎么不去抢,你当我傻子,人傻钱多啊。”
那大哥轻咳一声:“易师父,你别这么说,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愿意就算了。”
“你不找我,可以多出五十块钱,出够一百块钱,找个开小汽车的去,那样也安全不少。”
“说实话,不是何主任,我都不乐意跑这一趟。”
易中海脸色难看极了,那怕以他的人脉,也找不到,既熟悉那里,又有车的人。
精神病医院这种地方,又地处偏僻,别说去了,知道的人都不多。
最后,迫不得已,易中海以三十块钱的价格,让那大哥同意了。
“易师父,你看,你还要准备点什么东西不?”那大哥谈定了价格,自把易中海当财神爷了,三十块钱,不小的一笔钱了,不知道多少人,一个月工资也没这了多。
易中海黑着脸:“不用,立刻出发。”
那大哥搓了下手:“立刻出发没问题,可,易师父你得先付钱。”
“毕竟,这是三十块钱,不是一两块,你要反悔了,我也拿你没办法。”
易中海无奈极了,只好先给了。
收了钱,那大哥更开心了,立马带着易中海就要出发。
“何主任,多谢您了,给我找了这么个大主顾,今晚我请你下馆子。”
傻柱笑了笑:“没什么,这都是你凭本事赚的钱。”
那大哥摇头:“不,不是您说易师父是八级工,我也不可能开这口。”
易中海一下,眼都红了:“傻柱,原来是你,害我要出这么大笔钱。”
“王八蛋,你还是人吗。”
傻柱一脸无语:“一大爷,你这可就不讲道理了,我找人帮你,不得告诉人家你身份啊。”
“再说了,你这八级工,在这附近,谁不知道啊。”
那大哥也很识趣:“易师父,你要是心疼这钱,我可以退给你,我就当白来一趟了,说实话,我还不乐意呢,你一大财主,我就收三十块钱。”
易中海真想骂人,大财主,大财主个屁,王八蛋,看他有钱,就狮子大开口。
最终,这哑巴亏,易中海只能吃了。
因为,跑去看秦淮茹这事,易中海并不想张扬出去。
毕竟,说起来,他和秦淮茹无亲无故,那怕有点关系,也该是保持距离才对。
坐上摩托车,易中海刚开始还觉得不错,可,出了四九城,路就变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又上又下,还经常忽然刹车,这把易中海颠的够呛。
到了医院,易中海感觉,自己屁股都是麻的,身子骨都有点散架了。
想一想,易中海就觉得亏大了。
花了五十块钱,纯纯买罪受啊。
进了医院,登记后,易中海一问,才知道,秦淮茹被关禁闭了。
原因是打人,多次打人,还屡教不改。
知道这,易中海忍不住暗骂起来:“秦淮茹这贱人,是不是真疯了,跟这些疯子打起来,还打了不止一次。”
若非事情有点严重,人家怎么会关她禁闭。
没等多久,易中海就见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因为易中海来探视,提早放出来。
“一大爷,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这鬼地方,我真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看着秦淮茹痛哭流涕,易中海感觉,自己不止没一点同情可怜,反而嫌弃的不行。
“秦淮茹,你别告诉我,你不止打人,还被人围殴了,才鼻青脸肿的?”
易中海这一刻,对秦淮茹太特么嫌弃了。
什么人啊,来到这种地方,还不老实点,到底得干了什么,才惹的这些病人还围殴她。
易中海真是越想,对秦淮茹越嫌弃。
以前还感官不错的秦淮茹,怎么就变成这德性了,真是神憎鬼厌。
秦淮茹那个委屈啊:“一大爷,我太难了。”
“我昨天,是一天挨了好几顿打啊,这鬼地方,就没一个正常人的。”
“我吃多点被打,吃剩点被打,想吃慢点,还被围殴了。”
秦淮茹呜呜呜哭着:“我真的太难了。”
易中海听着,感觉太荒唐了,虽然都是病人,可也不至于就捸着你一个人打吧。
“秦淮茹,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疯了吧,到了这地方,还疯狂惹事,不是打人,就是被打,我看,你真是该留在这,好好治治才行。”
易中海看着她:“就你这些行为,说你不是疯的,我都不信。”
“疯子也没你这样的,不是打人,就是被人打。”
秦淮茹听着,自己都觉得易中海说的有道理,但,越这样,秦淮茹越委屈。
“一大爷,我真的太难了,连你也这么说我,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你是不知道啊,这些疯子,全特么有病,不是晚上不睡觉,折腾个不停,就是发疯打人,我前晚,差点就被个疯子掐死了。”
秦淮茹哭诉着:“我在这里,每分每秒都提心吊胆着,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易中海无语极了:“所以,你就接连打人,还打不止一次。”
“秦淮茹,我拜托你,你是个正常人,你就不能正常点嘛?”
“你不惹事,人家会就只捸着你打,只捸着你不放?”
“一大爷,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太冤枉了。”秦淮茹哭诉道。
易中海看着她:“好,你告诉我,就你这两天的事,打人几次,被打几次,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干的出的事?”
“还有这里还是精神病医院啊,就你的行为,说你不是疯子,谁信啊。”
“一大爷,我真的太难了,太冤了啊,我那都是迫不得已,忍无可忍了啊。”秦淮茹呜呜哭着:“你不知道,这里就没一个正常人的,连那些看护的工作人员,都全是疯子,也向着那些疯子。”
易中海心里,是一点也不信,不是你秦淮茹惹事,人家那些看护,会这样对你?
“好了,你别说了,说再多也没用,我只是来看你而已。”
秦淮茹瞪大眼睛,感觉犹如晴天霹雳:“一大爷,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来救我的,只是来看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