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梦中人,贾张氏不由一拍大腿:“对,不能让傻柱娶媳妇。”
“他的工资,拿来一半,就够咱们天天大鱼大肉了。”
棒梗看向贾张氏,不愧是他奶奶,跟他一样没良心,都觉得不能让傻柱娶媳妇。
“所以啊,奶奶,搅黄傻柱娶媳妇的事,就全靠你了,你可不能让傻柱娶媳妇了。”
贾张氏点了点头,但又一脸无奈:“我是想,但我哪干过这种缺德事啊。”
“这种缺德事,你妈不知干了多少次了,她拿手。”
棒梗:“那我妈真够缺德的,怪不得天天挨打。”
贾张氏轻咳一声:“你可不许这么说你妈。”
棒梗:“可她的确够缺德,还坑蒙拐骗,为非作歹,是个街溜子。”
“这些,大院,谁不知道,谁不是这么说她啊。”
贾张氏不由唉了声,秦淮茹名声上算完了,又出了这档事,名声上是没救了,洗不白,彻底臭了。
“这都怪易中海,必须要他赔。”
暗道了句,贾张氏劝起棒梗:“别人这么说可以,但你不能,知道了没。”
棒梗仰起脸:“凭什么,她能干,凭什么不让说。”
贾张氏张大嘴巴,一时之间,都不知怎么回答棒梗好。
这种问题,还用问嘛,你是她儿子,你这么说她,就是不孝。
虽然觉得棒梗不孝,但,贾张氏认为,棒梗还是个孩子,长大了,就不会了。
“总之不能说,不然,你妈以后,哪还会宠着你,哪还会给你买零食的,更不会给你零花钱了。”
棒梗:头可疼,血可流,我棒梗永不屈服。
不过,谁让我棒梗孝顺,不说就不说呗,我棒梗绝对不是因为零食,零花钱才不说的。
而傻柱,并不知道,因为许大茂,棒梗贾张氏,都打定了主意,不能让他娶媳妇。
知道了,恐怕得忍不住骂娘。
这贾家,果然全员畜牲,没一个好东西。
又一天过后,吃过午饭,傻柱也出了门,闲来无事,准备去找三大爷。
先问问三大爷,冉老师的事。
提醒过他,要是三大爷还装忘记了,连提都不跟冉老师提过他。
打他一顿,他也没话说。
“哟,三大爷,你这是准备钓鱼去啊。”
到了三大爷那,正好看到他,站在车旁,拿着鱼竿,把桶挂车上。
“对,正准备去钓鱼,改善伙食,最好是能再赚点钱,补贴家用。”三大爷笑了笑道。
傻柱也不由来了心思,闲来无事,去钓鱼也不错啊,想到这,不由道:“那三大爷,我的事,你跟冉老师说了没?”
三大爷眼珠子一转,犹豫了下,决定实话实说,他觉得,只要许大茂把傻柱说成是暴力狂,冉老师不可能同意和傻柱见面的,所以,他提一嘴,既可以给傻柱一个交待,傻柱也怪不了他,不过,必须得等许大茂先行动,甚至是秦淮茹。
“不好意思啊柱子,我上午忘了,改天一定说。”
“也对,今天星期六,你们上半天学。”傻柱说完,又叮嘱道:“那可别真忘了啊三大爷。”
三大爷一拍心口:“放心,忘不了。”
“行,有三大爷你这话就行。”傻柱说着,看向三大爷:“对了三大爷,你还有鱼杆不。”
三大爷哦了声:“怎么,柱子你也想去钓鱼?”
