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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画面的第二个人顿时目瞪口呆:“怪不得他们能在职场顺风顺水,这般阔绰,谁能抵挡不想与其打好交道。”

最先那位放下包裹,动手拆橘子:“事情并不绝对,拘留所里那位也很大方。”

同伴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说得好,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人确实存在,总有这般不省心的,不知道怎么考虑的。”

他也伸手掏摸,“既然他慷慨,咱们也不能亏待,好好审查一遍笔录,给他加个料。”

吃着橘子的同伴同意:“没问题。”

赠送礼品就是要产生这样的效果,至于费用问题对冉埠贵和他的小伙伴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由他们掏腰包。带着愉快的心情,他去迎接从纺织厂下班归来的何雨田和秦京都如。

刚回四合院,首要任务就是去秦怀茹家要债。

推着车子行进至 ** 院落,就瞧见院子内熙攘不已。

四周早已聚集了许多好事的邻里,层层叠叠围绕着。

冉铁山他们费力地挤进人群,惊讶地发现焦点正是秦怀茹的家门外。

阎埠贵一家与刘海中一家的人都站在那里,情绪激动,互相对骂,甚嚣尘上。

于莉和两位大妈同样不留余地,恶言恶语,诸如\"臭三八、占便宜的女人\"之类的辱骂声充斥现场。

面对三百块钱的赔款,这个视钱财如命的阎姓家族简直是割肉锥心的痛,怒不可遏。

因为傻柱和刘海中一个被拘于医院单位,另一个身处警所,家中只得由女人来面对,双方言语间都充满火气。

阎埠贵的老伴与于莉被迫为自己亲人发声,争吵不断升温。

在这样的混乱场景中,冉铁山一行穿过人群,来到了秦怀茹家门前。

他停好自行车,平淡出声道:“秦怀茹。”

吵得正热闹的一方立刻噤声,邻居们都瞪大了眼睛,惊异于这股震慑力。“真是厉害,一句话就让人安静下来?”

人群中有人质疑:“这究竟是谁先惹的麻烦,到底该找谁收钱?我也一头雾水。”

有人大声反驳:“废话,你不明白我难道清楚?”

冉铁山就在这样的喧哗中,展示了那份秦怀茹亲笔签署的债务字据。“该结算了吧。”

秦怀茹虽然极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地从包中拿出一叠钞票。“凑够一百,还你们。”她怨恨地递出手。

冉铁山仔细接过,一边查看金额,阎氏父子贪婪的眼神几乎要把目光化为利爪般抢夺过去,但他们残余的一丝理智让冲动有所克制。

确认无误后,他说:“一分不少。”接着把字据退还秦怀茹,“现在我们两清了。”

她愤怒地接过字据,毫不犹豫地将其撕碎,似乎借此发泄对冉铁山的心头之愤。然而,他并未回应她的怒火,只带着何雨水和秦京茹回了后院。

他们刚离去,刘海中身旁的老伴随即开口,对着秦怀茹道:“秦怀茹,我已经跟我家那位仔细询问了。”

“是你指使呆柱把我们家那位也扯进了和冉铁山之间的纠纷。”她接着说,“而这事的后果你也清楚得很,你今天在派出所 ** 后。”

“居然全推到我家那位身上,搞得他不但失去了工作,还得坐牢。”老伴的眼睛因为愤怒瞪得像铜铃般圆大。

“你现在要是给个交代,这事就算了结。”她说,“否则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秦怀茹刚刚为这件事付出了一笔赔偿金,心情也是愤恨至极,她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我没把过错推到刘海上,去找刘海的不是我。”

“而是那个呆柱。”她强调道,“他自己想挑起这场纷争去找冉铁山。就连决定都是自己作出的。”

“自始至终,这与我毫不相干。”秦怀茹澄清道,“我只是给他们传了消息罢了,就连大家都相信了我的话。”

“不要乱说,少诋毁我。”她坚决回应着老伴的指控,气得直哆嗦。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做了亏心事都不敢承认。”老伴骂着,“你以为你嘴巴硬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随着一挥手,她唤出:“光天、光福。”

“把那女人给我牢牢控制住,我倒要让她张开的那张嘴尝尝厉害!”

刘光天和刘光福面面相觑,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阎埠贵在此刻站了出来拦阻他们:“嫂子,且慢动武。”

“让我们先把事情原委说清楚。”他劝说,面对刘海中妻子的怒气,表情满是苦涩。她对阎埠贵一哼,毫不客气:“我们之间有啥问题需要解释?”

