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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靠捉鬼发家致富 > 第186章 还敢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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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桂在陈强家住了三天。

三天后,陈强他妈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进来,劝道:“你和我儿子睡也睡了,就安安分分的待着吧,你们城里的孩子都娇气的很,今天和我下地,我教你干农活。”

看她不为所动,他妈妈替她穿好了衣服,拖着她下了地,喝道:“别犯懒,家里活多呢。”

宁桂无法聚焦的眼睛此刻有了一丝反应,转过头去,只看到她妈妈嘴叭叭叭的说,却一个字也听不懂,直至手里被扔了一把大扫帚,才明白过来她要自己干什么。

看着手里的扫帚,宁桂一愣,被她婆婆狠狠的推了一把,“愣啥,去扫院子去。”

宁桂握紧了手里的扫帚,一股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戾气让她攒足了力,朝着他妈妈的脸上一把抡了过去。

在他妈妈倒地的时候,顾不上穿鞋,猛地向外跑去。

脚腕被抓住,宁桂被拖倒在地,“啊,你放开我,啊啊啊,滚啊。”

另一只脚猛踹,也没能踹开脚腕上如鹰爪一般的手。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陈强进来一看,蹬蹬蹬两步跑了过来,伸手抓起了宁桂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啪啪!

两巴掌甩在脸上,宁桂觉得有什么从自己的口鼻处流了出来。

“反了你了!”陈强怒吼。

肚子上剧烈的绞痛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像一只熟透了的虾,明明痛到极致,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强的手被他妈妈抓住了,“别打肚子,还得留着生孩子呢。”

陈强听话的将她掼在炕上,大手掐着她纤细的脖颈,问道:“还跑吗?”

宁桂愣怔着说不出话,陈强抓着她的头发重重在炕上一磕,“说话!”

宁桂与他对视,他眼里的凶光让她极其害怕,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陈强提起她的脑袋,让这种肿胀的脸靠近自己,狠狠地道:“再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作为逃跑的惩罚,宁桂被关进了地窖,又闷又潮,黑暗中还有不知名的虫子四处乱窜,宁桂吓的大哭。

“啊啊啊,救命啊,放我出去了,这里有虫子啊啊啊啊……”

“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放我出去吧。”

“陈强,陈强,我真的知错了。”

地窖外面,陈强他妈拍着儿子的肩膀,夸道:“还是我儿有本事。”

“哼,女人嘛,多打几顿就服了。”

他说这话时,全然忘了,他妈妈,也是女人。

晚上时,陈强他妈下窖来取山药,潮湿的空气中似乎有股腥味,她仔细闻了闻,忽然想到了什么,跑过去扶起早没了动静的宁桂,触手一片黏腻。

“啊啊啊,小强啊,你,你快来看看啊,死人啦……”

宁桂再次清醒时,入目是满眼的白。

她眨了眨眼,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明亮干净的卧室,窗台边摆满了她喜欢的玩偶,下一刻母亲会笑着叫她起床,再骂她几句小猪,爸爸会打包楼下的豆浆油条,豆浆里加了好多糖,喝起来甜甜的。

之前所经历的,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推门声响起,宁桂闭上眼,心里想着一定会听到妈妈的声音。

“醒了?”

如蛇一样阴寒的声音响起,宁桂缓缓流下泪,原来,还在噩梦里。

陈强捏住她的下巴,眼中全是狠意,“想死?嗯?没给我生个儿子,你怎么敢死?谁给你的胆子?”

宁桂闭上眼,不想看他,陈强笑了,“行,你有种啊,呵呵,妈的,整不死你算我输。”

陈强摔门而去。

他的离去让宁桂松了口气,心想,如果当初死了,就好了。

在地窖里害怕到崩溃,绝望的宁桂萌生了死志,一头磕在了墙上。

可惜地窖空间太小,缓冲不够,这一磕仅仅在额头上留了一块难看的疤。

宁桂在卫生院住了一天就被带回去了。

陈强嘴里叼着烟,问道:“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留下来好好的给我当媳妇,还是去死?”

宁桂抬眼看着他,许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就是死,我也不想给你当媳妇儿。”

陈强将烟头摁在了她额头上的伤疤上,宁桂咬着牙,没有呼痛出声。

“行,我成全你。”

宁桂被带到了山上,看着山顶的那棵槐树,宁桂从心底生出一丝喜悦,终于要解脱了。

只是槐树下放了一块木板,木板的四周还穿着铁链,陈强将他绑在了木板上,拍了拍她的脸,道:“好好享受吧。”

是要将自己滑下山崖吗?呵呵,也是不错的死法。

没过多久,有人声传来。

问道:“小强你说真的?”

“嗯,真的,十块钱一次。”

“嘿嘿,我还没睡过大学生呢。”

“你第一个,我让你多上一次。”

男人痛快的掏出钱给了陈强,陈强抱臂倚在树下,看着不远处的宁桂在不安的挣扎。

身边有人走过来,他眼中的淫邪让宁桂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啊啊啊,滚,滚开,别碰我!”

四肢全被铁链绑着,她的挣扎,在男人看来,不过是情趣罢了。

上山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排着队给陈强交钱,嘴里说着荤段子,眼光却不断的往宁桂那边瞟。

有人抱怨道:“这也太慢了。”

旁边立刻有人打趣道:“嘿嘿,嫌慢你自己动手啊。”

“陈强,这女人你不要卖给我呗。”

“啧啧,刚子,这女人都被人玩烂了你也稀罕啊。”

“好歹是个女人,说不定能生儿子呢。”

“嘻嘻,就知不知道生出来的儿子是不是你的种。”

“哈哈哈哈,反正都姓陈,亏不了。”

这些男人围在一圈吸着烟,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像是在为宁桂悲鸣。

最后一个男人离开时,宁桂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了,陈强走了过去,看着满身腥臭的宁桂嫌恶的皱了皱眉。

陈强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问道:“还想死吗?”