傻柱点头:“对。”
三大爷讪笑了下:“鱼竿是有,就是,三大爷怕你一新手,弄坏了可怎么是好。”
傻柱无语极了,这特么还想收钱,真不愧是阎老抠,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怪不得,老了,落得没人养老的下场。
一般人,哪开得了这口。
“三大爷,借个鱼竿,你还想收钱,过分了吧。”傻柱直接道。
三大爷理直气壮:“柱子,交情归交情,但你也知道,三大爷不容易,花费尽心机弄鱼竿,可都是为了钓鱼补贴家用,借你,坏了,我损失可不小。”
“那算了,鱼竿而已,我自己弄去,有什么难的。”傻柱差点忍不住想骂人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借个鱼竿,都想收钱。
三大爷忙道:“别啊柱子,鱼竿是容易弄,但得费不少时间,不如我一毛钱卖你好了。”
傻柱想了想,才道:“行,不过,要是没坏,你可得退钱。”
三大爷笑了,拍着心口:“没问题。”
傻柱爽快给了钱,三大爷收了钱,也爽快的把自己的鱼竿先给了傻柱。
回屋拿鱼竿的三大爷,美滋滋的,到手的钱,你想退,没门。
没一会,两人一起,直奔七八里外的野河。
三大爷一副钓鱼老手的口吻,一路上,说个不停。
“总之钓鱼没个两年半,就算不上老手,甚至连个钓鱼练习生也不是。”三大爷最后总结道。
傻柱:三大爷,你个黑子,暴露了吧,小心律师寒啊你。
“三大爷,真是没听你一席话,胜过听你一席话。”傻柱笑道:“钓鱼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不就鱼勾一耍,钓鱼就行了。”
三大爷脸一拉:“傻柱,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小心不听老人言,连个小虾米也钓不到。”
傻柱:“那不如咱比比,谁钓的多。”
三大爷:“比就比。”
“输了的钓到的鱼,归赢了的。”
傻柱点头:“行。”
“我新手,一定旺。”
三大爷顿时有点后悔了,的确有这说法,但还是嘴硬道:“我都钓了几十年鱼了,新手,手气旺又怎样。”
“傻柱,你等着空手回去吧,赢的一定是我。”
傻柱:“好,那就拭目以待,看谁空手回去。”
两人各自找了个地方,开始钓鱼。
傻柱虽没桶,来的路上,还是捡了个蛇皮袋,所以,不怕没东西装鱼。
没开始一会,傻柱先上钩,钓了条一斤多的。
三大爷见此,觉得是傻柱狗屎运,新书的狗屎运。
没大一会,傻柱又钓上一条,然后,傻柱基本一会一条,没停过,有大有小。
三大爷不由郁闷极了,这没天理了。
下午四点多时,傻柱已经钓了满满当当一坑的鱼,因为鱼太多,怕死了,傻柱只好找个坑养着。
而三大爷,只钓到了几条小鱼,跟空军差不多。
“三大爷,不钓了,算咱们平手吧,一大爷秦淮茹估计五六点,就会从拘留所回来了。”傻柱走过来,看了一眼三大爷空荡荡的桶,才道。
三大爷老脸一红,但还是道:“是我输了。”
“算了,不提这了,三大爷你钓的这几条小虾米,送我也不要。”傻柱直接道,没给三大爷留面子。
三大爷虽觉得丢人,但也只能认了,再说,就是自取其辱了。
花了大半个小时,两人急赶慢赶,才回到大院。
“妈啊,当家的,你太厉害了吧,钓了这么一大袋的鱼。”三大妈见三大爷车上,拉着这么多鱼,高兴坏了,连忙跑过来。
大院不少人,也是一脸羡慕,惊叹,这一大袋鱼,卖,都能卖不少钱。
三大爷老脸一红:“这是柱子钓的。”
三大妈一愣:“全是?”
三大爷觉得有点没脸见人了,可只能点头,没吭声。
三大妈左右看了看:“那你的呢。”
三大爷:“…”。
傻柱轻咳一声:“三大爷今天手气不好,只钓了条大的,也装在袋子里了。”
三大爷略带感激:“对,都装一起了。”
随后,傻柱拉着车,三大爷跟着一起,把鱼放到了个大缸,傻柱给三大爷挑了条大的。
三大爷拿过鱼,红着脸,道了谢,也良心发现,把一毛钱,买鱼竿的钱还给了傻柱。
另一边,拘留所,易中海秦淮茹,前后脚,被放了出来。
两人站在拘留所外,感觉恍如隔世。
“呜呜呜,一大爷,我还以为死定了,老天保佑啊,咱们没事了。”秦淮茹哭道。
易中海也由一脸庆幸,幸亏自己拒不承认,否则,结果难科。
垣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三年,死不承认回家过年,易中海深以为然,觉得这话太对了。
不过,易中海也清楚,应该也跟傻柱心软了有关,不然,这事,够他跟秦淮茹坐上几年牢的了。
“唉,我也是大意了,忘了傻柱已经变了,变得没良心,变得冷血无情了,这畜牲是要我死啊,居然直接报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