阎埠贵皱着眉头,“当初刘兄弟是亲口对我许诺过的,任何问题都由他一个人扛。”

“我们都愿意为这件事做个旁证。但如今赔了三百元的损失,难道该由你们刘家来承担责任?”他质疑道。

然而刘海中妻子不满地扬眉。“凭什么是我们刘家的责任?这是你找傻柱和秦怀茹造成的麻烦。”

“找他们理论去,”她毫不客气地下令,“那傻柱都已经进了医院,病治好了恐怕还要去蹲牢房。”

阎埠贵心中明白,傻柱现在情况堪忧,别说赔钱,自己都没那份实力。同时,他看着秦怀茹,心里清楚,指望从她那儿挤出钱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露出为难之色,开口:“嫂夫人,刘兄弟确实是说过…...”

刘海中的老伴儿再次挥手打断,转向了光天,“那你自己去解决。我不关心细节了,我儿子光天还出了一百块呢。”刘光天闻言走上前,紧锁着双眉望着阎埠贵。

他冷嘲:“阎老师,你真的太过天真了。秦怀茹这样罪魁祸首你不追究,我们也同受害者一样受到她的欺诈。”

“那些蹲监坐牢、赔钱受罪的人都不会在乎与她的争执了。”阎埠贵感到无法反驳,只好转向秦怀茹寻求一个解束的方案。

“秦怀茹,嫂夫人们说得也确实没错,问题都因你和呆柱引起。所有人都清楚你们跟冉铁山的纠纷,又怎能不懂呆柱跟你和老刘之间的情况呢?”

“如果没你在暗中鼓动人,呆柱怎么会上前找老刘麻烦呢?你可以轻易地欺瞒大众,但现在在我们面前,你否认与此事无关已经无济于事。”

在场的人都点头同意阎埠贵的话语。

“确实如实说啊。”

“秦怀茹,咱们邻里邻居,彼此太清楚了。”

“我们可不是傻柱那种傻帽。”

“你想蒙蔽我们的双眼?”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你以为**会轻易信你的歪理吗?”

“你就安心吧。”

刘老太太目光严厉盯着秦怀茹,

\"对于老刘被**带走的事,我不否认。\"

\"派出所的事,我也无奈,但你秦怀茹这种 ** 。\"

\"半掩门户的寡妇,没有易中海和傻柱的支持,你还当自己是谁?\"

\"今天你若不能补我的损失,你别小看了老娘。\"

\"还以为我家小伙子白养活你啊?\"

闻言,秦怀茹脸色煞白,

一方面是对方不断使用恶语侮辱她为 ** 、半老的女人;

另一方面,对方的话语并非无中生有,确有所指。

她现在孤立无援,傻柱正躺在病床上,

面对的除了这对刘氏夫妇,还有精力十足的儿子们。

他们似乎真的决定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在秦怀茹心中,一丝恐惧升腾起。

而与此同时,阎家的于莉也随之跟进攻击。

于莉的性格比阎家人更泼辣,

听完刘家人言辞后,她同样毫不留情地回应:

“秦怀茹,我家从来不会插手你们那些烂摊子,这次也是因你们牵扯进来。”

“我家本就贫寒,孩子又多,开支巨大。”

“一下子拿出这么大笔钱,我们会吃不上饭。”

“你不还钱,我们就别想好受。”说着,她朝旁边满脸愤怒的阎解成使眼色。

“我们也不是任人鱼肉。”

“若真要你家饿肚子,你也不会舒坦。”

此刻,秦怀茹深感棘手。

先前担心刘家的报复,现在阎家接踵而至的压力更大。

两家都是铁石心肠的强势人物,再加上老扣母子两个虎妈狮爸。

她仿佛掉进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旋涡。

望着四周,她期盼能找到两全的解决方法,

但现在的情况是,两家只想逼迫她承担全部损失,而不予解释。

手中仅剩不多的钱在赔偿过冉铁山之后,几乎见底。

就算倾尽所有,也无法弥补这两家庭带来的损伤——阎家三百,刘光天还有一百。

四百之数对她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

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理直气壮地反驳了,因为事实如此。

尽管她内心愿意付出,但现在囊中羞涩。

刘老太眼神狡黠地打量着秦怀茹,似乎找到了她的弱点。

\"有多少拿多少。\"

\"不够的话,给我的弟弟光天写张欠条。\"

\"等你们拿到工资再说后续的还款。\"

秦怀茹脸色一沉,心想这些真是天真的想法。

还没来得及拒绝,于莉也开口说道:

\"你们家不是还有缝纫机吗?\"

\"先拿出来抵一部分债。\"

\"剩余的就跟刘大妈说的,靠工资一点一点还吧。\"

秦怀茹心中盘算:要我还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